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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只有药王谷有
司徒暗没有回去,只揉了一把柳元宝的脑袋,就继续做自己的事。
柳元宝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他的回答,觉得无趣,就迈着小短腿离开书房了。
他一走,司徒暗就再次停了笔,对着门外喊道:
“清风。”
门立刻被拉开,清风走了进来。
“这几日本王要随使团去秦国,暗王府交由你打理。”
“是。”
清风抬头微微看了一眼司徒暗,张了张嘴,有些迟疑道:
“您是要带着蓝羽去吗?”
“怎么?”
“这……快到十五了……”
司徒暗眉眼一敛,眼眸里透露出冷光,
“本王自有主张,难不成还要你保护?”
“属下不敢。”
清风拱了拱手,就转身出了房间。
秦蛮儿嫁过来也一个月了,她要回秦国省亲,司徒璟自是要去的,不过还需要一位亲王带队,司徒麟本是属意司徒暗的,不过司徒暗不欲参与这件事,就没有答应。
可既然柳安安想要跟着出去转转,他接了这差事也没有什么。
当晚,他就和柳安安说了这件事。
“你要和我们一起去?”
柳安安十分诧异。
“本王正好要送秦蛮儿和太子回秦国,顺路。”
司徒暗微微勾着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使团啊。”
柳安安脸上顿时耷了下来,
“我是不可能跟使团一起走的,规矩太多,一路上也玩不了什么,你跟着他们,我和元宝自己走就是了。”
“不行。”
司徒暗缓缓道:
“你若是不跟本王一路,本王就不允许你去秦国。”
“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里还用得着你管。”
而且那个时候司徒暗人都已经不在京城了,还能管的动她?
“你可以试试。”
司徒暗自信从容道。
他紫眸里带着一丝玩味,掀起了薄唇说:
“本王会带着元宝去。”
柳安安猛的回头看向他,气恼道:
“你和元宝商量好了?”
这个人心怎么这么脏,竟然拿小孩子下手。
司徒暗就这样勾着唇看她,并不回答。
柳安安气了一阵,冷哼道:
“你以为元宝会听你的?”
“为什么不听,有一个大靠山跟着你们,对于他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
司徒暗语气里隐隐多了一抹好笑的意味。
柳元宝那小鬼在想什么,他会不清楚吗?
柳安安被这话一噎,仔细想想,照柳元宝的脑回路,好像是这个道理。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也算是妥协了。
司徒暗对她勾了勾手指,
“过来。”
“干什么?”
柳安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该睡觉了。”
司徒暗低低笑了一声,嗓音压得低沉暗哑。
柳安安一怔,随即就把手里的靠枕扔了过去,
“滚,自己睡去。”
她恼羞成怒,不再看司徒暗,走出了房间。
“啧,脾气越来越大。”
司徒暗接住了靠枕放在一边,就拿起了一本书先看起来,他能感觉到柳安安在门口并没有走,也知道她还会回房。
过了半个时辰,果然就见房门被推开,柳安安冷着脸从门外走了进来。
司徒暗的视线缓缓转到了她的身上,目光中带着一抹戏谑。
“我要睡觉了,你不许打扰我。”
柳安安硬邦邦的说了一句,就掀开被子上了床,把被子一蒙,背对着司徒暗。
司徒暗唇角缓缓一勾,就再次拿起了书,没有再去逗弄她。
柳安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不过早上一醒,她摸了摸身边的位置,还是温的。
人应该没有走多久。
唤了连翘进来洗漱之后,柳安安就去找了药言。
“你昨日说有东西要给元宝?”
“是。”
药言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
“这是元宝和师父一起研制出的新毒,当时还没有做成,就没有让元宝带走,这次好了,师父就让我一并带过来了。”
新研制的毒?
柳安安饶有兴致的接过了那瓷瓶,打开闻了一下。
刺鼻的问道让她头晕目眩的,赶紧就把瓶子又该盖上了。
药言笑道:
“这药的药性很大,只需要一滴,就能放倒是个大汉,柔弱一点,闻到味道就会昏迷过去。”
这么毒的药。
柳安安拿着那小瓷瓶转了两圈,就暂且收下了。
她取出了几张纸给药言:
“你帮我看看这个。”
那日她和江邪交换的其中之一,就是木屋下的那些的男人。
药言接过那几张纸细细看了看,神色越发的凝重:
“这是个禁术,也可以说是被严禁使用的毒,药王谷内所有有方子,可师父是不允许我们炼制出来的。”
柳安安得到的东西也不完全,因此知道的也不全面,加你药言知道,她就说道:
“你详细说说。”
药言也不隐瞒她,就直言道:
“这些人,可以算作是‘药引’,而制成‘药引’的人,生前必是十分强壮的人,将这些活人抓过来之后,用一种特殊的毒毒死他们,他们在浸泡另一种药物之后,就会‘活过来’,不过这时的他们,已经算不得是活人,且他们会认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做主人。”
柳安安听完之后,忍不住道:
“这些人不是还能使功力大增吗?”
“不错。”
药言表情十分严肃:
“这类人,在他们醒来的一瞬间,就要给他们下第一个命令,一是成为武器,二是成为养料,将体内还未干涸的血每日定量的给人喝下,就可活得功力,他们的血液在芽哟屋作用下,通常都是有增进功力的效用的。”
这个说,苏珊就是每日喝那个人的血?
柳安安想到这是死人的血,她就忍不住一阵恶寒。
发现这种禁术的人也是十分可怕了。
药言说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个,可若是操作这个的人出现,只怕也是我药王谷出了问题。”
“什么?”
“这个方子,只有我们药王谷有。”
一向好脾气的药言,在说这话时忽然就有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把这样的方子泄露给外人来行这样邪祟的事,实在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