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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玛老奶奶,谢谢你热情的款待,我要走了,等有机会会再回来看你的。”
司马瑨躬身合十向才旦卓玛致谢。在才旦卓玛热腾腾的酥油茶和手抓肉的款待下,司马瑨很快恢复了元气,热情的老阿玛等儿子一回来,就连夜让他骑马到20公里外的镇上去报告政府。
镇政府接到报告后,也不敢怠慢,立即派了一辆吉普车来接司马瑨。这样,到了有电话的镇政府后,司马瑨才与洪中将联系上了。
在镇政府的车来接时,司马瑨依依不舍地和才旦卓玛道别,相处的时间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但这位老奶奶以朴素的热情尽力招待下,让他感激不已。
说起来,司马瑨也奇怪自已的情感现在变得如此丰富,以前这种情况,他或许会出于礼貌而道个谢,但是却肯定不会有什么依依不舍的感觉。
司马瑨摸了下自已的鼻子,心想,或许是和赵菲在一起改变了自已吧!
想到赵菲,司马瑨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但一想到她现在不知道身处何方,他的心里又是一阵焦急和忧虑。如果落在繁华地带也好,以她的聪明劲,不愁回不去。
但是若是落在像他一样的无人区,那就不妙了。
还好到了镇政府通第二次电话的时候,洪中将告诉他,和他一起失踪的少女,在香江兰桂坊的街上找到了,少女由于体质虚弱,现在在香江医院接受治疗,但没有生命危险。
司马瑨顿时放下心来,心情大好地睡了一晚,然后就让镇政府的车把自已送往洪中将指定的接机地点。
由于地形特殊,他现在所处的这个镇政府天上的气流情况十分恶劣,不适合直升机降落,所以洪中将经过考虑,指示他到两百公里外一个适合直升机降落的地点待命。
司马瑨喜孜孜地出发了,路上,还有镇政府派来送他上路的驾驶格桑聊起天来。
格桑是个20出头的小伙子,圆圆胖胖的,个头健硕,许是当司机的缘故吧,他擅长聊天。
见眼前这位汉族小伙子十分亲融,年纪也差不多,两个人越聊越热乎,不知不觉就说起了意中人的事。
司马瑨此时简直是性情大变了,他正处在初恋的热恋期,在岛上并没有其它人能分享他恋爱的喜悦和甜蜜,此时逮着善解人意的格桑,又正好扯到这个话题,简直是正中下怀。
一路上,他不断地和格桑说起女朋友赵菲有多可爱,她是那么聪明、有韧性、体贴,反正这个世界上能想出来的对女朋友的溢美之辞,他都不吝啬地往赵菲身上堆砌。
少男情怀,表露无疑。
而格桑亦是一个上佳的听众,已经打算订婚的他,当然明白司马瑨现在这种狂热而迫不及待和人分享的心情。
如果格桑是司马瑨亲近、熟悉的人,他可能还不好说这些了。但是正因为他们是人生道路上萍水相逢的两位不会再交会的旅客,所以司马瑨谈起自已的恋人来,那简直是眉飞色舞,让格桑都忍不住产生了要一窥赵菲真容的愿望。
“格桑,说说你的未婚妻,她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孩子?”
司马瑨看到格桑笑嘻嘻的样子,两只手稳稳地扶着方向盘,这个两颊有着两块高原红的藏族男孩,突然惊觉都是自已在说,格桑在听,司马瑨不禁有点不好意思了。
没办法,他的胸中装满了赵菲,满满的都是倾诉的欲望。这一点,他和普通恋爱中的少年没有什么区别。
这时,他也忍不住想知道格桑是怎么谈恋爱的,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我的未婚妻叫金珠,嘻嘻,她长得可漂亮啦,是我偷偷相中的,认识她的第二天,我就叫阿爸去她家求婚了。没想到,正好她阿爸是镇上汽车修理铺的老板,我平时还有和他打过交道呢,他对我印象不坏,就这么顺理成章地成了。”
格桑的幸福,溢满了脸庞,看得司马瑨都不禁羡慕了。
“你说未婚妻?那你订婚了?”
