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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处理四个字传入耳里,姓任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楚家的势力放在帝都,其他三大家族也要给三分薄面,更何况是私底下整死他这种微不足道的。
那求饶两个字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章生的口袋里手机响起,他接起电话时脸色一怔,目光阴冷的瞥了眼面前抖似筛糠的人,而后应了一声,“知道了。”
挂了电话之后,章生宠着面前的人微微一笑,“任总是吧?你可以走了。”
任冠本以为自己这次在劫难逃,没想到这转变来得太快,那张因为过度抖筛的脸陡然间愣住之后,说不出的滑稽。
章生没在理会眼前那坨庞然大物,径直绕过了他离开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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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衍冷着一张脸挂了通话之后,紧抿着一言未语。
身旁的棠渔见状忍着此刻的虚弱,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开车的人神色淡漠,似是在竭力压制着身上的冷意,语气多了几分讥讽,“你倒是心善。”
棠渔眸光忽然冷意骇然,对心善两个字颇为讥讽,“我只是让你把人给放了,可没说过我要放过他,比起旁人动手,我更喜欢自己亲手送他上路。”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总感觉身旁那人的低气压似乎减少了不少。
车子里开着暖气,这一刻她整个人放松下来后,右手上的劲不自觉的微微放松了下来。
紧跟着身上的药效似乎在暖气中慢慢发挥了作用,棠渔紧抿着唇,睫毛轻颤。
楚衍余光瞥到那抹在极力克制的身影,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一紧。
车窗倏然间被打开,车子在夜晚的道路上奔驰,冷风骤然间灌入车内。
棠渔猛然间一个激灵,唇齿打着颤,狂风卷起细软的秀发漫天狂舞。
冷冽的风让人呼吸艰难,还连带着凌乱的头发拍打在脸上。
这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转过身眼眸蕴藏着火光,咬着牙道,“楚衍。”
岂料那人的行为愈发的恶劣起来。
“忍着。”冷冷的丢下了两个字,便加快了车速。
相比较楚衍的西装外套加身,她只着一件抹胸的晚礼服,棠渔抱着双臂被冷风吹的发抖,紧闭着双眼任由狂风掺杂着秀发拍打。
从宴会场所飙到车房,原本要一小时的车距硬是只花了二十分钟到了。
棠渔冷不丁的开口,“你闯红灯的罚款可不能算我头上,还有要是超速摄像抓拍到了我的不雅照,你负责去处理删掉。”
楚衍闻言,听到她还有力气讲些不着边际的话,顿时心下一松,“你放心,你这头长发帮你挡住了,看不到你的脸。”
不提这个还好,棠渔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他。
“能自己走吗?”
棠渔开车门的动作微微一愣,转身的同时那演技不自觉也跟着情绪作祟,轻咬了咬唇,无辜的眼神真诚的看向楚衍,声音软软糯糯,“我全身使不上力气,腿上也没劲。”
楚衍嗤她,下车时遮掩住眼底的笑意。
拦腰将人抱起的同时,岂料棠渔忽然伸出了手,双手怀抱住他的脖颈儿,他目光微微一怔,垂眸看了她一眼。
棠渔那双眼眸因为药效的缘故,含着一层薄雾,眉梢也跟着沾染了一股说不出的魅惑,她娇软道,“我怕你要是没抱稳把我摔着了怎么办。”
楚衍没接她的话,浑身陡然间紧绷着,紧抿着唇眼底晦暗一片,让人瞧不出情绪。
可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怀里的腰肢柔软,那双勾人的眉眼欲语还休的看着自己,撩拨得意味十足。
把人抱到楼上,楚衍垂眸盯着她仍然不见她要松手的样子,眼底意义不明的打量了几眼,径直把人抱去浴室放到了浴缸里。
猛然间怀里娇羞的小女子被冷水浇灌,来了个透心凉。
“楚——衍,你混蛋。”
被骂的那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嘴角微微勾起眼底含着笑意。
这冷意来的猝不及防,浴缸上的花洒顺着她的发顶猛然灌溉而下。
棠渔忙不迭地挪了位置避开花洒的喷头,抬手慌忙的抹去脸上的水珠。
浴室里的暖黄色灯光照射下,那长而卷翘的睫毛上沾染了水渍微颤着,长长的一片阴影覆盖下来。
贴身的礼服被浸湿后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
楚衍不自觉的瞥开视线转身道,“你先在水里泡着会好受些。”
身后的人目瞪口呆的听着这不咸不淡的声音飘来,棠渔气急脱口而出,“楚衍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楚衍的脚步微微一顿。
后者似乎也反应过来用词不当,忙不迭地改口解释,“我是说你懂不懂怜香惜玉,这么冷的天你就这么把我扔在冷水里泡着,等到药效过了我得泡多久呀?”
