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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在牢房里的监控探头不断地做着360度的旋转,把牢房里的一切尽悉纳入狱警的监控之中。
司马瑨也看到了监控探头,但他发现,无论这里闹成什么样子,都没有人来查看一下,似乎这个牢房与世隔绝了,更似乎,狱警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个牢房里发生的一切。
不可能!这不正常!
司马瑨审视完监控探头,心里得出这个结论。这个监控探头绝对没有坏,如果坏的话,就不会做360度循环往复的探查,另外,如果监控探头坏的话,狱警也不可能放任不管。
看着围上来的几名身强力壮的年轻犯人,若是放在以前,司马瑨根本不在话下,几下子就能把他们收拾得清洁溜溜的。但是现在他只有普通人的力量,就算仗着护体养生功能周旋一二,但独虎也怕群狼啊?
脑子里闪过一段刚才想的东西,司马瑨顿时心里有了主意。
“来呀,你们不怕被揍的就上来!”
司马瑨虎虎生风,舞了几下跆拳道的动作,还真是暂时唬住了往前包围他的人。
“他一个人,你们这么多人,怕什么?笨蛋!”
郑庆一看这些窝囊废只围着司马瑨不敢动手,不禁大为光火,在后面使劲骂开了。
在郑庆的喝骂之下,终于打头的一个年轻人就莽撞地要冲上去,这时,司马瑨却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他脱下脚上的球鞋,对着一只“咝咝”转动的监控探头扔了过去。
“啪”地一声,鞋子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监控探头,顿时一直在旋转的监控探头被打坏了,停下了24小时不停转动的动作。
犯人们被司马瑨这个举动弄得有点摸不着路数,但既然已经冲了上来,大家也就索性发了狠了,提着拳头就往司马瑨身上招呼。
仗着良好的训练功底,司马瑨左支右拙,但是这种情形明显在被数人围攻之下撑不了多久,不一会儿,司马瑨的身上不重要的部位已经或多或少吃了几拳。
不过,司马瑨虽然力量已降至普通人的层次,也不是这几个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犯人所能轻易攻克的,几下功夫,就有两个犯人被司马瑨踢中身中的穴位,暂时下半肢麻痹不能动弹退到边上哭爹叫狼了。
就在牢房里乱成一团之时,突然,一直紧闭的牢门“咣当”一声打开了,几名荷枪实弹的狱警出现在众人面前: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是反了啊?全部蹲下,手抱着头,谁敢乱动一下,子弹是不长眼睛的。”
“哗啦”一声,前面两个狱警端着的枪全部子弹上了膛,一屋子的犯人顿时傻了眼,大家都停下攻击司马瑨的举动,老老实实地把双手举到头上,抱着头,然后蹲了下来。
“你,也一样,快蹲下来,不然开枪了。”
其实做狱警的,精神也是很紧张的,每天面对的都是关在牢笼里的群狼恶虎,因此,稍有任何异样的举动,都会引起他们极高的警惕。也难保他们精神高度紧张之下,就扣动了扳机。
司马瑨慢慢地把双手举高,抱在脑后,然后慢慢地蹲了下来,表现得和其它犯人没有两样。
他才不会傻得一看到穿着制服的人,就象看到亲人一样扑上去诉冤。
这场无声的战斗,虽然田申至今隐身幕后,但说到底,这是两个世家的斗争,也是考验下面人屁股是坐在哪边的斗争。
只是让司马瑨难以想像的是,秦家居然肯舍弃了秦莲花,满足田申诬陷他入狱的终极目标。
想到那个有点骄横却又无辜成了秦明仕途牺牲品的女孩,司马瑨心里不禁有些唏嘘。
看到司马瑨老老实实地蹲下,狱警仍不敢放松,他们依旧用枪指着屋里的犯人,然后从他们身后进来一个年轻人,手里拎着一个维修包,穿着便服,看上去象是技术人员的样子。
果然,年轻人走到屋内,看了看监控探头的位置,道:
“被砸坏了,你们那当然收不到图像。”
“坏了就换。”
打头的狱警毫不犹豫。
司马瑨不禁咧了下嘴,果然是能收到牢房里的图像,他被人打被人揍,这些狱警都看到了,还装着不知道。监控探头一坏,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他们就急了,马上就赶过来了。
技术员拿了个梯子过来,然后爬到梯子上,把坏的监控探头拧下来,又装了一个新的,调试了一番之后,对狱警道:
“可以了,你问下外面,能看到不?”
狱警拿着步话机和外面接通后,确证外面的监视屏幕能看到里面的情形后,才松了口气,道:
“行了,撤吧!”