司马瑨不禁追问。
“当然啦,我们的结婚的各种程序,细说起来和你们汉族还是有相似的地方。比如上门说亲,说亲后卜合属相,然后才到对方家里递哈达求婚。
接下来就是订婚仪式,这和你们汉族的订婚仪式一样隆重,订婚这一天,男方要送给女方家中老少尊卑,每人一条哈达,并要送给对方父母养育女儿的“奶钱”。
女方要准备好茶酒招待来人。最后,还要把一式两面三份的婚约书放在高脚盘内,由一家人高声朗诵,另一家人认真校对。
念完订婚书,主持人便把两家的家印当众盖在书上,然后郑重地由女方与男代表分别交给对方父亲。接着,两家父母对亲人献哈达,表示谢意。仪式端庄而隆重。”
司马瑨听得心驰神往,心里幻想着什么时候也能给赵菲这样一个隆重的订婚仪式。但这时,他突然想起,自已还有一个名份上的未婚妻秦莲花,心里不由地一沉。
秦莲花是爷爷安排给他的,之前这种安排对不谙男女情事的司马瑨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可是现在,问题就大了……
看到司马瑨忽然沉思不语,脸上的表情没有了开始的单纯明朗,格桑不禁问道:
“是不是你的女朋友不想和你订婚?其实没关系,只要你有足够的真诚,象你这么帅这么优秀的小伙子,一定会打动对方的。”
司马瑨笑笑不语,正想说什么,突然,一股浓重的危机感就象一根尖刺突袭而来,这是他长期训练和实战养成的敏锐的直觉,司马瑨暗道不好,他对格桑道:
“有危险,右打方向。”
格桑谈兴正浓,猛地听到司马瑨这一声大吼,脑子里空白了一下,但老司机的素养让他的手听从了司马瑨的指挥,真地向右猛地打了一下方向。
“咻咻”,只听两声异常的声响,两颗子弹分别射过司马瑨和格桑的耳边,打破了吉普车的玻璃窗。
“活佛保佑,这是哪个无良的猎户在乱放枪啊?”
格桑还没反映过来,还好现在他们行走的这片是开阔的草原地带,车子开出公路也没事,如果是在悬崖险路上开,那就危险了。饶是格桑是个好脾气的小伙子,也忍不住大骂了一声。
“格桑,是狙击手,不要停车,走蛇形路线,快速地开。他们还会开枪的。”
司马瑨光听子弹的声音,立即就判断出开枪者距离自已并不是很远,不会超过一公里,因为狙击枪的枪声很独特,射击噪声大,所以司马瑨一听就判断出是狙击枪的声音。
如果象格桑说的那样是猎户在乱放枪还好啦,但既然出现了狙击手,说明对方就是冲着他来的。只有冲着他,才会派出专业的狙击手来。
如果不是长期养成的敏锐直觉救了自已,司马瑨和格桑现在早就成了枪下冤魂了。
司马瑨一旦感觉到自已被人伏击,便立即做出了决断,首要的是保住性命再说,对方是谁,受谁的指使,意图何,不是他现在关心的问题。
格桑听司马瑨一说,反应果然灵敏,将吉普车以蛇形加大至最大的油门,把车开得飞快。
“咻咻”,又是两颗狙击子弹追近,但都只打在了吉普车外的铁皮上,发出了“当当”的两声脆响。
“这回是玩真的了。”
格桑一旦感觉到了危机,倒也没有大慌,相反,他还对司马瑨道:
“你的座位下有一把猎枪,会用吗?找适当的机会反击吧!”
果然是高原的彪悍汉子,他们除了擅长用刀,对枪也是青睐有加,象格桑这种经常要在高原上路长途的汉子来说,时不时都会遇上一些意外的情况,比如遭遇野狼什么的,因此带一把猎枪防身并不奇怪。
司马瑨一摸索,果然从座位下摸出一把猎枪,居然是一把五连发的半自动猎枪,他不由得呵呵一乐道:
“格桑,装备还挺精良的嘛!”
“那是,我这车镇长什么的经常坐,车况也不算好,万一哪天夜里下乡车熄火了,遇到野狼就坏了。所以我这车上就常备着猎枪。”
格桑嘴里解释着,手下和脚下并不停劲,手脚配合着把吉普车开得风驰电掣。
狙击枪已经有几分钟没有响起了,司马瑨以为自已和格桑摆脱了对方的追击,正要放下一颗心来,忽然,格桑扫了一眼后视镜,神情紧张地道:
“不好,后方有一辆吉普车追上来了!看样子不怀好意,副驾上的那个家伙,手里拿着把长枪。”
司马瑨透过吉普车后厢开的那块玻璃一看,果然,大约一公里外,有一辆吉普车正飞快地向他们追来,车子是新的,车况估计比这辆破吉普不知道好几百倍,不断地拉短着和他们这辆车的距离。
“格桑,你管好车就行,我来反击!”
司马瑨用猎枪的枪托一把砸坏了吉普车后门上的玻璃,把猎枪架上,对着不到五百米远的追车,就是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