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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精神有些不佳的天辰,听到对方的话,也不禁眼皮跳,随即认真看向对方,石惊天整理了下思绪,说道。
“这些事情若不说清楚,我想你定会对我有防范,这是我所不愿看见的,你不用否认,我是明白的。”
天辰不知可否,但未回答,对方的话确实很对,有些事情他一直很疑惑,他很怀疑眼前此人的真实目的,他甚至怀疑他是混绝天的间隙,要不然怎么会当年父亲与他出去,就遭到了伏击,不过,父亲如此相信他,显然对其为人极为了解,所以天辰对他还是有所放心,但不能完全放心,多少还是有些防范之心的。
“当年我无意之中进入葬灵山,遇见你父亲,当时我可谓十分震惊,你父亲是何等强者,怎么会陨落,最好在你父亲叙述下,我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因那血绝灭世阵,此阵我自然听说过,当时也是无比惊讶,尊主让我找到你们母子,带来与他见一面,我当时自然是要答应的,不过在你父亲消失的那几年,混绝天这厮在几大部族的提名下,已经当上的魔尊,他一当上魔尊,便掀起了血雨腥风,只要与你父亲有关系的,他都要一一除去,当然我也是在其列,所以我想去找你们母子,根本是不可能,就算找到你们,把你们带到魔族,我也无法保你们周全的。”
“所以我思前想后,此事必须延后,而且当时我还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想法杀掉混绝天,为尊主报仇,可是他持有血绝灭世阵,就算我让五皇尊者与我联手,怕也是杀不掉他的,所以必须要想办法赢得他的信任,才伺机想出对付血绝灭世阵的办法。虽然在我努力下,对付对我有些信任,但在核心问题上,基本不让我插足,尤其是关于这血绝灭世阵,我又不好问,因为那样必定露出破绽,所以我一直隐忍,直到某一天。”
天辰眼皮一跳,他知道到了关键的时刻了,只听石惊天说道。
“那日我被混绝天派出去做事,但在机缘巧合下,却现了圣宗的踪迹,这圣宗与天宗一直是我魔族大患,此时圣宗大张旗鼓的行动,必有妖!所以我便找了个借口,独自跟了过去。 ”
“我一路跟了过去后,我现,他们来到了一个叫破天宗的地方,这破剑宗我倒是听过,据说是圣宗的据点,当时我心思一转,这些年一直无法赢得混绝天信任,无非就是没有足够的立功,此时不是正好,我便进去找出些情报,再告知混绝天,这样他必定对我大加赏识和信任,于是我便进去了。”
破天宗这三个字天辰太熟悉了,他不禁浑身一震,双目爆出光芒来,显然他有些预料到接下来的事情了。
“我潜入进去后,便现那群圣宗女子此行目的,是带走一名女子,当时我觉那女子并无什么特别,怎么会让圣宗如此大费周折,就在纳闷不解的时候,突然外面吵闹了起来。”说到这时石惊天有些复杂的看向天辰,随即又继续说道。
“当时我自然是跟着他们出去了,这一出去不要紧,我一眼就在其中瞧见了你,当时我不知为何混身就一震,隐隐之中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但又一时说不清楚,直到看到你拿出剑歌时,我才瞳孔一缩,我渐渐有些怀疑你便是尊主之子。”
“不过我还是无法确信,于是我便决定跟踪你一段时间。”
听到这里,天辰心中几个疑团隐隐有些解开了,他问道。
“玉剑宗的兽王山的蛮兽暴乱想必是你的杰作吧。”
石惊天点了点头,说道:“当时你们到了玉剑宗,便没有出来,这样让我无法观察你,若是靠近你,我又怕被你现,于是我便在兽王山使用了魔族特有驭兽之术,让它们都暴走了起来,在那场暴走中,我又见到了你的出手,当时让我越加相信你便是尊主之子了。”
天辰边听边点头,当时他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蛮兽会突然暴走,但是这暴走并未造成伤亡,好像是在测试什么一般。
想到这里,天辰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当初引开绿鄂仙子的也是你吧。”
石惊天并没否认,但却是说道:“当时我见情况紧急,可能会暴露自己,引起你的警惕,但你毕竟是尊主之子,我不能不救,所以我便把那女子引开了,不过这娘们还真是厉害,居然追了我一天一夜,若非我度比她快,还真是难以逃脱,虽然我不惧她,但还是不想暴露自己。”
“后来呢?关于战家之事,你怕是要解释一下吧。”这是最关键了,天辰一直想不通的就是这里,为什么魔族会突然攻打战家,并且叫嚣的要自己,按理来说,知道自己存在的除了石惊天便无他人,可石惊天没有说出的道理啊
石惊天沉吟一下后,继续说道。“当时我想你因该安全,而且我也出来这么久了,可能要被我同行的怀疑,所以我便跟他们回到了族里,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又趁去人界的机会,找了借口逃离了队伍,这次我没有去找你,而是去了战家,因为我想了解,你在战家这近二十年的生活,为什么你不在战家,而是在外面,这是我最大的疑问,就算是外出历练,也不会惹到圣宗,就算惹了,战家哪有不出面的道理。”
“我去到战家,打听之下,便让我勃然大怒,我万没想到,在我送你母亲回来后,生了如此多的事情,当时我真是悔恨,当年就该早点带你们离开,去见你父亲,可是悔时已晚,但不能为你母亲报仇,我着实咽不下这口气,当时我便做了一个危险的决定!”
