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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仪本就没有起什么杀心,那人逃了,想来又跟自己交过手,短时间内都不会再上门了。
他思索着,方才那人,自言自语嘟嘟囔囔地,似乎对这个地方,和钱公公很是熟悉的样子。
“难不成,他就是传说中这藏书阁的第三位小太监?”
他往那早就不知被锁了多少年的后山大门去,是要去做什么呢?
“难不成他是回来取什么东西的?”
孙仪思到此处,也起了疑心,总之自己这会子去哪里都像无人之境般,不如就去看看究竟。
孙仪捻诀起势,运起轻功,穿过了铁门。
几乎是御风而走,不大会工夫,孙仪就找见了一处极其隐蔽的关口,这里有一处开门的机关。
四下观瞧,树荫茂盛,影影绰绰,却独独立了两座青石的矮石柱子。虽与那草木混似一体,并不起眼。
孙仪前几年从系统中,得了一本《天宫要书》,里面就有好几章节都讲得是奇门遁甲。
要破生死门的机关,孙仪的掌握程度,可能比这机关的建造者都还要有花头。
轻松搞定,孙仪走了进去,原是一条狭长的羊肠暗道。
摸了摸墙面两侧的烛台,凉得,起码十年里没有人来过了。
再往里走,走完一处向下的台阶。
孙仪终于走到了这暗道的尽头,孙仪觉得,这里不像什么密室,倒很像个通风完好的墓穴地宫。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对跟自己手臂差不多粗细的铁链。
完整地垂在地上,就在那铁链绑口处,碎着一堆白骨。
孙仪瞧出,这明显是曾经有人被铁链吊着,一直被困在这里,直到成了一堆白骨。
孙仪翻了翻这地宫里的一些地方,翻出一本满是灰尘的书本册子。
抖动了两下,却从里面掉出了一张满是字迹的巾子,竟还是用血写著,“我大太监王,十二岁进宫,修炼至此,连败五大武道半圣!为这大周立下血汗功劳!
狡兔死走狗烹!狗皇帝贪心不足,竟想到要引魔入朝为他所用!要叫我生生世世困在此处!
反被天魔闯宫,哀鸿遍野!快哉快哉!
我将毕生修炼功法心得,注入此书,钱三通与此。”
也姓钱?孙仪有些奇怪,“与钱公公一样,两人都姓钱,难不成有什么联系?”
孙仪又翻看册子,看出这姓的钱的大太监王,已到了武道圣者之境的临门一脚。
如此厉害,那他写的对自己一定也是益处颇多。孙仪把册子收进怀里。
临走前,他可以想象这宦官鼎盛时,该是如何的风光,最后却落得这般凄凉潦草的下场。
他想到了自己,就算自己一心修炼又能如何呢?说不定圣者之境的那临门一脚,要是功法反噬,只怕比这人的下场,会更惨。
孙仪转念一想,自己有那系统的帮助,并不一定就会走火入魔。
孙仪收拾心情,替那位前辈敛了尸骨。
一摸身上,也没什么可以拿来祭拜的物件,只能照老样子,恭敬一鞠躬。
就这么一鞠躬的工夫,孙仪一丝灵感涌现,为什么不在这签到看看?
刚刚按下签到的立时,那系统一阵鸣响,“叮!特别地点签到成功,奖励‘天下归元’一部。”
孙仪打开一看,原来是本可以修补真身元气的心法,孙仪双眼一亮,这是不是就证明……他低着头瞅着身下的一处。
这书可生死人肉白骨,也就意味着可以修补血肉之躯的残缺部分。
孙仪掩不住的喜色。
孙仪看向自己方才为那白骨敛起的土堆,又是恭敬一拜,“前辈诚不欺我也!”
待到孙仪走出那地宫,又亲自将那机关毁去。
想来刚才那人,也许就是为了地宫里的那位来的。
无论如何。
斯人已去,留一份清净吧。
刚一回到藏书阁的孙仪,立刻迫不及待地将那本天下归元,贴在额头前。
不大一会,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丹田处渐渐地多出了一股温热的触感,同样是热感,却跟那周天形成时的热感很不同。
这热感,更可以说是一种阳气,就像冬日里的大晴天,令人清醒地曝身于严寒中,却又有一股密集的阳气将你包裹在里面,与外头的冷空气隔绝。
令人放松安静的暖和,并不觉得燥热。
这天下归元,有三层,第一层是集灵气补阳气,更多地是为第二层做准备打基础。
这第二层,就是可以真正的肉白骨了,哪怕仅剩了根头发丝,都能将这头发丝的主人活过来。
第三层,孙仪却看不到。
他决定先不管它,修了第一层再说。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孙仪知道,光靠自己吸收天地灵气,吸上几十年,也难以达到第一层。
孙仪在第二日的签到中,又获得了一罐真元气丹。
孙仪算了算日子,丹药跟秘籍的加持,自己最多一年半载就可以突破第一层。
令孙仪觉得意外地是,在第二天,孙仪依着习惯,签到打卡,竟然收获了一面‘聚阳玄镜’。
只需要将此镜,对照着床头,就可以自然采集天地间的阳气,辅助自己修炼的天下归元。
孙仪有点恶寒,“我一个大男人要什么镜子!”
他计从心来,他一指就将这镜子击了个粉碎。
多费自己几股真气而已,用气将那镜粉,制成了一床可以垫在自己身下的盖毯。
就在孙仪吭哧吭哧,给自己做玄镜盖毯时。
大周皇城城郊外,一处隐蔽地洞窟里,一个肩膀受伤的女子,正咬着刀把,忍着剧痛给自己肩上伤口换药。
孙仪的那股真气看似是虚晃一招,但要疗伤,还是先天八品的真气伤,可就没有那么轻易了。
孙仪将那真气化作短箭,真气会自由行至在受伤者的各个大穴要脉上,伤口溃烂不愈,修行被毁尽,也只是时间问题。
听见洞口有了响动,那女子身影一翻,外衣已稳稳落在身上。
“什么人!”
“堂主,是小的。”来人低着头,不敢抬眼看那堂主。
这堂主性子冷淡,偏偏又生了一双摄人心魄、风情万种的眼眸子,淡妆浓抹都是一番风味。
来人咽了咽口水。但比起这动人的容貌,这女子做事却是狠辣不留余地的风格。
那受伤女子,见是自己人,也不再疾言厉色。只冷冷地吩咐了句,“拿水烟袋子来。”
那手下领命而去。
这水烟袋子并不是烟草,而是他们青龙教特制的一种疗伤的圣物。
“你怎么伤得这样重!”
只见洞口又进来了一人。
逆着光线,女子微微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