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满岄:臭弟弟你该叫楚烬什么?

步步见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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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后,一行人出现在了警局。

    祈大少脸都是绿的,他身上还裹着酒店的浴袍,没辙,警察叔叔给了他机会进去穿裤子。

    奈何裤子都给扯烂了,只能浴袍遮丑。

    一路上季芳都在哭哭啼啼,嘴里喊着老公救救我~老公我是自愿的~

    祈宴疯了一路:“我要下车!!”

    “谁是你老公!你个强女干犯!!”

    “我眼瞎吗我会喜欢你?母猪都比你长得眉清目秀!”

    祈宴的‘渣男’语录一出,后果就是脖子上脸上被季阿哥挠了一道道血印子出来。

    从警车上下来时,祈宴整个人都在发抖。

    后方另一辆警车还有两人。

    楚烬搂着满岄下的车,还不忘替她整理了口罩和墨镜。

    满老板也没想到哇,这男人居然提前准备好了易容装备,之前走廊上的记者里有人认出了楚烬,楚烬作为‘报案人员’也来做笔录。

    他进门后,就让满岄全副武装,然后搂着她一起上了警车,全程没让记者拍到她的脸。

    虽然满老板想说大可不必,只要她想,就没人能拍到她的脸。

    不过既然是烬美人的一片心意,那她就勉为其难当一朵娇花让他保护咯。

    “楚烬!!”祈宴瞪着楚烬,眼里怒火喷涌。

    他就算脑子真被季芳给钻了,也能想到今晚这一出接一出的闹剧和楚烬脱不了干系。

    哪有那么凑巧的事,记者前脚刚到后脚警察就来,仿佛楚烬料到了季芳今夜要来强人锁男!

    不得不说祈宴猜对了一半,记者和警察都是楚烬找来的,但狗头军师却是满岄。

    至于记者为啥能自由进出酒店~

    没辙,那酒店也是玄度旗下的产业啊~

    进去后,楚烬和满岄的配合调查很顺利。

    姓名:楚烬、满岄。

    被问到两人为什么在现场这种智障问题时,满老板眨巴眼,道:“去酒店当然是开房咯~”

    楚烬:“……”

    做笔录的小民警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满岄,又追问了一句:“所以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满老板刚要实话实说出‘床伴’两个字。

    楚烬声音一沉:“这问题与今夜报警有关吗?”

    小民警有点难为情的笑了笑,“听那位祈先生的意思,他和楚先生你认识?”

    “表兄弟。”

    小民警记下:“我们同事了解到,那两位当事人之间是有一些金钱往来的,季芳女士一直宣称祈宴先生是自己的男友,一切都出自自愿。”

    “你作为他的亲人,了解两人的关系吗?”

    楚烬神色冷淡:“虽是表亲,但不熟。”

    两人的问询很快结束,出乎意料的是,祈宴那边结束的也很快。

    祈家的律师团队过来,结果居然是祈宴销案,没有追究季芳强女干自己的事。

    他不追究,季芳反倒怕了。

    她知道祈宴是要用别的法子收拾自己……

    眼下自己呆在警局才是最安全的!

    “警察同志,我承认我强女干他!”

    “我和他不是男女朋友,他是被迫的!!”

    祈宴看出她的小算盘,但在警局里,他也不好强行把人抓走,忍着恶心,冷笑道:

    “我女朋友脑子有点问题,我会带她去医院好好治病,她的话不可信。”

    “不!谁是你女朋友!我和你顶多算个炮友!”季芳尖叫。

    祈宴被噎的险些缺氧而死,想吐!无比想吐!

    谁他妈和你炮友!老子清清白白!!

    面对自家律师团与警察们复杂的眼神,祈宴浑身颤抖,死死盯着季芳:“跟我走,你不是做梦都想嫁进祈家当少奶奶吗?”

    季芳死命摇头,眼看周围没人帮自己,她灵机一动,双眼翻白装晕了过去。

    晕倒前还死死抓住旁边的民警。

    民警见状一脸痛苦,本着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强忍着恶心,抓住‘昏厥’的季芳,赶紧给同伴道:“还是先打120吧,人都晕了。”

    季芳闻言就要苏醒。

    偏偏这时,她感觉后脑勺挨了一闷棍似的,真就晕了过去。

    一条银白小蛇从季芳身上滑下来,阿池大人嫌弃的抖了抖尾巴,爬走了~深藏功与名~

    季芳当然不能留在警局咯,就算祈宴同意,满老板也不同意。

    救护车很快就来拖人了,好巧不巧来的还是祈家旗下的私人医院。

    季芳被拖走,祈宴也在律师团的拥簇下走出警局,还没出大门,就看到好端端立在门口的两人。

    祈宴脸色阴沉,径直朝楚烬走过去。

    出人意料的是,祈宴居然没有直接发疯,他寒声问道:“季芳是你的人?”

    满岄:猫咪疑惑.jpg

    小阿池:“啊这,祈冤种脑子被季芳啃了?”

    楚烬冷冷盯着他:“你的脑子呢?”

    祈宴嘴角抽搐了一下,沉眸道:“她如果不是你的人,你怎么能提前预判她的行动?”

    不管是记者还是报警,时间掐的刚刚好。

    祈宴思来想去,只有这一种可能。

    满岄笑出了声:“你怎么不说你的恋爱脑也是楚烬给你洗脑洗出来的?”

    祈宴面色微变,看满岄的视线里满是忌惮和怀疑。

    他清楚自己这段时间有多古怪,说是精分都轻了,看了医生开了药,但也毫无缓解。

    今晚的遭遇更是邪门,面对季芳,他就像成了提线木偶那般,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同样邪门的经历,在上次遇到这个叫满岄的女人时,也发生过。

    且季芳这段时间总总的一切骚操作,都是为了搞垮这个女人!

    “季芳到底怎么回事,她对我干了什么?”

    祈宴压低声音,死死盯着满岄:“你清楚真相,对不对?”

    满岄笑容玩味,忽然,她偏头朝那辆载着季芳的救护车离去的方向看去。

    “时间到了啊。”满岄幽幽道。

    她牵起楚烬的手:“走吧,咱们去看好戏落幕。”

    “喂!楚烬!!”

    祈宴不甘心的喊着。

    “没礼貌的小子。”满岄顿足,回头睨向他。

    那双黑瞳幽深冰冷,祈宴打了个寒噤,从骨子里生出一种畏惧感,像是蝼蚁凝视深渊,深渊回以的目光。

    满岄盯着他,一字一句道:“长幼尊卑,懂?你该叫楚烬什么?”

    祈宴不想叫的,但被满岄注视着,他的嘴不受控制的开合,艰难发声:“表……表哥。”

    烬总虽然不想要这个臭弟弟,但满喵喵的面子是要给的。

    于是忍着嫌恶睨了祈宴一眼,敷衍的嗯了声:“乖。”

    祈宴:“……”

    我敢叫,你楚烬还真敢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