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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着棺椁,慢慢而道:“他可不止用姑娘的身子炼蛊,还用男人的身子炼蛊,那又如何?”
这么说来,此次事件和上次事件的人是一伙的?目的都是为了炼蛊,可这么久了还没炼好的蛊会是什么蛊?
“你若是对此有所疑问,可以出去问问。”少年闭着眼睛似乎是要休息了,随手一抬,“那扇门并没有锁,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许红妆立马朝那扇门看去,青色的石门可以看到缝隙的纹路,稍显深色的画了一个大大的框,石门上没有图案,就像是旁边的墙壁一般。
“你若是想要出去,就尽管出去,若是不想,也可与我一同坐在此处,不过……”少年伸出手,“你要把你的香囊给我,当做是我放你出去的酬劳。”
“香囊?”许红妆下意识地捂着怀里,“为何?”
少年道:“我嫌少出去,也鲜少能闻到其他的味道,姑娘香囊的味道很是让我喜欢。”
这香囊并不是她的,而是之前南洛雪给她的,原本这次是没打算有这个兴致的,但又觉得拿了香囊不用就是浪费所以才带在身上,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有人讨了。
“你别想着要把我打倒在地守护你的香囊,若是无我相告,你怎么会知道出去了又该如何去走呢?此处是在地底之下,小道繁多,一不小心走错了方向极有可能染上一身的毒素再也见不到那灿烂的太阳。”
少年低头咧着嘴角一笑,那长长的碎发挡住他的眉眼,“你有三个数的时间可以考虑。”
这地方确实怪异,若是凭着她一个人这般胡乱出去或许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是个香囊,回去后再向南洛雪讨要就是。
几个思绪之间已经定下想法,许红妆从怀中取出香囊,“还请小公子如实相告。”
少年接住空中的香囊,嘴角微笑更加深邃一些,“自是不会说什么谎言。”他深深嗅了一口香囊的味道,“在石门的正三尺处有一个凹陷用手一推石门就会开启,出去后……”
石门的三尺方位确实有一个凹陷处,轻轻一按,石门便就朝一旁打开,许红妆出了门就往少年所说的左方行走而去。
外面的光景要比先前那一个来的稍微暗沉,烛光稀少,只有偶尔的一盏墙上篝火,至于其他的照明之物几乎是无。
贴着墙壁走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后前路仍是空空,没有一人前来打扰更没有所谓的巡护人员,好像此处只是一个空空的巢穴。
搓了搓鼻子,许红妆抿着唇更加小心地往前走去。
君长离都来了此处怎么可能会是个空巢?像他那般厉害的人物自是早就查清楚了这里,既是会来,必也是信心十足的要来剿灭的。
如此想着,脚步又沉重许多。
只是,这一处的方位小道确实繁杂,纵使根据少年所说的走了,但此处的道路还是多的令人发指,走了一条一条的道,拐了一个又一个的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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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也不知多久之后,前路忽的带来了一些薄光,比起篝火所带来的光线,那一道的薄光显然更加吸引人。
许红妆心里一喜,拉着衣服飞快跑去。
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个所谓的薄光竟是出口之处,一出了这压抑至极的小洞穴之后外面就是广阔的天地,在淡淡的月光之下可以看到前面大约五米远处才有巨石耸立,小石堆积。
所以,她这是出来了?许红妆一脸懵的不敢相信,她一直以为那个少年和她说的道儿是通往先前那黑衣人所去往之处,或者说根本不可能会让她这般轻易地出来,但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砰!”脚下之地突的一阵热烈震动,旋即耳边听到了猛烈的声响,如是一道闷雷就在耳际之处响起,同时闪电劈入了地里裂成四五十条的裂缝!
地面不住震动摇晃,连山上堆积不稳的石块尘土都在慌忙落下,一不小心被一个小石子碰到痛的许红妆连忙收心四处躲避。
这震荡却来的快且迅速,好似是须臾之间又好像是片刻之后就停了下来,不过是还有些余末的尘土从空中落下。
耳边却没这么好的待遇,那响声爆开之后便就是一阵的耳鸣,身子都倒在一处许久了耳朵里仍是未能听到正常的声音。
扫去头上遍布的尘埃,许红妆在许久之后才坐起身子,轻轻甩了甩头,半眯着眼朝刚刚那洞口之处瞧去,洞口好像在刚刚动荡之际就已倒塌,此时几块石头利落地堆积着,挡的严严实实的一丝缝隙都不留。
刚刚那一声是,爆炸?
“嘶。”许红妆要扶着身边墙壁站起来时拉扯到了后肩被石子砸伤的一个小伤口,一瞬间就疼的她龇牙咧嘴,然后这表情一做又牵扯的左额被砸到的那一处,“嘶。
许红妆倒抽一口气的小心伸手碰了碰额头,拿下手指一看,有血。
“真是倒霉。”小声地念叨一句,然后忍着疼继续爬起来,看了眼左边的通道直接抬脚走去。
君长离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如果这条道挡着了或许会从别的出口出来,所以她还是沿着这座山走走看,兴许能在不久之后也碰到他。
再者,那厮极是冷血无情,早走了也不一定,之前见到她时,那表情可是冷漠地像是不曾见过一般。
这么想着,担心的心情总算是好过许多,小心地避免触碰着伤口,但这走路的速度也算不得多块,又一直担心的会有再一次的爆炸,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地贴着石墙去走,这样就算再来一次她也能直接靠着这石墙躲避可能的落石攻击。
也不知是走了多久还是就只是走了一会儿的时间,头上的疼楚是越来越厉害,而此处的光线比起刚才好像是又朦胧了一些。
许红妆揉了揉眼努力睁大眼睛,脚步却已是有些疲软,显然是走不动道儿了。
她也不勉强自己继续往前走去,摸着石壁找了一个好位置缓缓坐下去,一边抽出怀里的帕子摸着黑擦了擦额头上的血,又从怀中取一直备着的药丸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