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魔大会上

安第斯先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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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银华此次历练回来,盛乾就有意将教主之位传于他,古渊教的大堂上,盛乾端坐在大椅上,盛银华面对父亲垂手而立,盛乾说话自带几分威严,细心教导道:

    “华儿,你向来处事稳重,平时也刻苦练习功法,此次历练回来,应该能独当一面啦!我是无心再做这个教主。我只是担心你,性格随了你母亲,偏柔和了一些,你可记住,万事不可妇人之仁,凡是仙门之人,不必手下留情,唯独你母亲......那些道貌岸然的正派人士,无不是贪图我教圣灵珠罢了。”

    “是,孩儿谨记父亲教诲!”盛银华道。

    自魔教古渊教盛银华继任教主,江湖更蠢蠢欲动,多年来,魔教久攻不下,其中最大的缘故就是那前任教主盛乾功法太过强大,对每一个闯入魔教的外人,无不一刀以绝后患,如今换了新教主,听闻才22岁,必然没有其父的手段,功法也必是要比盛乾弱一些,如今前教主盛乾游历四方,是他们计划攻破古渊教的绝佳时机!

    金仁门门主贾枫眠登门拜访三元派掌门尚清长老,尚清也是江湖盟主,欲商讨开展除魔大会的事。

    “召开除魔大会是众望所归啊!”贾枫眠劝说道。

    “魔教近来并无恶端,江湖还是少些杀戮的好!”尚清摸着胡子道。

    “那是因为新教主上任羽翼未丰,等他利用圣灵珠再行恶事就来不及啦!”

    “自我派梨花过去以后,古渊教已经安定许多,仙派不宜再主动挑起事端”

    “魔教即是邪教,焉有不除的道理!”

    “江湖呼声如此,我也不便阻拦,若贾兄有意做这件事,那请贾兄主持吧,我派只观望不参与。”

    贾枫眠本意也不是想劝说尚清来召开除魔大会,金仁门也是排名前三的名门大派,他身为金仁门的门主主持一个除魔大会也是恰当的,只是提前跟身为江湖盟主的尚清打声招呼,以避免被冠上越俎代庖的罪名。尚清果然没有这个想法。贾枫眠随即邀请各大门派及各江湖人士来参加除魔大会,如此,除魔大会便传开了。

    古渊教大堂。穆离及古渊教四大护法竭力劝阻盛银华前往除魔大会。

    “教主,您不能去!”

    “他们将大会取名为除魔大会,我这个魔不到,他们岂不会很扫兴。”盛银华背着手自我调侃道。

    “可是教主,除魔大会上人多势众,对我教虎视眈眈的各江湖人士都会到场,包括顶级高手,我们去了,怕是寡不敌众啊!”穆离极其担忧,“一旦被他们发现您的存在,怕是凶多吉少!”

    “可是不去,又怎知晓他们的计划,我教虽有八卦阵,外人难犯,但是也不得不防,你放心,我会带上四大护法,混入人群中,多加小心的。且看看他们是如何除魔!”

    “我等愿全力护教主周全!”四大护法齐道。

    天气晴好,除魔大会上各路门派及江湖人士陆续到场。

    甘溪对旁边的弟子一一讲解道:“那位是金仁门贾枫眠门主,今日这除魔大会就是他发起召开的,那位是三元派掌门人尚清长老,他坐下有大元峰,小元峰,尚清自己掌管微元峰,他旁边那位妇女就是小元峰峰主樊琴,她旁边的应该是她的女儿洛双双,看来大元峰峰主今日未到,那边是铭香派......”

    只见铭香派到场的全是男子,人人薄纱遮面,且每人身高目测都超过八尺,在身高上没有一个拖后腿的,身材各个匀称,没有一个额外的大胖子,各个腰背挺直,气质出众,在这个大会上,显得异常瞩目,简直是一道风景线。铭香派的到来,明显吸引众多目光,他们却视若无睹。

    叶九歌心道:铭香派弟子果然好秀气,不怪不认识的人把他们当做女子。不知道他们的面纱下面是如何面貌……

    几个弟子也同样低声议论:“尚清长老果然仙风道骨......传闻小元峰峰主的女儿洛双双娇美大方,今日一见果然如此……那铭香派的弟子为什么要戴着面纱,不知道面纱下面是什么样子......”

    这时叶九歌看到盛银华身着不起眼的黑衣也来到现场,虽然盛银华并不想惹眼,但叶九歌还是眼尖看到。

    “师傅,我看到一个熟人,去打个招呼。”叶九歌对师傅说。

    “是九歌下山历练时认识的朋友?”

    “是呀!师傅,那位就是我跟您说的银华公子。”

    叶九歌穿过人群走到盛银华面前。

    “银华,你也是来参加除魔大会的吗?”

    盛银华不知道怎么回答又是沉默。

    不是早知道他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干嘛还跑来打招呼。

    “哎呀,早知道就不跟你讲话了。我走了啊!”叶九歌无所谓地挥手道。

    “我就是魔。”盛银华面无表情。

    “啊?”叶九歌困惑地挠挠头,“什么意思?”

    “小姑娘,你还是装作不认识我的为好。”

    “你这人真奇怪!”

