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棒子,可恨

张君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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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满脸尴尬,争辩道:“你们!你们还不是一样!有种就上去,我绝对跟在你们后面。

    “那好,请你尽快选择好武器,酒瓶或是板凳。”

    这边的冲突已越来越激烈,服务生气愤地说:“先生,请你自重!我们酒馆没有这项服务!”

    那人明显有些生气,抓住服务生的头发冷笑道:“什么,一千块都不肯答应?那我们大好心情你总要解决吧?陪睡还是不陪?”

    服务生口中吐出坚决的一个字:“不!”

    那人恼羞成怒,把她的脸按在桌子上:“好,请你把桌子上的酒全部******净!这样我们的心情很可能就会好起来。”

    酒馆老板终于觉得这样对他的酒馆形象是一种损失,赶过来呆在旁边赔笑道:“几位尊贵的先生,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她吧,今天你们喝的酒全部免费,我请客,哈哈,我请客。”

    “真的?全部免费?无论喝多少?”南朝鲜人急着追问了一句。

    老板抹着冷汗说:“是的,请您放心,无论喝多少都不收钱。”

    “啊哈哈哈!他说的,全部免费!”那人转头对同伴笑道:“还罗嗦什么?快开工啊!中国人真是慷慨好客,我喜欢。”

    老板把三号女服务生拉开,低声说:“走吧,先到里面呆着。这里由我应付。”

    话音刚落,南朝鲜人冲到了柜台,挤开几个还在算账的服务生,猪腰子脸笑容十分灿烂,当先把手伸向一瓶标价两百八十元的红葡萄酒,放在手里***一阵,又是得意又是猥琐,撬开木塞,对着嘴巴猛灌几气,叫道:“中国就专门出产劣质酒么?”然后把还剩下一大半的酒摔在地上,瓶子破成粉碎。

    “喂喂,你们这是***什么?”老板急忙过去阻止。

    “还能***什么?你说的,全部免费,这酒我已经喝过了。”猪腰子脸冷笑个不停:“不高兴是吗?那可是你亲口说要请我们的。”

    老板再也无法和气生财,大怒若狂地骂道:“该死的***,快给老子滚蛋!老子插死你!”

    几个南朝鲜人脸色为之一变,“***”在汉语里什么含义他们还是懂的,当下猪腰子脸就对着老板重重一推,老板踉跄摔倒,磕破了膝盖。

    另外几个人同时抓住酒柜齐齐发力,往外一带,酒柜直直栽下,乒乓哐啷之声不绝于耳,声势非常惊人,酒瓶碎了一地,红色***白色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那酒柜原是老板陈列名酒、招徕顾客用的,都是上好的酒类,整整一个柜子,高达三米,上下六层,总有五六十瓶各类好酒,价值不下万元,居然就这样给毁了。

    猪腰子脸颐指气使地挥手道:“随意砸,反正老板已经说过免费了!”

    老板顾不上心疼,焦头烂额地找人:“快,打电话叫青眼彪,我们快要吃不上饭了!”

    几个南朝鲜人笑得越发欢畅,还有人站在柜台上拉开裤子***。

    林天再也看不过眼,跑到老板面前叫道:“快叫港务局的人来吧,他们都是一群疯子!”

    “你!该死,是你,你怎么来的?快走,没看到我这里乱得很吗?”

    带路的几个南朝鲜人跑到场地中央跳起“阿里郎”的舞蹈。周围开始有脸色不善的本地人站起来了。

    “感谢中国人,给我们带来一个狂欢的节***,我喜欢中国,啊哈哈哈!”

    “***杯,反正是免费的,不喝白不喝,喝了也白喝……”

    “快,那里还有几瓶酒快搬下来,***带回去在船上慢慢喝,中国人的酒……”

    猪腰子脸跳得起劲,突然觉得肩膀一痛,急忙回头一看,只见肩膀上喷起一道红艳艳的血花。一把崭新锃亮的菜刀横在他的面前,他立时就呆住了。

    菜刀的主人,是个满脸阴森之色的男人。

    菜刀不光可以用来切菜削黄瓜,还可以杀猪屠狗。

    廖学兵一刀砍下去,连自己也能在嘈杂纷扰的环境中听到骨头碎开的声音,心中突然涌起无比的快感,笑道:“好一条蠢狗!”

    猪腰子脸侧身摔倒,凄惨的叫声惊醒了其他人,其余南朝鲜人震惊莫名,纷纷抄起酒瓶将廖学兵围住一团,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爷爷!”廖学兵不由分说,菜刀向问话的那人当头砍下。

    带着残余血丝的刀锋瞬息间已到面门,那人一刹那光景吓得面如人色,情急中连忙侧头闪避,刀刃顺着面庞下去,一只耳朵飞了起来。

    “哎呀!”那人高声惨叫,一连串叽里呱啦的***语***口而出。

    这时起***有两个瓶子砸在廖学兵的头上,一张板凳摔在肩膀上,两只脚踢在背上,南朝鲜人仗着人多势众,同时动起手来。

    廖学兵的脑子眩晕了有那么零点几秒,立即清醒,好家伙,竟然还敢反抗,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没看到老子手里有刀吗?

    历史上记载,南朝鲜***的性格十分凶悍,与越南猴子有得一拼。现实社会里,他们敢于切指***政府,敢于绝食、跳楼——但也只是敢切自己的手指头,饿自己肚子,拿自己生命开玩笑而已,实在丢脸之极。切自己的手,只不过表面强硬,骨子里懦弱,要么就切敌人的头颅!可怜的南朝鲜***。

    血流了廖学兵一身,有敌人的血也有自己的血。刚才那两瓶子砸破了他的脑袋,没有练过铁头功的头皮多半脆弱,很容易受到伤害,但忍不忍得疼是个人的事。

    “***妈了个巴子的!”廖学兵低笑一声,反手一刀,直接砍在一个人的脸上。从眼角到嘴角,那人面皮登时分开,白花花的骨头和牙齿看的一清二楚,口水、眼泪、鼻涕混合着鲜血涌了出来,***像是开了瓶的香槟,蓬地一声往外爆发,站得近的人都被淋了一头一脸。

    但廖学兵毫不收势,仿佛突入羊群的猛虎,跟着一脚把他踹开,连带着撞倒好几个人,面前空出一***场地。

    动作像是雷电一样暴烈,整个过程犹如行云流水,挥刀的姿势潇洒无比,毫不拖泥带水,竟好比武林高手一般,冷淡的气势贯满全场,当者披靡。

    刹那间,所有人全都静了下来,只有三个受伤的家伙抱着伤口痛哭。

    廖学兵站在场地中间,如同台风眼的中心,激烈的风涛围着他一圈一圈往外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