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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可真厉害!都家破人亡了,居然还有男人肯出面保释她?听说她下毒把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给害了?”
“以讹传讹吧!不是说没找到证据、只是过嘴瘾吗?哎,你说这些男人是不是都傻?连人叫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跟人结婚,还把家底都掏给人家?结婚证真假都分不清楚!被骗死,都不冤!”
“要不说呢人贵在有自知之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下血本怎么成?你没看她挑的对象,不是内向大龄就是歪瓜裂枣,有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愿意嫁给他还对他嘘寒问暖地,不上套,才怪!”
“可上面不说,两人都是因为她是第一次,才掏心掏肺地!看,还请了情感两性专家给分析呢!说白了,男人还是贱,一层假的膜,看得比什么都重!其中一个,连谈了一年的同居对象都给甩了,就因为人家是离异的,这种男人,活该!”
“你说男人怎么都这么在乎女人的第一次呢?现在社会都这么开放了!”
“所以才堪比大熊猫,能不珍惜、不在乎吗?”
“真是可气又可恨!还是人家聪明,第一次做个假,就把男人耍得团团转!说白了,男人啊,或多或少,都有处女情节!”
……
不知何时,身边围的人越来越多,尹兰溪的注意力也被周遭的对话给吸引了过去,脑子里一阵嗡嗡作响:
难道,这才是她错的根源吗?
心头被一股懊悔的情绪吞噬着,尹兰溪犹如万蚁钻心:是啊,她真是太蠢了!她不该介意封以漠的变化!他的变化,不正好给了她弥补跟造假的机会吗?
可惜,现在太晚了!
早知道,她不该博取他的同情,而该跟这个江露一样——
正纠结间,她的手机也响了起来,转而,她便走向了一边的超市,从一个男人手里接过了一个牛皮纸袋。
回到了自己的车上,她才打了开来,率先掉出来的居然是江露的照片:“是她?”
她跟简梨诺居然是朋友?
打开资料,大致一个浏览,尹兰溪一阵莫名的激荡澎湃:这个女人,是够狠!
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么多恩怨瓜葛!
“这个女人,一定可以利用!”
发动车子,尹兰溪唇角扬起了一抹笑意,回到家,她就把自己关进了房中,床上,摊开了资料,她细细研究了起来。
“到底要怎么做?她才能有机会?”
起身,揉着发疼的眉心,尹兰溪一阵莫名的烦躁,视线不经意间一转,靠近阳台一边的墙壁边,一个封箱进入视野,冲上前去,尹兰溪拿过刀子将箱子给划了个稀巴烂,随即一幅幅包装好的画作倒了下来。
拎起一幅,尹兰溪砰砰地给甩到了地上:“画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有什么用?”
他根本半点感动都没有,还给她退回来了?
可恨!可恨!
以前,她都是最特别的!从来只有他为她驱赶别的女人,从来不会为了别的女人这么对她!从来不会——
奋力地发泄着,尹兰溪连那摔出来的油画,也一刀刀割了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这么对我?你说过一辈子要对我好的?为什么都说话不算数!不算数!”
将一幅幅油画划毁,尹兰溪却也泪如雨下: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他?
“难道就因为她是第一次吗?我们十几年的感情啊——”
低喃着,她猛不丁地就想到了刚刚那些路人的谈论:是啊,有男人,不就因为一层假的膜,把谈了一年的同居女友给甩了?
如果女人的第一次真的这么重要,为什么她遇到的男人不是这样、不珍惜?临走还拿了她的钱?如果不重要,封以漠又怎么会这么快地恋上那个女人?偏偏,他们家的基因还这么特别,她想扣个“假”的帽子都不行!
这一点上,她不止输在起跑点,也输在了路上!
瘫坐在床上,尹兰溪懊恼不已:一开始,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
视线再落在那破碎的画像上,猛不丁地,她的脑子里就窜出了一句明显带着情绪的话:
“……不要总觉得是我负了你,不要总拿我们热恋时候的承诺要求我,想想你都做了什么?”
他心里在怪她!
她做了什么?
对,当年她的不辞而别?或者……那份合同!
他在介怀!所以,他对她才会这么无情!
对,这才符合他对女人的态度!多疑、冷漠、不易动情!他觉得她背叛了他,所以,他现在宁可选择一个还没有伤害背叛过他、又跟他亲近的——简梨诺!
灵光一闪,尹兰溪倏地就从床上站了起来:“有了!”
他对女人先天的抵触,他不会轻易交付真心的!她还有机会!
父亲说得对,他这条路走不通,就该试着从那个女人下手!
其实,很简单!只要那个女人跟她一样——
那她们就会站在平等的位置,那才是真正的同一起跑线,她不会输的!封以漠的眼睛变了色,这对她而言,何尝不是另一种最好的安排!
视线再度落在那些画上,尹兰溪一张张地捡了起来,将画揉搓卷着全都收进了一个垃圾桶:
这些,都要烧掉,可不能被人看到传出去!
这样也好!
心里思索着,她还径自叫了佣人来打扫房间,自己去了画室,找了个火盆。
自始至终,她不止一次看到封以漠贴在外箱、留言打印的那张纸,却始终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
***
另一边,看完了整个新闻,梨诺也是震惊的。
真不能想象一个女人的心思居然缜密到了这个份上,江露是不幸的,经历了这几年的辛苦、恐慌与绝望,她甚至有些能理解她的做法,用身体去报复、换取自己想要的一切。
女人变坏就有钱,这句话,果真一点都不假!
这些年,她也没少被男人骚扰,否则,她也不会养成了今时今日出门就各种防备的习惯,走出婚纱馆,梨诺还禁不住幽幽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正准备打车回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