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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想透其中,四周忽有人围拢过来,似乎是想着要把她困在此处。
心头不过是短暂惊诧,很快许红妆便就能够气定神闲地去面对那个奇怪的人,“如此针对我,莫不是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那人哑然一笑,“不用想着和我套话,跟了你来此,必是要在你身上留些东西的。”
跟了她来此?从京中跟过来的?君长离都未发觉?那此人身手定是深不可测了!
许红妆开始觉得有些慌了,抓着木棍的手掌心冒出一片的薄汗,冷笑道:“你以为凭着这些人就能让我束手就擒?”
“你该是不会以为和你来的那个人此时还能抽的出身来救你吧?”那人嘲笑的声音像是闷雷在空中咋响,让心头不由跟着跳上两分。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跟她来的那个人,是君长离。
这两日未有回去难不成是被这些人给控制了?若是君长离都敌不过这些人,那她可就要加把劲儿了啊!不仅要自己顺利逃出,还要去找君长离!
“做了什么?”闷闷的笑声带着不清楚的话音,“你没必要知道。”
扫了一眼周边的人数,大概有十二三人,不了解身手的前提之下使毒是最好不过的。
扔掉手中的棍子,许红妆摆出应敌的架势,面上淡然。
别的她不敢说,但今次带过来的毒药可是实打实的狠,怕的就是会有这样的一幕让她来面对。
银戒指上的长针已出,针头淬了绿色的毒药,轻轻一划即可僵硬血液流动,不消一盏茶的时间就能倒地而亡。
看戏的一男一女在这时间里已经隐退了身形,就好像是某个派别里的背后大佬一样耐人寻味,许红妆想着等逮到了那人一定让他受苦受难,然而此时这场面好像要比想象中的更加难以对付。
周围尽是男子,又身形高大,虽无兵器,却能感觉到那满身骇人的气势。
一两个就罢,如今竟是一窝人朝她而来,显然不只是要她死这般简单。
所以,??既不需死,那就先逃为妙,总不至于到了街上这一窝人还敢对她如何!
如此想着掌心已取了毒粉,见这些人朝自己围来立马就将毒粉以扇形的方式洒了出去。
对方一时的未有预料让她得了些空可以跑,但是这些人终究是蒙着面,那药粉不能从鼻中而入,又遮了眼睛和身子毒粉的作用就显得小了许多。
许红妆刚刚跑了还没十秒钟身后的人就尽数跟上。
这般不妥。她看了眼距离自己很远很远的山下,还是决定迎难而上。
如果一直跑着的话保不齐在什么时候周身力道就用尽,到时候还不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还不如现在就拼尽力气,或许能赢得一线生机也未可知。
许红妆捏紧拳头将银针凸显的更加明显,脚下借力猛地朝前冲去,许是那些人也未料到她竟是个会主动的所以一时未有防范,追在前处之人的心窝之处直接就入了这淬了毒的针,当即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许红妆抬脚往这人腹中一踹,拔出染满红色鲜血的针朝另外一个人快速刺去。
前面几个大多都是小瞧她的人所以一两下就解决了,至于身后几人看到这情景大抵是知晓她是个练家子了,故而没有再像是之前一般胜券在握,而是纷纷往后一退,敛着气势是要出手了。
既然选择迎面而上许红妆就没有想过要退缩,即使身前这几个人高大的能做两个她,她也仍是、不怕!
再说了,小个子不一定不能发挥出应有的才能!
然而,这份自信在被人拍了一掌之后断了。
许红妆哇的吐出一口满满的红血,捂着胸口一脸难耐之像,再看前处,还留下七八人有余,各个眼内如狼似虎,忽听得一人道:“都说不可要你性命,却并未说让你能有个好身子。”
“与这么多人一番**之后想来你这残破的身子也是能勉强维持一二。”
什么!许红妆心内巨震,她便就知道这事情没这么简单,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真是恶毒!
抬手往口中塞下一颗毒丸,药丸很快滑入喉中入了里头,察觉到些微异样时许红妆顿时自信无比地道:“你们以为能我敢这般出来便就没有准备一手吗?”
她的手自然地搭在身侧,那长长的指针往下滴着血,而那张小巧白皙的面容早在杀了第二个人的时候就已经站了血迹,点点鲜血如是花瓣一般在脸上开的茂盛。
她就这么简单地站在那儿,却也让人心内生出几分惧怕。
有人道:“小小女子,不自量力。”紧接着操起手中藏着的短刀朝她冲了过来。
许红妆细眉一沉,满目生冷,“倒是看看谁不自量力!”
吞下的毒丸在她这天赋异禀的血中大概能坚持半刻钟的时间,而在这时候,毒丸会发出一阵气体,闻到的人第一感觉是刺鼻,多吸两口之后会流鼻血,紧接着浑身乏力无法运功。
这毒丸还在她的研发当中,暂时不知到了第几层威力,但能知道的是这毒丸还是会有些防身能力的。
靠近的一人以手捂着鼻子,往前抬起的脚在下一刻软了下去,许红妆见状直接毫不留情地举针刺下。
发明这个毒丸的初心自然是用一人去杀千人,虽然这个念想是夸张了一些,但是能杀个数十人还是可行的,只要把毒丸的药性加强一切都是可商量的。
而这毒丸对本身的人有什么影响呢,大概就是眼眶发紫、嘴唇暗黑,然后指尖处也会泛上一片的青紫色。
剩余六人见许红妆这面貌突然变化都有些惊惧,但一想着上头人发布下来的任务只能强硬地朝她继续冲去。
许红妆手上开始发软的有些使不出力,然而让她等着被人欺负的话也不是她的性子,既然选择了吃毒药,那可就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的!
然而就在紧要的一刻,有人从身后而来,修长的腿踹走将要靠近她的人,随后继续去处理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
纯白色的衣角是她鲜少见过的颜色,他的身手潇洒利落就像是一只白膺在一片的浓雾当中肆意来回。
那出击的手段杀气冷然,仿佛没想着要发什么好心。
许红妆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在这人的出现后落了下去,身子旋即一软瘫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