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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计没有下笔,疑惑地看着他,吴济肯定点点头,说:“写上吧,就叫你说的都队。”
等他写上之后,那个古怪的队名立刻出现在楼下的木牌之上,有不少人明里暗地揶揄着他,说他是个惧内的。
白成济看着吴济皮了一下,无奈摇头,再次把手搭在箭上,迅速射出一支箭之后,又接连拉弓,连射两箭,每根箭的头都插在前一支的尾部,相互衔接在一起,最前面的那支依旧正中靶心。
“参连之术,记两分!”伙计兴奋起来,“姑娘技艺如此不凡,堪称行家。”
“不敢当,少时在家中练习过一段时日。”
他回答了一句,立刻转过头去,生怕暴露了男子的身份,被赶出无定楼也就算了,若是被熟人看见,那可就完了。
众人还以为他害羞,没有多想,凑在一起观看他下一步的动作。
白成济这次从箭筒里一下子抽出了四根箭,用五根手指夹着,同时射出去,四支箭头碰头挨挤在一起,全部点在标靶正中心的红点上.
“好!井仪之术!”这下连周围参与游戏的人都停下了下来,给他喝彩,有人嘴里还喊着,“差一个剡注,四绝活可就齐全了,姑娘赶紧的!”
“来就来!”
白成济射了几箭,仿佛回到了少年时光,肆意笑道:“多年没有练习手生了许多,不过拿个满分却是轻而易举!”
他深吸一口气,把箭筒放在脚边,站定,把弓弦拉满,一根接着一根射出去,这项绝活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根本不给人瞄准的时间,上箭即放,令人目不暇接。
等到众人回过神来,十支箭已经全数放完,而箭靶的中心处,不多不少插着十支。
“果真是剡注!记四分,姑娘,真有你的。”
在人们的赞贺声中,木牌同时更新,两人的古怪队名后面出现了一个“十”字,代表这个游戏他们已经拿到了满分。
“那边是什么?”
靶场的旁边是一处封闭的房间,里面传来锯木头的声音,两人走进去,如同进了木工房,衣着华丽的公子小姐坐在工作台后面雕刻木头,看上去还挺有意思。
“这里应该比的是技艺。”白成济找了一个工作区自行坐了下来,“这项倒是我的强项,并不难完成,吴道友,咱们分头行动,你去参加其他项目,这样快一点。”
“行。”
都是两个大男人,也不会担心谁丢了,吴济利落转身走出去,外面的游戏有文有武,诗书礼乐都不少,他走向三楼,那里比二楼宽阔一些,竟然还有一个小型的跑马场。
周围的墙壁和地面应该是布有特殊的阵法,也不怕马兽把这画舫给跑塌了。
他看了一会,见每个人座下的马驹都不一样,随后抓过一个伙计,问道:“这里不是比试的骑术,怎么坐骑都不一样。”
“公子误会了,所谓兽宠也是修士实力的一种体现,可以算作一体,若是坐骑足够优越,也可算作主人的成绩。”
“原来如此。”
吴济看向赛道,细看了一会,发现在上面跑的都是些三四阶的普通灵驹,顶天了也就五阶,血统也算不得多高。
先前拿到朱流夔马的宠物蛋,他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将之孵化了出来,之后便放到兽宠空间里没有,现在也到了它出力的时候。
宠物空间位于气海,他内视其中,发现了角落里那匹通体赤红的独角兽,和正翻着肚皮躺在正中央的二哈,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心念一动,那只傻狗就被丢了出来。
“主人,这是哪?”
它顶着一头呆毛,左右看了一眼,一匹巨大的灵驹从他面前疾驰而过,马蹄发出“哒哒”的响声,它被吓了一跳,“嗷呜”一声躲在主人的双腿后面。
吴济把它提溜起来,点了点它湿润的鼻头,“看你都怂成狗了,哦,不对,你本来就是狗。”
他迎上狗子哀怨中透着傻气的眼神,笑道:“我今日要和人比赛跑马,但没有灵驹,不如你来给我骑上一骑?”
“主人,不行的!”二哈后颈上的皮肉被提着,身子在空中剧烈晃荡,嗷嗷哀求,“狗狗的后背都是很脆弱的,坐上去都会被压断,要是跑着一遭,我的命都要没了!”
“可是你不是灵兽?”
“灵兽我也是条狗啊主人!”
吴济观赏着那张狗脸上丰富的表情,差点没笑出来,故意道:“哪有你说得如此严重,左不过落个终身残疾,大不了我养你一辈子。”
“不要啊!我们好歹有两世的缘分,您不可以偏心——”它终于反应了过来,质问道:“主人骗我,明明那处还有一匹怪模怪样的马占着我的地盘,您怎么不用它,反倒来找我?”
二哈气极了,一口咬在他手臂上,不敢用力,留了一手的口水。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吴济到东泽洲以来笑得最痛快的一次,这只蠢狗没开灵智的时候就傻得刷新人类下限,开了灵智也没好到哪里去,每天都有新的乐子可以看。
除了经常拆家这一点,也没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
在二哈控诉的双眼中,吴济把它放回去,又把朱流夔马调换了出来。
血脉高的灵兽出生前自带有传承,一出生就能口吐人言,不需要修行到王兽的等阶。
朱流夔马的性情十分沉稳,和他打了个招呼,就默默站到了赛道上面。
油光水滑的马尾,线条流畅的背脊,气势雄壮,四蹄生风,一上场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吴济跳上马背做好,不用他指挥,朱流夔马就能做出许多高难度的动作,过障碍,踏交叉道,往来驰驱,旋转适度,还能保持很快的速度。
而他,只要保持身体稳定,不被甩下马背就行了。
很快便到了终点,吴济自然而然躺赢得了满分,有许多人不服气,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朱流夔马难得,这是东泽洲众所周知的事,能弄来这么一匹好马,也算得上是骑术的另一种表现了。
比赛结束,朱流夔马静静站在原地,黑沉沉的眸子,额头上的独角在灯光的映照下流光溢彩,吴济把它收了进去,心里却多了几分疑虑,“这匹马,看起来像有不少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