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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祝月然硬邦邦的发问。
这个问题问的好,在场四人谁也猜不透诚亲王的心思,只能继续追查。
“渔村那边就让赵明月去查,我们主要盯着王府这里。”四人谈完话便散了,各自回房休息。
祝磷假寐了几个时辰,这会儿也不觉得困,和星星一起用完早食,便去盯着诚亲王,盯了一天发现诚亲王居然在房里窝了一天没出门,也不管府上还有外人在。
坚持了一天祝磷没了耐心,把这份差事交给了两位师姐,让她们自己安排轮流着盯哨。
奇怪的是诚亲王在房间里一待就是三日,一个人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在房里连待几日不出房门的,除非他受伤了。
王府的下人的确有在煎药给诚亲王送过去,星星截住下人问怎么回事,那仆人只说王爷得了风寒。
仙雾岛的人多少懂点药理,祝长歌去灶房检查了一下药渣,发现只是一些消淡袪热的药,看样子诚亲王更像是受了外伤而非风寒。
这天夜里,星星和祝磷潜进了诚亲王的书房,三位师兄在门外放风,两位师姐这几天都和张仙桃待在一起,保护她的安全。
现下星星和祝磷在书房内找了大半个时辰,也未找到密室的机关。
“不应该啊,怎么可能没有密室?”星星不甘心的继续摸索。
祝磷望着桌案旁的椅子若有所思,随后在椅子上坐下,少年两只手放在椅子边沿,修长的手指在上面随意的按压着。
果然在椅把上发现了异样,他摸到了那个类似机关的按钮,只是此时按压下去并没有任何反应,仿佛那个机关的存在只是在闹着玩似的。
祝磷桃花眼一沉,淡然道:“不必找了,看来诚亲王比我们想像的要狡猾很多,只怕书房里的密室已经被他封住,再想找出什么是不可能了。”
星星走过来,看着他轻按着椅把,也伸手按了几下,“看来机关就在这椅把上,只是在我们来之前被损坏了,诚亲王真是不简单。”
森林里,横山千代正让人把这边的通道封住,她做事一向谨慎,这几天横山一郎和横山英子频繁进出这条通道,她就觉得这条密道没必要存在了。
大公主身边的几个白衣人可不好对付,她可不想让对方太快发现她的秘密基地,如今实验才做到一半,想要成功没个三年两载的时间是不够的,这批武器做不出来,她还怎么称霸天下?
早知道她会穿越,当初她就该去学理科,学机械工程,或者多看几本这类书也是有好处的,可惜现在什么都晚了,只能靠仅有的知识和想像去琢磨。
她以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买过木仓,但是没敢用,不过出于好奇,拆开来看过,大改构造是明白的。
穿越后她就一心想造几把木仓出来,然而想是一回事,想造出来可没那么容易,费了一年多时间才让人造出一把火腔出来,如今第二把还在做。
造木仓不是主要的,她想造几个炮出来,但不论她怎么构思,现在还没制造出来,最后只能在火腔的基础上去构思,看能不看造出一架炮出来。
眼下还在试验中,能不能成功也不知道,但想要做大事就必须有耐心,要等的起,她才十九岁,就算等到三十岁也不急。
不过实验基地是不能放在此处了,得尽快转移阵地,新的秘密基地她已经找好了,不在内陆,而是在一座海岛上,那座海岛是她特意出海去找,最后相中的。
三个月前就开始做准备了,海岛上如今已经盖好了生产车间,只消把森林里的东西都运过去就行了。
大船也是早就准备好的,所以用了一个晚上横山千代就把东西运完,森林这边的宅子暂时就废弃了。
同时,横山英子和圭谷西也来到了南阳府,她们母女俩在这里开了一家胭脂铺,店铺的位置挺好,生意也不错。
母女俩天天去周家的酒楼吃饭,就算不亲自过去吃,也会差人去买回来,一来她们是有意与梅周楼的人混脸熟,再来梅周楼的酒菜的确味道很绝,一吃就有些上瘾。
横山千代说了,胭脂铺赚的钱不用给她,让她们母女俩留着,圭谷西是个喜欢享受的人,东洋国虽然不富庶,但她毕竟是王的女人,所以平日里的待遇还是不错的。
她早听说大晋朝这边的皇室生活是如何奢华淫逸,她一直很向往那样的生活,可惜一直没有实现。
在东洋她斗不过其他王夫人,最后还落得个被驱逐的下场,好不容易在大女儿的怂恿下来到大晋朝,儿子换了脸后当上了王爷,但她也不能光明正大的露面,只能躲在暗处生活。
且有她大女儿压制着,圭谷西的生活只能算尚可,却不能任性,她想吃什么,想穿什么都得听她大女儿的,她若敢不听,大女儿就敢把她关起来饿几天不给饭吃。
她若敢骂人,大女儿就敢让人用针线缝住她的嘴,总之在她大女儿面前,她作不起妖来。
现下好了,她和小女儿来了南阳府,听说大女儿又去了海岛,继续制造什么威力巨大的武器。
以前圭谷西也看过那些被抓来的壮丁在打造武器,可惜折腾一年多什么也没造成,只造了一把什么火腔出来,且火腔虽然威力比刀剑厉害,但限制也诸多,打一腔又要上伙药,不上伙药就打不出来,还不如刀剑更实用,只要刀剑不离手,怎么砍怎刺都行。
照圭谷西看来,大女儿就是脑子有病,功夫那么好,直接和大晋人干就是了,偏要造什么武器,太傻了。
不想那些糟心事了,她和小女儿在南阳府就开开店铺,吃吃喝喝享受生活吧,其他事让大女儿和儿子去操心,她可不想管。
这天圭谷西和横山英子又来梅周楼吃饭,还叫了一壶桑葚酒和杨梅酒,酒楼的好菜都要了一份,一大桌菜和两壶酒都让她们母女俩给造光了。
结完账二人就红着脸离开,倒是没喝醉,果酒就是后劲大,醉也是过后的事,不过圭谷西母女俩的酒量好,所以两壶酒醉不到她们。
“表姨,那位横夫人口音怪怪的,你听出来没有?”陈月如半个月前来的南阳府,她是听说福哥们回来了,所以就屁颠颠赶过来。
刚才她端菜去楼上雅意,在门口无意间听到那位横夫人突然飙了句奇怪的字音,听起来委实不像大晋的话,虽然南方方言多,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方言,且每个村的音调也不同。
但在南方待久了,是不是方言多少她还是能听出来的,偏那位横夫人的音调让她觉得奇怪,但一时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圭谷西和小女儿到了南阳府便自称横夫人,横山英子叫横英,大晋朝也有姓横的,所以身份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