“再说了这药......这药效果......也不是泡着就能自己好了的。”她越说到后面越发觉得难以启齿,低垂着头脸颊绯红一片。
忽然一片阴影覆盖下,她抬头茫然的看着楚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自己,眼底意义不明,只听他意味深长道,“那你想我留下做些什么?”
怦然间,大脑空白一片,棠渔心里突突的跳的厉害,他能留下做什么?这话问的反倒是像她想让人做点什么。
脸上烧红一片,她的眼神闪躲,脑海里演练了千万遍的生米煮成熟饭,偏偏在关键时刻派不上用场。
两人僵持了片刻,楚衍眼底露出无奈,叹了一声道,“我只是要出去买药,很快就回来。”
棠渔闻言抿了抿唇,原来是她误会了,还以为这人把她扔这就不管了,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人走后,浴室里只剩她一人,这冷水虽然刺骨了一些,但是泡久了也没那么冷了,反倒压制着身上那股燥热感,叫她好受了些。
不知等了多久,再次听到脚步声慢慢由远至近,棠渔闻声看着出现在浴室门口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今晚的神经太紧绷了。
在看到他出现的那一刻,浑身紧绷的神经也跟着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把药喝掉,再到将一切的琐碎处理好,棠渔只感觉浑身上下瘫软的厉害,站也站不住。
湿漉漉的头发包裹在干发帽里,再也顾不上其他,只想闭上眼躺在柔软的床上好好休息一番。
耳边似乎听到一阵脚步声,她半睁着眼看到站在自己房间的人,只听楚衍淡淡道,“起来先把头发吹干。”
棠渔叹了一口气蔫蔫的,“好累,明天再起来吹吧,先让我睡一会,昨晚上就没睡好,今天又来这么一出,是个人都撑不住。”
听到昨晚也没休息好,楚衍的神色微变,淡漠的瞥了一眼床上的人。
棠渔没注意到他的眼神,也许是深更半夜的情绪敏感了些,她继续抱怨似要发泄心中的不满,“要不是昨天晚上一直在等你的信息,我也不至于三更半夜了还不睡觉,楚影帝你难道不知道及时回复消息是一个人最基本的礼貌吗?”