    此时严九檀正好过来把她带走了,叶九歌又回到师傅后边。这时看到一位坐着轮子却英气逼人的美男子摇着轮椅来到大会现场,虽然坐着轮椅,可是气质超群!铭香派比之,恐怕犹有不及。

    “师傅,那位公子好漂亮啊!”叶九歌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那边美男子面露微笑。

    “怎么,九歌喜欢?”

    甘溪亲近叶九歌也许就是因为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没有掌门样,九歌仿佛就是她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活泼调皮的。

    “是呀,世间哪个女子不喜欢英俊的美男子?”叶九歌大方承认道。

    只有叶九歌会把甘溪当亲人一样毫无保留地说心里话。

    甘溪开怀大笑:“哈哈,那可是江湖日报的报主,周流光。”

    师傅这一点也不持重的笑。

    “啊!”叶九歌无比惊讶,“我们看的那个江湖日报就是他写的呀?”

    “也不能说全是他写的,他一个人可写不了这么多,那是他办的。”知行补充道。

    “哎呀,没想到他这么气宇不凡却喜欢八卦!”叶九歌感叹道。

    “江湖日报的报主可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哦!”严九檀道。

    “这么说,是不是有任何问题都能问他啊?”

    “额......至少他知道的肯定比我们多。”

    “好可惜哦,这样的美男子却是个残疾……”叶九歌真心地惋惜道。

    这时,叶九歌发现自己不能说话了,她“嗯嗯嗯”却发不出声来,心里想说“师傅,我的嘴怎么黏住了”,只见师傅一看她那个样子又明白地笑了。

    甘溪解释道:“赶紧跟报主道歉!”

    叶九歌心说:我都不能说话了,怎么道歉?

    这时叶九歌居然听到一个传音过来的男声:你说好了,我听得见。

    叶九歌心想:他怎么能听到我在想什么?

    周流光传音:呵!

    叶九歌心里忙跟周流光道歉:周,周报主,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随意议论别人,对你有所不敬,请你多原谅!

    叶九歌的嘴终于被解开了,她大口喘着气,看向周流光方向,周流光似乎也往这边瞥了一眼,又风度翩翩地摇扇子。

    “师傅,原来不能说话这么痛苦。”叶九歌对师傅抱怨道。

    “那是他们派的独门绝技,确切地说,这个独门绝技目前只有周流光会用啦!”甘溪解释。

    叶九歌心想:好厉害啊,能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

    “所以江湖日报总能知道很多事。”叶九歌嘀咕。

    叶九歌突然想到:我刚刚说他漂亮不会也被他听见了吧(叶九歌吐了下舌头),啊!我刚刚好像还说了......

    那边周流光似乎又往这边瞄过来一眼。

    “所以你呀要好好练功,否则,别人都能轻易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师傅真是劳苦用心啊!

    叶九歌低下头都不敢说话了:“是,我会好好练的!”

    “今天师傅带你们来这江湖大会,就是让你们多熟悉一些江湖的人和事。”

    “是,师傅!”

    另一边三元派弟子,洛双双看到周流光来到现场。

    洛双双早已对这个人恨得牙痒痒,今天终于见到,心想道:他就是周流光,好你个周流光,终于让我见到你了,看我不杀了你以报我深仇大恨!

    想着默默穿过人群走到周流光轮椅后面,露出藏在袖里的匕首从背后毫不犹豫地朝周流光刺去。

    “小心!”叶九歌本能地从心里脱口而出。因为刚才周流光曾与她心里通话,所以叶九歌会注意那边。

    但紧张过后,发现那匕首维持着一个姿势,并不能更进一步,似乎周流光背后有一层气息做为屏障,匕首丝毫不能迫进。叶九歌的担心纯属多余。

    “姑娘与我有何深仇大恨,要置周某于死地?”周流光目视前方面不改色道。

    “你!你写的那则新闻……哼!”真是太丢脸了,洛双双说不出口。

    “你是三元派洛双双?”

    洛双双不答。

    “哈哈哈!那则新闻,我报并未点名姓甚名谁,姑娘何必那么激动?”

    “你虽未点,但所有人都知道是我!”洛双双说着拿着刀子的手又加了把劲,却还是不能寸进些许。

    “那是你觉得别人知道是你,”周流光加重“你觉得”三个字,进一步解释道,“你看,你这么一来,别人当真都知道那个砸茅坑的是你。”

    “可你为什么要写出来登上去!我恨你!!”

    “我报热闻,通常只有三分钟热度,你今日如此,别人恐怕又记了起来。”周流光依然神态自若。

    “你!”洛双双听了更加气极。

    “双双,你在做什么?快收手。跟报主道歉!”洛双双母亲樊琴注意到这边喊到。

    “我不!”洛双双这么多天这口气着实咽不下,委屈十足地像往常一样向樊琴告状,“娘,有人欺负我!”

    周流光轻笑一声。

    “双双,不得无礼!赶紧收手!”樊琴厉色道。

    “周流光,你记着,我跟你有深仇大恨。我今日不杀你,总有一日,哼!”

    洛双双愤愤离开后,周流光往叶九歌这边又瞥了一眼,自顾自摇扇子。

    洛双双回到三元派这边。

    “娘,你还帮别人说话,你都不知道他!……他!”洛双双不满。

    “我都看见了,明明是你拿匕首刺人家,还好人家周报主功法高深,不跟你计较,要真出什么事,我们三元派怎么能给个说法,都是我平时太惯着你!”樊琴无奈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