说完,等技术员把梯子拿出牢房,就“咣当”一声,把牢门关上,从外面“咣”一声,把沉重的铁栓栓上,又扣上沉重的锁头。从头至尾,除了当时喝令司马瑨蹲下之外,没有再看过司马瑨一眼。
司马瑨根本不以为意,现在通过这样,至少他知道,其实他的一举一动都仍在监控之中,只是有人有意让同牢中的犯人折磨他罢了。
既然他们不管事不作为,司马瑨也就不客气了。所谓的擒贼先擒王,司马瑨到如今知道指手划脚的郑庆就是这牢房里的牢霸,要先整个牢子里安静下来,首先得让郑庆先安静下来。
狱警刚走,牢里的犯人从蹲地的动作站起来,一时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司马瑨已经冲了过去,随手捞了一块地上技术员方才没注意捡干净的玻璃片,用小擒拿术拧住郑庆的手臂,反转到他的身后,另一只手则捏着玻璃片,将它的锐角深深刺入郑庆的喉咙下方,顿时一条殷红的鲜血流了下来。
郑庆还没反应过来,就落入了司马瑨的掌控中。
说起来,郑庆抢劫杀人,也不过是仗着胆大揣了把匕首去捅出租车司机,其实手头上并没有什么功夫,而到了牢里,监狱中天然的规矩就是以犯的罪来衡量一个人在狱中的地位。
象郑庆这种抢劫杀人犯,过一天就少一天的人,在狱中的地位天然就高,但并不代表他功夫好。被司马瑨这一挟制,郑庆顿时就慌了神。
虽然明知道自已会被判死刑,但是毕竟还没拉去过堂审判,只要活着一天都是好的,但看司马瑨这下手狠劲,好象立马就要让他去见阎王似的。
所以郑庆顿时就怂了,他带着哭腔,艰难地从司马瑨卡着他脖子的手下问:
“司马兄弟,你这是要犯错误啊!”
司马瑨冷笑一声:
“你都想要我的命了,我还留着你这条烂命做什么?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说完,手下又加下狠劲,把玻璃片往深处一捅,郑庆顿时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痛,赶紧求饶:
“司马兄弟,呃,不,司马大爷,你就放过小的吧,反正我也是快死的人了,你不值得为了我手上多一条人命!”
听到这里,牢中的犯人才知道,原来昨天进来就招了一顿打的小白脸,竟然也是一个杀人犯。大家身上不由一凛,这才知道白白替郑庆做了回枪,顿时看向郑庆的眼神也都不善起来。
“哼,这是给你个教训,以后敢再动我,小心看不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阳。”
司马瑨见大家看他的眼神已经松懈下来,知道自已的威吓起到了效果。就把手一松,把郑庆扔了出去,然后手中的玻璃片随手一甩,“唰”地就刺在了墙上。
这下力道虽然没有以往大,但司马瑨也是精心选择,用足了力气的,所以看上去还有点吓人。
大家马上看出来了,和郑庆相比,司马瑨可是身上真正有些功夫的,顿时就懊恼起来,这一天多来对司马瑨的得罪了。何况司马瑨犯的也是杀人罪,在牢中同样属于强悍的“品种”,于是有人就上来和司马瑨凑热乎了:
“司马兄弟,刚才对不住了,都说不打不相识嘛,以后咱们就是同一个牢里的兄弟了,嘿嘿。”
“是啊,司马兄弟,看不出你年纪轻轻,竟然是这样一个狠角色。”
老强奸犯也凑上来套近乎。
司马瑨冷哼了一声,正想说什么,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咣咣”金属物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司马瑨便问:
“这外面怎么了?”
“哦,是早饭到了。”
老强奸犯讨好地赶紧解释。
果然,不一会儿,那摩擦声就到了司马瑨的牢房门前,接着,几份饭被从门下开着的活门推了进来,那声音又往别的牢房去了。
一个犯人拿过其中一盒饭,递给司马瑨,并且讨好地对他道:
“虽然不好吃,但总比没得吃强,凑合着吧!”
司马瑨接过盒饭一看,里面是一个黑乎乎的不知道什么粮做的馒头,几条榨菜,还有半碗清粥。
司马瑨嗅了下馒头,一股酸味扑鼻而来,看来不光食料来源可疑,就连食物的存放期有多久了,也是一大疑问。
司马瑨实在吃不下去了,便把馒头拨在一边,就着榨菜喝了几口清得看不到粥粒的清粥,然后问犯人:
“你们天天这样吃,饿不死?”
“如果有家属来送东西就不一样啦!”
一个年轻的犯人放缓了语气,友好地对司马瑨道。
“家属?”
呃,这两个字如今对司马瑨可是一个奢侈的名词。除了赵菲,在人生地不熟的大兴县,还有谁是他的家属呢?
“司马瑨,有家属探望,出来!”
没想到,就在这时,牢房的门“哗”地一声,又开了,一个狱警冷冰冰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