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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都未抬,懿影不想理会,手下的动作亦没有停顿。
“本王在问你话,你没有听到吗?”戏谑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愤怒。
“听到了。”懿影不得不停了手中的动作,微微抬起头,男子一袭的白衫,背对着阳光,却仍就映得刺眸,
对着她的脸却因着愤怒而略显yīn沉,他与夜棱寒有几分相似,只是没有夜棱寒的冷硬,却反而多了一丝狡猾,狐狸般的jīng明。
懿影便已猜到了他的身份。
随着懿影的仰首,男子有了片刻的呆愣,双眸中也不由的闪过惊艳。
那完美的无可挑剔的面孔,那纯净到一尘不染的双眸,如此美丽,清纯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呆呆的忘记了说话。惊愕的有些忘情。
“王爷若是没事,请不要打扰我做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懿影继续低下头洗手中的衣衫。
“呃….你是这儿的丫环?”看了看她身边堆的很高的衣衫,夜棱楚不确定地问道,难不成是专门洗衣的丫头。可是怎么看,她都不像。
单地回道,懿影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纠缠。何况她现在也的确是这儿的奴婢。
“哎,寒还真是不懂的怜香惜玉。”微微一叹,夜棱楚似惋惜地说道。
她回答的太快,反而让他更加怀疑,她的气质,她对他的态度,让他知道,她绝对不是一个丫头那么简单。
远远望见走过来的黑sè身影,夜棱楚的唇角闪过一丝诡异,“刚刚本王来时,好像看到夜棱寒受了伤,被人抬进城了。”
洗衣服的手一顿,心亦惊得生痛,懿影下意识地抬起双眸,却捕捉到了他唇边快速闪过的那丝诡异。
低下双眸,继续洗着衣服,她虽然不明白他是何意,却能确定他在说谎,夜棱寒怎么可能那般轻意的受伤,何况若是夜棱寒受了伤,他又怎么会若无其事地站在这儿。
黑sè地身影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责怪地望了他一眼,却并没有阻止,夜棱楚便知道自己猜对了,遂故意愤怒的指责道,“怎么?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呀。”
“我为何要担心,他若受伤,自然有大夫。”看也不看他一眼,懿影的声音中已有了恼意,他似乎太无聊了,竟然拿这种事开玩笑。
不远处的黑sè身影猛然僵滞,冷冷的气息不断的散开,冰冷的若极地的冰层,仿佛连那空气都要冻结了。
“你就不怕他受伤过重,死了。”不甘心地继续激道,不是他判断有误,便是这个女人没有心。
“即便是死了,应该担心的也不是我吧。”不耐地扫了他一眼,懿影意有所指地说道。
夜棱楚一怔,便也明白她已猜到了他的身份,遂尴尬地笑道,“那是,不过他自然不会那么容易死。”感情这一切都是自己在自导自演呀,这丫头一早就知道。
“不如我向寒要了你,以后你便跟着我,也不用做这种事了。”夜棱楚却仍就不死心,或者是唯恐天下不乱。
“若是他答应…….”懿影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似在回答夜棱楚的话,却更似在自言自语。
若是他答应,她便离开,再也无所留恋。
夜棱楚微愣,难不成,她对寒根本无意,而是寒强迫她……瞄到夜棱寒越来越黑的脸,心中便有了几分肯定,刚yù再开口,不远处的夜棱寒却在此时走了过来。
愤与怒已无法形容他的火,冷与寒已无法描述他的冰,怒到极限反成了笑,冷到极限反溢出暖。
懿影回眸时,看到的便是,他柔柔的脸上,浅浅的笑。
仅一眼,懿影便收回了目光,她想,他绝对不是夜棱寒,只是与夜棱寒长得极像,或许是双胞胎兄弟吧。
双眸一寒,却又快速地隐了过去,夜棱寒淡淡地笑道,“大哥来了怎么不让人通知我,反而来了这儿。”刻意地不去看她,却仍就没有忽略掉她身旁的一大堆衣服,与她搓得通红的手。
“我只是随意地看看,二弟不会介意吧?”细长的双眸闪着狐狸般的狡猾,夜棱楚随意的笑道。
“大哥那里话,不过大哥赶了几天的路,应该累了,还是先去休息吧。”仍就是浅浅的笑,淡淡的声语,他真的是夜棱寒?但是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吧。
懿影疑惑地再次抬起双眸时,看到夜棱楚已经离开,而面前这个一脸yīn桀,暴戾的便真的是夜棱寒了。
猛得拉起她,不顾盆内洗过衣服的略显浑浊的水,溅上了她的衣,亦溅上了他的身。
“怎么?被本王识破了身份,便想打本王大哥的主意,你以为本王会让你得逞吗?”狠狠的嵌住她的腰,她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胸前溅湿的衣衫与他同样打湿的衣衫紧紧地贴在一起,湿湿的,有些凉意,却让原本就薄薄的衣衫,此刻便宛然失去了隔离的作用,仿若贴在一起的是他与她的肌肤。
“我没有。”微微有些窘迫,却更因他的话而恼怒,懿影奋力地想要推开他。
“没有,那是什么?本xìng的水xìng扬花,勾引完了本王,再去勾引本王的大哥?”这便是他的残忍,伤害别人,从不留情。
心不是早已空了吗,为何还会痛?不,不要,她不要再为他痛。
抬起双眸时,她眸中的冷一点都不逊与他,“是,对你我已经没有兴趣了。”若是残忍,不仅仅是他夜棱寒会,她亦可以。
若说无情,她可以做到比他更无情。
“你说什么?有胆再给本王说一遍。”手狠狠的嵌着她的腰肢,一点一点地**,指尖亦一点一点的深入,刺破了她的肌肤,血透过薄薄的衣衫映了出来,红的妖艳,是他的残忍,是他对她的折磨,亦或者是对他自己的折磨。
“我说,对你我已经没有了兴趣,所以我要找下一目标,。”这是他对她的定义,她便随了他的心。
“那么王爷是不是应该让我离开了”也许一切都应该结束了,竟然是这样的结局,她又何必再执着。
“离开?招惹了本王,你以为可以轻意的离开。”嵌在她腰上的手,骨节突兀地泛着白,青筋根根的暴起,是他的怒,指尖深入她的肌肤,渗出滴滴的血珠,却成了她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