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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医官出门后一摸自己领子,果然都湿透了。
这贵人的心思还真是不好猜啊。
身体好的慢了自己要掉脑袋,这好的快了,还要被盘问,真就不是自己这种普通人能够琢磨透的。
徐医官走后,又一个医官打扮的人进了太子屋中。
“回殿下,臣已仔细查探过,确实都是寻常药材,并无不妥。”
“药是你看着煎的吗,中途有没有假以他人之手。”
“臣的眼睛一直盯着药罐,送来的路上也没遇到过什么人,中途更是不曾打开。”
既如此,那就不是药的事。
到底是什么呢,疗效如此之好。
那人见文楚沉思,想了想还是开口道,“臣每次来时,总会碰见江老板娘端着东西前来,可是殿下吃了什么东西。”
一道闪电劈过。
是了,自己病后食欲不振,江思思就会时常做些糕点给自己送来。
本来江思思也只是随心所欲,有时间就做,没时间就不做。
不过因为是江思思亲自做的,即便食欲不振,自己还是怎么都会用一些。
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江思思每次做了糕点送来时,都会碰上自己服药。
对,就是自己病后第一次感到心情舒畅的那天。
是思思在糕点里加了什么奇药吗?
就像之前御米壳的事,宫中几十年的老医官都不清楚,思思却能一下想到。
还有宋鹤妻儿的事,也是思思提醒自己的。
思思来历成谜,在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思思就说自己母后没死,自己这些年也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看来,思思每句话都像预言一般。
思思她到底来自哪里,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真的……是偶然吗?
考虑再三,文楚还是让人好好找找思思在宫里的记档,并且再三叮嘱秘密进行,千万不能让江思思察觉。
文楚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担心什么,思思对自己绝无恶意,甚至多次救自己于水火。
可正是这份恩情,让文楚多次感到迷茫。
思思是受人所托,才来到自己身边的吗?
那么,她会不会有一天离自己而去,而自己根本不知道要到哪里才能找到人。
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文楚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密密麻麻的像针扎一样。
就好像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阻止着自己探寻这一切。
文楚慌了,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江思思的秘密。
想要永久的将人留在自己身边。
江思思没能想到文楚竟然这样敏锐,自己明明已经在尽力控制药量了。
【宿主,文楚已经怀疑我们的身份了,我们要跑吗?】
【当然要跑,但这不是没机会吗,要是我们现在真的跑了,不就坐实我们身份不一般?再等等吧。】
新帝要登基,各族都要来贺,城内也一片喜气洋洋。
文楚还有几个月就及冠,这个年纪放在寻常人家,只怕是孩子都有了。
而文楚直到现在还孤身一人,众人难免要替新帝谋划。
文楚几次试探,江思思都没有正面回应。
但太子府内众人都知道殿下对江老板娘的感情非比寻常。
太子的人手脚很快,很快就查明了江思思是在先帝崩逝后入宫的。
但是再详细的信息就没有了,或许与那时执掌前朝后宫的贤侯爷有关。
不能再查下去了,时间越久,思思知道的可能性就越大。
文楚离开北境的这些年,高总管就一直在宫里待着,算是颐养天年。
如今也出来重新操持宫中事宜了。
与此同时,高总管还带来了另一个消息。
“当年先帝亲征,皇后娘娘在宫中一开始还如同寻常,可是有一日皇后娘娘突然吐血不止。”
高太监叹了口气,“没过几日,军中就传来了先帝崩逝的消息。一日清晨宫女再去看的时候,皇后娘娘就不见了。”
太子殿下当年还小,高太监做主,没有把这其中的蹊跷之事告知文楚。
文楚就一直以为是贤侯爷对自己母后下的手,这么些年也未曾查探过。
“殿下,如今您可要寻找皇后娘娘踪迹吗?”
“算了吧,如今看来母后应当是自己走的,即便是去找,也没有意义。”
是啊,高太监心想,当年皇后娘娘能留下殿下一人在宫中,不就说明了一切吗。
只是两人谁也没有想到,自己正在议论的人,此刻就在鄑都城内。
“圣女,这是太子府传来的消息。”
此时鄑都最大的客栈内,一位戴着白纱的女子就坐在楼上的厢房内。
若若时常感叹,这么些年过去,圣女的面容竟然和自己第一次见时没有区别。
自己已经从小孩长成大姑娘了,圣女还是如此美丽明艳。
女子手中拿着一副画像,画中人正是五年前的文楚。
“你看到那孩子了?和这画上像吗?”
“圣女,殿下如今已比画中更加俊郎了,身材也很高大,一双眼睛和您很像呢。”
女子面纱下的嘴角露出了笑意,但很快就消失了。
“你说那孩子会想见我吗,当年我扔下他一人在这豺狼环伺的鄑都,他会恨我吗?”
若若心里也涌上一丝不忍,“不会的,您当年……也是有苦衷的。”
“但愿如此。对了,我们的文书递上去了吗?”
“已经递上去了,但周朝的惯例是会举办大型宴会召见异族使者,您恐怕只能远远见一面。”
没关系,只能远远见一面也是好的。
“还有一事,族里来人询问,那人似乎想绝食而亡。”
辰溪收起了手中的画像重新放入布袋中,仔细系好,说出来的话却是截然不同的狠厉。
“食物磨成糊糊给他灌下去,人死不了就行。”
“是,我马上传信回去。”
觅螺族的地牢里,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双手双脚都被锁住,只有尚且浮动的胸膛在证明,这还是一个活人。
来人大声支使着手下,“把他拉起来,将这东西灌进去。”
手下听命上前,一片铁链的哗啦作响声中,男人张了张嘴。
“我是……族长,贱人……我才是族……长。”
手下却并不听他说了什么,这人在这地牢里好几年了,天天就是这么几句话。
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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