“那便是告知混绝天,关于我的存在!”天辰怔怔看着石惊天
“不错,确实是我告诉的,因为这样一来,即可以赢得混绝天信任,又可以毁掉战家,反正你在外,他们是找不到你的,就算想追杀你,但谈何容易,毕竟这是人界。”
“不过我万没料到,在关键时刻你回来了!而且帮助了战家,当时我可为万分焦急,你这一出来,根本是暴露自己!可我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说到这里的时候石惊天不禁有些沮丧,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天辰会突然回来,而且还会帮助战家,按他的意料,天辰对战家因该是充满仇恨的,就算知道战家危机,也不会出手的,可他毕竟不了解天辰的为人,所以还是棋差一步,要不然就成功了。
天辰深深吸了口气,他还真没想到一切事情居然会是这样,可他并不恨石惊天,说到头他还是为了自己,他不禁叹息一声。
“哎,此事阴差阳错,并不怪你。”
“怎能不怪我!这一下子就让许多人记住了你的脸孔,让魔族也现了你的踪迹,一下就把你陷入了生死境地,若非你命大,你怕早就死了,那我有何脸面再见尊主。”石惊天摇头道
“其实……,还有一事,我必须说出来,可能你会恨我,会厌我,但我还是要说。”
“说吧。”
“其实当时你可避免被激活魔族之血的。”石惊天怔怔看着天辰说道,语气之中略显苦涩
天辰登时眼睛大张,眼内光芒四溢起来,有些大声道。
“你说什么!?”
天辰对于这一点一直很介怀,若非石惊天把自己魔族之血激活,他怎会面对如此多痛苦的事情,穆莫百有怎么会做那样痛苦的抉择,又怎么会与芊芊分别,又怎么不敢爱慕容菁儿!
可是反过来,若非这样怕也是见到不父亲,也不知自己身世,所以天辰对于这个很纠结。
“当初在战家放走你,让混绝天十分怀疑我,为了赢得他的信任,我便请命出战,在第一出战的时候,我见你在人界威望很大,许多人都服你,你俨然成为了人族的骄傲,可在我看来,这是不能容许的,因为我知道你是尊主之子,是要来带领魔族的人,怎么能带领人族!所以为了让你看清人族,并成为魔族,所以我便做出了决定,激活你的魔族之血,并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混绝天,我对他说,比起干脆杀了他,不如看他痛苦而死。虽然混绝天当时没有接受,但却记在了心上,直到被你逼急了,他才想起了此事,并让我实施。”
天辰在听的途中,脸色就渐渐生了改变,顿时他便激动了起来,死死抓着石惊天衣领,激动的嘶吼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你这么做让我有多痛苦吗?就为了我身为魔尊之子,只是这么个理由,你便让我失去了许多东西,你如何赔我,你说啊!”
石惊天不禁脸色黯然,沉默了下来,久久之后说道。
“我必须这么做,因为你父亲是我的尊主,若你恨我,便杀了我吧,我不会还手的。”
天辰拳头紧握,双目布满的血丝,满脸的狰狞,举起拳头就想轰下,可他却放下了,抓着石惊天衣角的手,也松开了,他随即摇着头大笑了起来。
石惊天就这么静静站着,直到天辰笑够后,擦了眼角溢出的泪水,天辰才平静道。
“此事不怪你,或许你这么做是对的。”
石惊天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天辰这话的意思,但他还是问道。
“你不怪我。”
天辰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不过却转而说道。
“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这混绝天的错,所以必须除掉他。”
“你的意思是……。”石惊天有些激动起来,五皇尊者还有他再加上天辰,或许有机会杀了绝绝天
“当然是夺回属于父亲的东西,还有我的东西!”天辰眼睛爆出阵阵寒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