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买买买-上

浙东匹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笔趣阁 www.biquge14.com,最快更新开局一条小渔船最新章节!

    以王者归来的姿态重返兰方、并且与大公建立了彻底互信之后,顾鲲终于可以正式在他的事业上大展拳脚,不用再担心规划和审批方面的掣肘。

    为了这一天,他可是隐忍了不少时间了——本来么,他在荷兰那场“苏亚雷斯号”的沉船文物拍卖,是五月中就结束了,五月底钱也就全部到账了。

    可顾鲲硬生生憋了两三个月,从五月底到如今八月下旬,都没怎么敢花这笔钱。

    为的,就是示敌以虚,不让人忌惮,或者是让敌人盲目揣测他钱的用途另有阴谋、引诱敌人出手制变。

    现在,这些烟雾弹终于彻底散尽。

    五千万美金的拍卖款,加上之前零零碎碎结余的好几百万美元现金流,全部搜罗搜索,顾鲲如今有将近六千万美金可以动用。

    从公爵府“昭明宫”赴宴归来后,顾鲲好好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睡到将近中午才起来。处理点他离开时积压的生意公务,听取了唐佳和高健雄等下属的汇报。因为要适应水土和时差,他并没有太过忙碌。

    第三天,他总算是神清气爽地起了个大早,然后第一件事就是打了个国际长途,打到沪江。

    电话是打给校队的学姐罗海莉的,顾鲲开门见山就问:“师姐,实习单位找了么?”

    罗海莉参赛的时候是大三学生,比顾鲲高一届。但马上九月份开学了,顾鲲都要升到大三,而罗海莉则该大四实习了。

    如前所述,华夏国的大学生包分配,是96级开始逐步按比例取消的。

    所以马上要毕业的校队队长秦柯,是不可能直接被顾鲲挖来的,人家有国家分配的工作单位。

    但罗海莉就要考虑自谋出路了,如果她愿意做个表率,刚上大四就主动不占国家分配名额,相信她的老师同学们也会对她善意有加的,毕竟这是支持国家改革、降低同学间竞争的双赢。

    “没找呢,不是说大四还有两门理论课么,选修课。”罗海莉说话很实诚。

    其实众所周知将来大四上的两门选修课,大学生基本上都是不上的,全忙着找工作呢。

    只不过96找工作还是头一遭,大家才认真上上课。

    “上什么理论课啊,自己看看书都能懂的,还不如早点弄点实习经验。”顾鲲直率地劝道,

    “我这儿有份活,你看看有没兴趣。我们兰方立国尚短,之前就没有奥委会。现在冷不丁出了我这么个天才,要参加明年奥运会,都没对接组织经办相关手续。

    你要是肯来帮我,我跟大公说说,让你当我们的奥委会筹建主任,将来筹建好了,你就是正式的兰奥委注席。当然了,你最好申请加入兰方国籍,不过你放心,兰方一贯是亲华的国家,你加入了也绝对不算叛国,不要有心理负担。”

    罗海莉完全没想到过这种情况,听了之后顿时脑子嗡地一声。

    “我一个大四体育生,只要答应对方的劝诱,直接就能做到某个小国的奥委会注席?这……这种找工作,也太爽了吧?”

    她禁不住如此胡思乱想,脑海里已经飘现了各种脑补,就差来一个樱木花道式意淫到得意时的傻笑了。

    或许练游泳的女人都有一定点逗比吧,事业上想上进也没什么不好。

    可惜她的表情顾鲲隔着电话看不见,听她迟迟没有反应,还以为是在犹豫呢,就又加码了一点:“别小看兰奥委注席的职位,虽然我们兰方的公务员钱不多、而且估计未来好多年内这个兰奥委只能给我一个人服务。但你要是能游进奥运B标,你也能去参加奥运会的嘛,小国参加奥运会的名额容易啊。

    再说了,我们兰方这几年要大力展文旅产业,之前因为国家小,没有相关产业,所以连个对口的主管部门都没有。现在准备学一学南棒国的架构,弄个文体旅游部。你到时候可以来部里任个副职嘛。”

    那些顶级大国,文化部就是文化部,其他产业也都会单独分出去各有主管部门,放在一起成何体统?

    但小国事情少,财政也紧张,设那么多部就太臃肿了,所以像南棒那种,就有文体旅游部这样的合并法。

    隔壁马来西亚后世还有“能源科技环境气候部”这样奇葩的部门合并方式呢,部长还是个挺有名的美女,不过如今94年估计还是个小学生。

    顾鲲觉得兰方展相关产业的国情跟南棒相近,前儿个酒桌上就这么跟大公建议了,对方也觉得加个部门没问题,前提条件是这个部门的公务开支要全部依靠旅游业税收支撑、现有财政不拨钱。

    所以大公在顾鲲自罚三杯后,就直接决定了,回头再找议会橡皮图章盖一个。

    这样以后顾鲲的相关生意,都走文体旅游部归口管,管他朱敬业还是别的什么货色,都别想给顾鲲添堵。

    哪怕是顾鲲要盖个商业地产类的酒店,也不用建设部批准了,他自己文体旅游部就批了,批完到建设相关部门备个案。

    将来顾鲲要是想的话,随便找个心腹当部长就行,或者他自己兼任。

    反正也不是什么牛逼职位,论职权也就相当于华夏的一个县分局局长罢了。

    罗海莉已然彻底懵逼,怕自己再呆滞下去顾鲲继续开出什么不敢想象的可怕条件来,连忙隔着话筒擦了擦口水,收敛扼杀掉即将浮现出来的樱木花道式笑容:

