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胰腺的手术做的非常的顺利。
原定上午10点结束的手术,早上7点多就下手术台了,家属急忙问:“手术怎么样?”
戴主任兴奋地告诉家属:“太好了,非常的成功,刘博士的手术,在国内,估计是没有人能够超过他的,做得太好了!”
确实,戴主任和其他几个手术医师,第一次见过如此高明的胰腺手术,整个手术时间,比常规的快了近一半,而出血量,几乎不需要谈论出血的问题,几块纱布都没有完全染红。
最多就是100毫升。
分离粘连,似乎是剥了一个柚子。
什么叫享受。
做这样的手术,别说做,看着都是一种无限的享受。
当然,刘牧樵又收获了几个初级宝盒。
回到办公室,他要负责开术后医嘱,才坐下,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的人打来的电话。
“听着,你假装上厕所,然后溜走,从后门出去,门口有一辆本田雅阁的车子,你抓紧时间离开医院。”
刘牧樵迟疑了一下。
眼睛扫视了一下四周,他发现,赵副院长背后,有一个男子,他根本就不像是医务人员,这个人,从昨晚一直到现在,始终没有离开。
刘牧樵没有急于走,坐下来,把医嘱开完,站起来,说:“戴主任,你安排一下,把医生叫过来,我上30分钟的小课,讲一讲胰腺癌手术的要点,今后,你们自己开展,或者配合别人做手术,都有帮助的。哦,对了,不相干的人都要离开。”
戴主任忙说:“好的,谁谁,凡不是我们科室的,都请离开。哦对了,赵副院长,你例外。”
刘牧樵说:“厕所在哪?”
“来,我带你去。”有个主治医生说。
刘牧樵离开了医生办公室,进了厕所,那位主治医生也进去了,刘牧樵拽主治医生,嘀咕了几句,转身就走了。
主治医生蹲在厕所里,一蹲就是20分钟,然后,他才回到办公室。他再看了看赵副院长身后,那个什么中年男子早走了。
此时,一辆本田雅阁和普通车子一样,不急不缓在车流中行进,从外面看,没有任何异样。
刘牧樵坐在后排,开车的是这两天一直陪同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子,很久,她才说话。
“你这两天的表现很不错,现在,你可以离开景城了,回到安泰医院。他们会追到安泰来的,不过,他们不会伤害你。他们会要求你去国外给一个人治病,别答应,要治病,要病人到景城医院来。”
“如果,要是我出国可以换来赵一霖回国,也不答应?”
“不能,因为,你会陷落在里面的,他们不可能让你回来。在景城治病,你也开出一个条件,要求他们解救赵一霖。”
“他们不是一伙的?”
“不是,两伙人,咪西人和弥除人,他们有时是盟军,有时是敌人,很复杂,你一旦陷进去,哪一族人都不会放你走的,他们最缺的就是医师,像你这样高水平的医生,他们哪里会放过你?”
“哦,我明白了。”
很快,进了机场。
还是走内部通道,刘牧樵搭上了最早起飞的飞机,飞机是飞往沪市的。
他在沪市转机。
回到医院,已经是下午5点多。
刘牧樵没有回寝室,而是直接进了病房。
刘建新见刘牧樵回来了,脸色一喜,大喊道:“他回来了!”
所有的医生和护士都伸过头来看。
“这三天,家里还安稳吗?”刘牧樵问。
“安稳?你说会安稳吗?没炸锅就不错了。不过,大家各自都坚守岗位,也没出什么大事。”向丽芳进来说。
“那就好。监护室怎么样?病人多吗?我做手术去。”刘牧樵最担心的是监护室,不知积压了多少手术病人。
“嘿嘿,好,你去看看吧。”刘建新笑着说。
刘牧樵心里咯噔一声,难道又有一房子的病人了?
看来,今晚还得搞一个通宵。
刘牧樵快步走到监护室,一惊,怎么,安静有序,鲁路坐在圆凳上和梦露聊着天。
“你回来了?”
“回来了。这是?”
“哈,狗粮不多,只有三个病人留给你,其他的,他们都做了。”梦露说。
“鲁路,怎么回事?”
按照常规,现在至少也应该留下2、30个病人,大出血的,和少量出血的,鲁路和王新宇还不能单独完成啊。
“邹哥活过来了!”鲁路大声说。
“邹哥活过来了,什么意思?”
“邹庆祥正常了。你一走,他就正常了,指挥我们做大出血的。而那些少量出血的,大部分,他都做了,只剩下三例风险太大了,他没敢做。”
这一惊,刘牧樵半天没回过神来。
一脸的狐疑,一脸的惊喜。
“把邹庆祥叫过来,我要大大地奖励他。”
不一会,邹庆祥来了。
一脸的镇定和成熟。
“你不错啊!”
“你和赵主任都走了,天塌下来,高子顶着,我不来顶,谁来顶?”
“嚯!邹庆祥,不愧是我们的铁三角的一个角啊!”
“铁三角?嘿嘿,铁三角,你,赵,我?”
“是呀。”
“嘿嘿。”
“我们呢?我们呢?”鲁路大声说。
刘牧樵也笑了。
他的团队终于成熟了,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他们也能完成大部分工作了。
“来,你们几个,每个人奖励一块玉佩,这可是正宗的A货,好朋友送的。”刘牧樵从包裹里拿出三块玉佩,邹庆祥、鲁路、梦露一人一块。
这是那个女子送的。
不一会,文兴宇和王艺也到了。
他们两个也是一人一块。
留下的三个病人,刘牧樵先看了CT片,然后才和病人家属谈话。
这些病人是慕名来的,谈话很顺利。
做完三个病人,刘牧樵请客,又是一人一碗下锅粉。
出乎刘牧樵的意料,他开了很长一段时期的手机了,竟然没有收到几个电话,南边的电话,更是一个都没有。
直到第二天傍晚,才见到了一个预期的人。
他是从南边追过来的。
他被请到一个咖啡厅。
“我们是诚心诚意请你的,一个脑溢血的病人,只有你才能真正治疗好,出诊费,按规矩,8万、10万,我们不差钱。”男子很有礼貌说。
“不是出诊费的问题,我不会去铁三角。那里,不需要我多说,有顾虑。要治病,可以到景城来。”刘牧樵说。
“到景城,我们也有顾虑,你可能不知道,离开铁三角,我们脚下处处是地雷。”
“我知道,你们有办法的。”
“不,你不懂,我们是军界的眼中钉。”
“嚯!要是你们怕死,早就缴械了。”
来人有些不耐烦了。
“你是真的不想合作?”
“为了安全,我不得不谨慎。你们的病人后脚进景城医院,我的前脚也进,我说话算数。”
中年男子沉默了很久。
“我估计你还应该有条件。”
“对,我希望赵一霖也和你们出现在景城医院。”
“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