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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红妆脸色仍然不怎么好,“真是惊奇呢。”
“如果我说我错了,会不会太迟?”林懿擦干眼泪直直地盯着许红妆问,像是要寻求一个心安的慰藉。
“当然不会。”许红妆稳住并不算愉快地心情,在岸边缓缓蹲下,微笑着说:“只要你知道错了,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太迟。”
在她的心里,林懿其实一直都不算是一个真正的对手,毕竟林懿实在是弱爆了,体力超弱,智商也不高,就像是个傻女人整天自己乐呵和讨厌没点儿挑战。
“谢谢。”
这是林懿今天说的第二个谢谢,许红妆惊喜,“你这觉悟不错。”她从怀里取出药膏放在岸边,“对你脸上的伤用处极好,你先泡着,我回去守着。”
这人都出来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君逸尘那个混蛋敢骂那两个孩子,说明心里是真对林懿不上心了,所以这两个孩子……
怎么男人一个个的都是如此模样?
许红妆不由地想要开口骂人,毕竟她家里也有这样一个移情别恋的臭男人!
果然是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急急地走到那房间前时所幸没有君逸尘派人来捣乱,许红妆走进屋内,大步地走向床边,检查了一下两小儿的身子,没发现什么异状才松了一口气。
轻轻地坐在床边,看着这睡的很是舒服的小可爱难得拉扯出一个温柔的笑,只是在看到孩子眼角边还挂着的泪滴时又是满心心疼,小心地伸手拭去那泪水。
心里有很多话要说,只是对着这两个可爱的小孩子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或者说,能说什么呢?
除了沉沉地叹出一气,再微笑着地继续坐着,也没有别的可以做的东西了。
林懿很快也浴阁处回来,擦了药的脸有些泛光,瞧着诙谐不已,可这些一点都不能阻挡她对自己孩子的爱,一见着那两小儿就流了泪,满目的欣慰。
许红妆不在这里打扰他们母子的团聚,轻脚地走到外面去,青儿在一旁急急走来,气息微喘,“奴婢刚刚去过那一处了,热闹的厉害,大夫都来了好些个。”
“现下什么时辰了。”对于那一处如何许红妆的兴致一直都不大,反正君逸尘是她所不喜欢的,所以他喜欢的那个女人怎么样了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现下……”青儿去看了眼时间,回来道:“已是丑时末了,许小姐要去休息吗?”
时间倒是不早了。许红妆抿着唇想了一会儿,“不用,我待会在里面休息一会儿就好。”
顿了顿,转身走入房内,林懿还坐在床边,满目慈爱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像是一点也不累似的。
许红妆没想着打扰,自己找了一个位置坐着,然后又找了一个小枕头出来靠着。
现在她和林懿的关系她自己也不确定到底算不算的上是好的,但不可否认,这种相处模式不赖,至少比她初
见林懿那时要来的好上许多,也让她更多的了解了其他时候的林懿是个什么模样,虽然感觉这了解了也没什么好玩的。
想到此处许红妆笑的眼眸半眯,转着眸子望向内室,刚好见到那个女子抹着眼泪出来,身姿袅袅,动作温柔,连笑的时候都带着自有的官家气质,着实不是个常人所能比拟的。
当然,这一切要排除掉她第一次的那跋扈性子,然后这其他的方面就都是极好的,几乎是找不出错处的类型,或许一个人成亲了,生了孩子一切就会抖变了吧。
许红妆盯着林懿,直到她走到身边坐下才惊觉这个人是要和自己聊聊的,她皱着眉,试探地问:“我需要坐起来吗?”
她现在是半躺的姿势,按照一般人的眼光来看,是有些不大礼貌和太过随性的,不过她刚刚本来就是要休息,所以这个姿势也是情理之中。
林懿愣了一会儿,其后捂着嘴角发出一声轻轻的笑,许是这样的笑还是扯了她脸颊的痛楚,眉眼一皱,倒抽一气,紧接着说道:“从前不认识你,只听着他们说你是个不好的,便就以为你是个令人厌恶的,此时方知,那些不过是我的一些不可知的想法罢了。”
“你是个有别于这里的姑娘,瞧着确实没有什么礼仪,但我发觉我喜欢你这副模样。”
这话猛地一听好像不是夸奖人的,许红妆转了一圈眼珠子,其后一个鲤鱼打挺地坐起来,盘着双腿坐在这榻上,双手随意搭在膝上,盯着林懿,“你要是有话就说话,现在时辰不早了,想来也是该休息的时候了。”
“其实也没什么事。”林懿也脱了鞋,看了眼许红妆的坐姿后,努力把自己的双腿也盘成她的模样,似乎如此模样让她放松不少,口里吐出一道长气,“我前几日,在书上看到过和离二字。”
许红妆的表情一顿,其后嘴角忍不住地弯起,又极力压下,皱着眉头,问:“你不会是想要和离吧?”
“此前时候我从有过这种想法,我想着要和他一辈子都在一起,不管好的坏的,只要有他在我身边那我一切都可以不去顾及,可是现在……”林懿侧过头,干净的眸子里又泛出几道水光,她抬着手,轻轻触碰着肿胀的脸,“我的脸很疼,却比不上我心头的疼楚。”
这种事,按照这里人的性子来说,难道不是逆来顺受?
她见识过很多此种的事例,也听到过不少丈夫殴打妻子的事,在这里的人眼里来看,这是一件极其平常且正常的事情,应该不可能会有因为这样的一巴掌就想着离开的念想,她,难不成是真的觉得委屈了?
许红妆坐正身子,收了几分随性,看着一旁摆着茶壶就直接拿了茶杯,倒出早已放凉的茶水,“你真是那般所想?可知你现在不是寻常夫妻,对方是殿下,是皇族中人,更是陛下的儿子。”
“我自然知晓。”林懿脸上没有半分犹豫,端起冰凉的茶水愣了一会儿,旋即仰头大口喝下,像是突然间感觉不到自己脸颊的疼楚,她看着许红妆,认认真真地道:“我从前多么喜欢他,我现在便就有多么的受伤,若是在此处待着十几年,怕是我能很快就能入了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