楚衍微愣,想起昨天下午她发来的信息,他是看到了只不过......他微不可觉的叹息了一声,眸光微转眼底复杂的情绪涌现,薄唇轻启,“抱歉,昨天忘记回复了。”
棠渔也没指望面前的人会把这些小细节放在心上,半眯着眼软软道,“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帮我把头发吹干。”
她只是随口这么一说,没想到楚衍照做了,棠渔盘腿坐在床上,抬眸看着他冷峻的脸庞,眼底还有一丝丝不确信。
而后她唇娇愈发止不住的上扬,内心像是被罐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这个模样落在某人的眼底,楚衍眼眸间满是无奈掺杂着一丝丝宠溺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
——
接近天色灰蒙蒙亮,另一边沈知眼眸冰冷一片,看着桌上那从垃圾桶里找到的手机,手指骨紧握成拳,一贯的温润在他身上找不到一星半点,眉宇间染上的恼怒寒意令人不敢靠近半分。
身后一群黑衣人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模样,深怕被牵连。
自从沈二少发觉棠小姐不见了之后,再到调出监控发现人被楚家的那位救走,便一直是此刻犹如修罗的模样。
地下室里那几位早已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外面都传沈家的老二温文尔雅,这次回到帝都更是成为不少少女的心仪对象。
而此刻面前的人一出手,便将那几个设计陷害棠小姐的人身败名裂,那手段更是毒辣。
“你们先下去。”
得到命令的那群黑衣人,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得到了片刻的解脱。
沈知拿起桌上的手机,眼底一片晦暗不明,似是做出了决定,将备份的几张照片删除后,便又重新关机将手机收好。
——
帝都的天气骤然变冷。
棠渔昏昏沉沉的躺在被窝里,昨晚经历了那么一遭,不感冒是不可能的。
好在楚衍有防备,退烧药跟感冒药也一起买来备着。
吃了药之后,棠渔忽然伸出手抓着他的袖子扁了扁嘴道,“你是不是要走了,那我一个人在家里万一又发高烧了怎么办。”
楚衍眉心透着无奈,“我没走,厨房里还炖着汤。”
棠渔闻言半信半疑的松开手,又缩回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依依不舍的盯着他。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楚衍看了眼手机屏幕,目光微怔,而后又将目光看向棠渔。
缩在被子里的人那双眼眸此刻楚楚可怜的盯着他,深怕一个电话就将人给叫走了。
岂料楚衍开了免提。
“阿渔是不是跟你在一块儿?”
沈知的声音传来,棠渔微微一愣,蓦然间想起昨晚上那人说了要等他来着,无奈事出突然,她脱险之后竟然彻底将这事给忘了。
忙不迭地坐了起来对着楚衍指了指手机,那眼神似有些迫不及待,丝毫没注意到此刻某人阴沉着一张脸。
她接过电话,语气有几分愧疚和无奈,“沈知,是我,昨晚上出了点事我就先走了,忘了跟你说了。”
沈知温声道,“没事,你在家吗?我现在在你家楼下,方便上来吗。”
棠渔刚想开口说方便,但是倏然间目光投向站在身旁的楚衍,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交,她连忙眼神不自在的撇开视线。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她脸一红当着楚衍的面哽着脖子说道,“我不在家,现在在外面还有点事,迟点我再联系你吧,那先这样我挂了。”
话刚落下,她便匆匆挂断了电话,红着脸不敢抬眸看他的神情,把手机还了回去。
蓦然间她听到一声嗤笑传来。
“难得见你撒谎还会脸红。”
被人揭穿了后,棠渔眉宇间染上一片羞恼之色,抬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语气干巴巴的说,“还不是为了你,要是让他看到你在我这,还不得让人误会了,你们两家那么熟,万一他说漏嘴捅到长辈那里去,你......你又不愿意娶我,那我要怎么办。”
“呵。”楚衍冷笑了一声,“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
棠渔眸光微转重新钻回了被窝里,底气不足道,“随你咯,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楚衍哑然失笑,似是被她这番厚脸皮给气笑了。
另一边在小区楼下的沈知,被匆匆挂了电话之后,嘴角划过一抹苦笑,神色寞落的坐在车内仍旧没有打算离开,真话假话他太了解那个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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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衍在厨房里炖着汤,叹笑一声,还真是风水轮流转,想当初在景区里,他生病那人照顾她的伙食,如今倒是都要还回去了。
厨房里飘香四溢的慢慢在空气中弥漫开,身后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好香啊。”
楚衍回头看了一眼穿着睡衣跑出来的棠渔,目光落到她的脚上,微微蹙眉,冷声道,“地上凉,把拖鞋穿起来。”
“喔~”
棠渔微嘟着嘴拖着调,懒洋洋的,像是刚睡醒慵懒的小猫,那声软绵绵的音调飘入耳朵里,传到心里似是被小猫抓挠一般酥痒酥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