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灼热的温度

楚天霸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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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白徵一直就在想,接吻的时候口水和口水相溶,想想总是很恶心的,但是和袁清的这一次接吻,让顾白徵欲罢不能。

    因为袁清的嘴巴甜甜的,甜甜的。

    那一瞬间,袁清觉得整个事件都是静止的,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似乎只有他们两人。亲吻顾白徵不是袁清本意,不过是因为他刚才在顾白徵的逼迫下丢掉蜂巢,却抓一把放入嘴里,他真的,真的,很想让顾白徵尝尝那蜂蜜的味道。

    倒不是说两人没有吃过蜂蜜,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袁清只觉得,自己有这个,这个好,便想给顾白徵,思想就那么简单,接下来就是操作。

    袁清于是一步步的靠近顾白徵,因为嘴巴已经成了承装蜂蜜的容器,只得用嘴巴和顾白徵相接。

    袁清万万想不到的是,当他意识到这是一个吻的时候,顾白徵并没有拒绝他,也没有推开他或者反抗他。甚至,顾白徵还张开嘴巴,把她的舌头伸到袁清的嘴里摩挲。

    说起来有点*,甚至等两人分离时,嘴边还拉牵着银丝的时候确实气氛温暖暧昧,在冰冷的河水里,两人的体温急速上升。

    顾白徵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一个吃货的自我修养在这时候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为了一口蜂蜜做出如此厚颜无耻的事情,顾白徵自己有点脑子浆糊了,于是她抬起腿,慢慢的朝着岸边走去。

    袁清跟在她的身后,一步三滑。

    顾白徵回头,真的很怀疑袁清是不是装的,为了骗吻,为了骗她。可是袁清那个样子,实在是没有半点演戏的天赋,于是只能是真的,所以顾白徵再一次对着袁清伸出了自己的援手。

    在袁清的眼睛里,着不是援手,而是顾白徵的手,女神之手。于是衣衫不整的袁清抓住了顾白徵白嫩的小手,用力一拉。

    顾白徵被拉得一个趔趄又摔到了水里。真是不能高估一个二十一世纪美少女的体能,也不能低估一个男子的智商和体重。

    顾白徵重重的摔到了袁清的身上,而袁清脑门子重重的磕在了河底的一块石头上。

    天啊,每一次幸福都是由*的痛苦换来的,袁清的脸一半沉在水里,一个半浮出水面,沉在水底是为了掩藏被疼出的泪水,这是身理反应,浮出水面是为了呼吸。

    顾白徵趴在袁清胸口,突然发现温暖可靠,手感极佳,于是又摸了两把才爬起来,她再一次伸手拉袁清,不过这次倒是没有起身,她坐在袁清的大腿上像是拉仰卧起坐的人一般,拉起袁清的上半身,才让开,示意袁清自己先上岸。

    袁清一把拉住顾白徵,亲了一下,这次没有深入,仅仅是嘴唇对嘴唇,然后马上分开,袁清着急,怕顾白徵揍他,于是站起身,往岸上爬,边爬边说:“这是真的吻,前面才是给你尝尝蜂蜜。”

    顾白徵被袁清突然站起,掀了一个大跟头,好不容易从水里再一次爬起来,真的想打死袁清了。不过,第一次那个确实算是甜头,世上的吻都那么甜么?顾白徵想着,跟袁清不知怎么的,居然拉着手走回来她们原来打算扎营的地方。

    蠢马看着气氛暧昧的两人:“咴!”叫了一声,又自顾自的跑一边玩去了。

    好在袁清还不算一无是处,他还记得把那些砍来的树枝放在老马身上,现在老马正安安静静的站在顾白徵准备好干粮的地方吃草,也不去玩耍。

    这是年龄的沉淀,顾白徵看看老马,又看看蠢马想到。

    挑选树枝,笔直的,大根的,长的,放在一边准备用来搭帐篷。其他的统统用来当柴火。

    顾白徵蹲着身子在干活,袁清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听顾白徵打一个喷嚏,袁清脱下自己的衣服给顾白徵披上。

    顾白徵苦笑不得,她拎着衣服说:“好意我心领了,可是你这湿衣服,我披着更难受。”

    “我怕你生病了。”袁清看看天色,马上就要到夜里了,夕阳把天染成了一块一块的绯红色,像是袁清眼里心里脑里的粉红色泡泡一般。

    顾白徵说:“等火点起来烤干衣服就好。”这大野外的,挑剔不得。

    篝火生起来了,顾白徵也是实在冻得不行。她决定先烤了衣服才搭帐篷,于是对袁清说:“你转过身去。”

