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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小峰如实说:“我不是学医的,但我能治些疑难杂症。譬如,不孕症,各种轻度的精神病。最近,我在第一人民医院,还为妈妈当主刀,做了担结石手术。还给人拉断腿,敲颈椎病等,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林院长。”
“原来你是个小神医啊。”林同仁愉快地说,“好,我知道了。以后,有医院不能治的疑难杂症,我找你看。”
任小峰见时机成熟,就说:“林局长,等你验证了我的医术后,我想办个诊所,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持。”
“这个没问题,到时你来找我,我帮你办。”林同佳一口答应。
挂了电话,任小峰激动得击掌相庆。他开了秘密诊室后,一直担心被人举报,遭到查封。他一直不敢公开给人看病,也不敢收钱。
只过了三天,林同仁就给他打来电话:“任小峰,我老婆有个姨妹,今年三十四岁,结婚快十年了,一直没有孩子,急得不得了。昨天在一个聚会上说起这事,我就想起你在电话里说过,你能治不孕症,我想请你帮她看一下,你看行吗?”
“行啊,你把地址发过来,我马上赶过来。”任小峰以为林同仁在考验他,是不是真有奇门医术,爽快地同意。
“我打电话问了林院长,他说你很神奇。”林同仁说,“前一阵,你在第一人民医院的神奇表现,引起了轩然大波。他们一直讨论这件事,在反思医德医行的同时,也在探讨你的神奇医术。”
“哦,是吗?”任小峰笑着说,“他们没说我医闹吧?”
“没有。你这不是医闹,而是用实际行动,给他们上了一课。”林同仁也是性情中人,说话坦然,态度诚恳。
挂了电话,林同仁马上把定位发过来。
任小峰打电话,把在街上买东西的妈妈叫回来,就开车赶过去。
不到半个小时,就开到卫生局大门口,他打林同仁电话。林同仁与老婆很快从楼上下来,开车子带着任小峰来到他老婆的姨妹家。
她姨妹是个国企的财务,叫邢芬芬。邢芬芬长得很漂亮,家里条件也不错。说她三十四岁,是个已婚未育少妇,看上去却像个未婚女孩,跟张晓婷差不多。
她的气质比张晓婷还要好,也稳重一些,看上去像个高雅的电视节目支持人。她齐耳短发,显得矜持干练,苗条的身材却也掩不住女性的魅力和柔情。
天哪,这不是第二个杨英红吗?只是她比杨英红大了六岁,显得更加成熟娴静。
任小峰在打量她,她也在打量任小峰。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任小峰心里格登一跳,赶紧让开。
不要碰到第二杨英红哦,不会吧?!
任小峰心头有些不安。好在邢芬芬的脸上立刻显出不屑之情,才让任小峰镇静下来。
“林同仁,你怎么带一个孩子来啊?”邢芬芬心直口快地对姨姐夫说,“你不是说,带个神医过来的吗?”
为了怀上孩子,她没少折腾,不知道看了多少医院,吃了多少老中医开的正宗中药,民间神医开的奇门偏方,都没有效果。
她见识了多少德高望重的老医生,有西医,也有中医,却从来没有碰到一个像任小峰一样年轻的医生给她看过病,不要说治这么难的不孕症了。
不会是开玩笑的吧?因为有卫生间局长带过来,一些难听的话,她没敢说出来。要不,她就会毫不留情地把这个土包子哄出去。
只是她的脸色冷得很难看,她的心里很难过,实在好不起来。
林同仁知道她心情,打着哈哈说:“他就是神医啊,神医是没有年龄限制的。你不要小看他,他可神奇了。不仅能治疑难杂症,还能看出药的真假。”
邢芬芬还是不相信,但不能太剥姨姐夫的面子,就对他们说:“你们坐吧。”
“来来,喝茶。”邢芬芬丈夫热情地给他们端来三杯茶,“不管怎么样,我们要谢谢林局长,谢谢玉琳姐,难为你替我们操心。”
邢同仁老婆见了任小峰,心里也很担心,就一直没有说话。她心里埋怨丈夫,带来这么一个不靠谱的所谓神医,看来今天要丢脸了。
但她不能说丈夫,他也是好心啊。
“任神医,你帮她姨妹看一下吧,看能不能治好她的不孕症?”林同仁看着任小峰说。
他也在替任小峰捏着一把汗。
任小峰这才开口说话:“你让你姨妹夫也坐过来,我要看一下,他们到底是谁没有孩子。”
邢芬芬愣愣地看着他,林同仁老婆周玉霖怀疑地问:“这个,你能看出来?不用做检查?”
“不用。”任小峰轻声说。
他不能说会透视,但要做得像,就伸出手说:“我给你们搭一下脉,就能诊断出来。”
“这么厉害啊?”周玉霖的口气还是怀疑的。
邢芬芬丈夫叫陆谷物。陆谷物走过来,在老婆身边的沙发上坐下,先把手伸给他。
任小峰伸出两根手指去搭他的脉,搭完没吭声,再去搭邢芬芬的脉。在搭脉的同时,他打开透shi眼,对他们进行了扫视,再上传到脑子里,很快就作出判断。
他的目光没有在邢芬芬身上几个十分迷人的部位停留,他把脉的姿势跟老中医一模一样,很是老到。
搭完脉,他看着邢芬芬,像真的一样地说:“从脉像上看,是你没有孩子。”
会客室里四个人都一眼不眨地盯着他。
任小峰看着邢芬芬,有些羞涩地说:“你们结婚了九年,夫妻生活一直很正常,他的生育能力是正常的。但你没有能力,总是滑精,还有排斥反应,所以一直不能怀孕。”
四个人面面相觑,为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小伙子说出这种话而感到难为情。
“你能给她治疗吗?”林同仁问。
任小峰说:“治是能治,不过。”
四个人都紧张地盯着他,邢芬芬羞涩地低下头,她有些相信他了。
“不过什么?”林同仁有些不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