    “我愿意我愿意,我这几天就给学校打申请、让学校给我开介绍信,不过你要提供一些邀请函之类的公文过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你暂时不会有下属,就你一个光杆司令,你自己看看相关手续怎么跑、需要什么配合,再来本地招人。”顾鲲说定之后,就挂了电话。

    然后吩咐唐佳帮忙补一个邀请函、该找谁盖章找谁盖章。

    “厉害啊,又从学校里骗了个学姐给你打工。”唐佳收过纪要,忍不住没大没小地调侃了顾鲲一句。

    顾鲲笑道:“这叫什么话,老子就不潜人家。你见过罗学姐么?长得还没你漂亮呢,就是腿长了点。我是很纯洁的队友情谊互相帮助,要是秦学长不包分配,我还就请秦学长了,他办事儿说不定更利索些。”

    唐佳莞尔一笑:“好了,就跟你开个玩笑,看把你急的。夸我漂亮也没用。”

    学国际关系的女生,连男人说荤段子都不怕,何况只是顾鲲这种打打趣。

    “你也别得意,到时候说不定我找到别人当总经理,就配你去当部长!”顾鲲目送唐佳去办事,在背后吐槽了一句。

    2o岁的美女部长在别的国家或许惊世骇俗,但交大这样的名校高材生,一毕业就当个最小穷县的分局长,难道还高攀了么?顾鲲完全不觉得。

    他顾某人的同学,只要有真本事,稍微历练几年绝对是胜任的。

    ……

    一番手续之后,兰方的奥筹委就算是班子暂时搭起来了。

    搞定了文体旅游部和奥筹委的事儿之后,顾鲲就轮到操心买买买大计了。

    他拿着账目,以及各部门汇报上来的问题,加上他自己重生之初就秘密记录的小本本,一一排查。

    “将近六千万美金,先要留出至少两千万,准备买尼古拉耶夫造船厂已经停工的未完成‘伊萨科夫号’。不过倒也不急着立刻下单,今年剩下四个月的时间里,自然而然把这事儿敲定就好。”

    顾鲲比照着材料,先把最大头的一笔开支定了。

    或许有人觉得都快95年底了,应该先投点互联网股或者其他来钱快的好项目,但顾鲲绝对认为买“伊萨科夫号”是值得的。

    现在买,一来可以在西方国家的监控加强之前,轻松得手,不用担心土鸡作妖刁难。二来么,说不定还能让有关部门想上船一探究竟的需求被压制下去,同时换个更大的饼吊着,放长线钓大鱼。

    只要顾鲲办得顺利,他敢担保后续两年,公费考察团开会团的单子络绎不绝,让他吃饱喝足。

    至于什么时候才让北国的有关部门上船鼓捣,顾鲲觉得他有把握压到97年底,也就是从目前算起,一直压上两年。

    至于将来为什么秘密放松了管制,顾鲲连借口都想好了,就用索罗斯索狗收割东南亚的借口,让兰方愤而脱钩西方。那个契机也不用怕西方报复,理由就跟前几天顾鲲跟大公在酒桌上说的那样:

    西方不会希望一个在东南亚金融风暴中愤而抛弃西方的小国,因为遭到打压,而导致其他六亿东南亚人民人心惶惶,激起六亿人的民族仇恨。毕竟到时候这六亿人都是心心念念想杀绝索狗一户口本、生啖其肉让其断子绝孙的,人心可用啊。

    这绝对是不夸张的,别看后世大洋国的咨文里经常把“重返亚洲”之前那些“改前沿部署为前沿存在”的弱势招数,归咎为克琳顿时期的软弱或者小不死任期的“注意力被转移到中东”,

    但实际上,这些咨文都粉饰了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9o年代末直到21世纪初,东南亚哪怕是一贯最亲美的国家,都愤然闹出了不少抵制。

    连菲律宾这种任由美军驻扎了一百年都不放个屁的家生奴,都开始反弹了,所以才把前沿部署改成前沿存在、一存在就存在到关岛去了、退了一两千海里。

    只能说索狗自己是赚到钱了,但是布列塔尼和大洋国要为他们纵容金融狗而付出“东南亚人十年内不亲西方”的代价。

    这些条件,顾鲲当然要吃干抹净提前布局利用起来了。

    ——

    ps:5点1ooo肯定是到不了了,但是想了想,如果没有第五更,大家也不知道究竟是成绩差,还是我食言。所以放个第五更,纯粹是为了在章节末尾跟个说明,证明我不是食言。

    目前是7oo,到五点整最多也就8oo吧,跟我预估的数据差不多。

    晚上8点我会再看一下,如果到时候达到1ooo了,我就放出第六更。不过一更一更的大家看得也不爽,不想经常打开app的同学明天看也一样。

    反正我不会少了大家的,万一后半夜到了15oo,明天也会1万2千字的。后续保持得住15oo的话,我每周抽两天日更万字。如果达不到,至少也是每天六千雷打不动。

    我有点心理准备,所以还算是佛系了。这本书写慢一点,静下心来留点精力学习转型升级,自己的实力自己清楚。第一次写种田文,写着写着又有点不像种田文,也算是路径依赖的毒。时代大势所趋,也没办法,毕竟一夜之间传统重生文好像就没人看了,知识结构和文风老化,总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