    “做什么?”袁清嘴上问着,却还是转过身去了。在顾白徵面前,首富公子真是一点立场和原则都没有了。

    “我要脱衣服嘛。”顾白徵说着,一把扯过帐篷布,也不管干不干净,披在身上,然后把衣服脱了,拧干,用木棍支着,靠近篝火烘干。

    袁清背着身子笑道:“你的身子我不是没看过——”话还没说完,顾白徵脚边捡一块石头,朝着袁清的脑袋砸去。

    袁清之前在河里就砸了一次,一个大包,顾白徵刚好砸在那个包上,一下子就把袁清砸昏了。完全是碰巧。

    顾白徵看着昏倒的袁清脑袋再一次磕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音,忍不住捂住了眼睛。然后认命的看了袁清一眼。自己做的孽,含着泪也要还完。

    顾白徵终于还是把袁清的衣服给扒了,本来那衣服也遮挡不了多少身体,湿漉漉的穿在身上还容易生病。

    顾白徵把袁清的衣服也挂在火边,然后拍拍手,吃了点干粮,也不扎帐篷了,因为帐篷布披在她身上,她俯下身子,抱住袁清,这次真的是肌肤相亲了。她顺手又摸了摸某人的薄薄的胸肌,那手感很是吸引人。在顾白徵准备睡下的时候,却听到耳边的轻笑声。

    顾白徵一惊,想要爬起,却被一个手臂牢牢地按在袁清的胸口。

    顾白徵皱眉:“你赖皮。”

    “谁叫你老躲着我。”袁清笑着说,一只手抱住顾白徵一只手枕着头,那经过三四次磨砺的包简直惨不忍睹,袁清怀疑那包可能三五个月都消不下去啦。

    “我没有躲你。”顾白徵反驳。

    “那你就不要挣扎。”袁清说。

    哎?顾白徵发现,怎么好像莫名其妙的又进了什么陷阱里。于是安安静静的不动了。她其实一直都有感觉,觉得自己碰上的这些男人啊,都有点小心思的,她穿越而来,碰上的都不是普通人,不普通的人自然有不普通的地方。

    只是以顾白徵的智商,她实在是看不出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套,只知道自己就莫名其妙的钻了进来,就像现在一样。

    顾白徵智商不低的,比不过这些人的不过是心机而已,她太善良了。

    现在,善良的顾白徵被老有心机的袁清抱在怀里,肌肤相亲,两人身上都没有穿衣服,顾白徵的衣服是自己脱去的,袁清的衣服也是顾白徵脱去的。

    这就叫心机啊。顾白徵内心流泪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摸我的胸。”袁清开口第一句话。

    顾白徵晕。这真是有心计的人能说出口的么:“这——”顾白徵不知如何作答。

    “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女孩子的含蓄我懂。”袁清说。

    不不不!你不懂啊!会摸你胸的人算是含蓄么?顾白徵内心狂叫道。然后她摇头。

    她的头枕着袁清的胸口,袁清说:“你再占我便宜我就要你补回来。”

    “!”顾白徵马上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什么叫补回来,他是要摸她的胸么?奶奶个腿,从来没有发现袁清那么禽兽!

    哎,不过想想,常年流连秦楼楚馆的首富公子怎么不会*呢,显然是顾白徵低估了袁清。

    又或者,这样的时间,夜里,这样的地点,野外,实在是太适合袁清这种禽兽做一些什么了。

    袁清于是说:“我们吻都吻了,现在这种情况,小白——”话语倒是直白,只不过他控制着声音轻轻浅浅的,一点也不显得禽兽。

    顾白徵总在想,这世界还是看脸的,袁清现在半支起身子低头看顾白徵,头发颜色浅浅的,眼睛颜色浅浅的,月光和星子都是浅浅的。他白,于是明明说着那么轻佻的话,却像是月宫里的仙子。

    好吧,顾白徵觉得自己又像是乱用比喻了,但是就是那个意思,袁清与生俱来的气质让他在这样的情景下,弱,清,冷,仿佛不像人类,像是一位孤傲的谪仙。

    所以,连古代人都知道白天么么哒,晚上啪啪啪么。

    顾白徵苦着一张脸,把帐篷布提得更高,几乎盖住了她的整个脑袋,只留下一张小小的脸,两只大大的眼睛盯着袁清。

    袁清空出一只手,捏住顾白徵的下巴他说:“小白,这样的良辰美景,你就从了我吧。”

    声音太魅惑,如果说海妖的容貌在海上配上她们的歌手对水手能产生致命的诱惑,那么袁清,就像他的名字,那种清清朗朗的声音,在这种轻轻浅浅的月光下,也能对顾白徵产生致命的诱惑。

    顾白徵险些意识模糊就答应了,只是,袁清身体的温度实在是太高了,几乎有点灼热,顾白徵一伸手,探上袁清的额头。

    “你生病了。”顾白徵一本正经的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