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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看向松赞干布:“你是何人?”
松赞干布:“妖怪,我乃泰国第一法师松赞干布。快快下来受死。”
人影:“泰国?暹罗小邦安敢在本官面前此放肆,来啊,重打40大板。”
人影大喝一声,把钉书器重重的拍在桌上。然后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往地上一丢。松赞干布还还不及从他那布袋掏出点什么来,就被飞起来的衣架和鸡毛掸子打得惨叫连连。
和松赞干布同行的少年持木棒破门而入,摆出架势,说了一大串听不懂的话。结果和松赞干布一样被怪力按倒在地,狂打屁股。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叫的凄惨无比,叫声连连。
松赞干布眼神哀求的看向门外角落的我和张经理。张着手不停的挥动。我起初假装没看见,但发现张经理在看我,知道装不下去,只好看向张经理说道。
我:“张经理,松赞干布大师的意思是让我们先走,好让他施展大法驱鬼。我读书少,是这个意思么?”
张经理连连点头,“是是是,夏先生说得对,夏先生说得对,大师一定是觉得我们在这不方便他施展开,让我们快走。”
“外面是何人?”
我们小声议论的声音被里面的东西察觉了。听到里面那男人的话语,张经理起身跌崇着撒腿就跑,我一直以为自己逃跑就很快了,没想到还有人可以用滚的。我正要起身,一股怪力却把我一下定住,我的眼前贴着一块衣服的门襟,我缓缓的抬起头,那人影低着头张大了眼睛瞪着我看。两人四目相对,我心想不好。正在想脱身之法时。窗外传来一声鸡叫。
人影侧头看向窗外,叹了口气。一转身化为一团青烟稍后消失不见。
控制在我身上的怪力一下消失,原本雾气腾腾的办公室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剩下松赞干布和他的弟子昏死在地上。
那惨状害的我都不忍心的拍了几张照片分享下。
和菲菲两人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两人点了一份咖啡和小食。
我:“菲菲,我让你去查的事怎么样了。”
菲菲把资料一丢,狼吞虎咽的开始吃起来。毫不顾忌周围人的眼光。
我害羞的急忙用手挡住自己的脸:“菲菲,慢点,慢点。”
菲菲:“师父,和你猜的一样,那房产公司的地址,原来还真是。”
我接过菲菲拿来的资料看了看。两人附耳开始讨论晚上的对策。
我头颠簸了一下,从瞌睡里醒来。看看昏暗的四周,又看了看手表,这个时间点,和上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差不多。
椅子上坐的太久有点腰痛,我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此时窗户毫无预兆的玻璃被什么东西冲撞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我被这莫名而来的声响吓得一抖,整个人一下清醒了。
那东西向飞蛾撞灯泡一样,连着撞了几下,然后从缝隙飞了进来。
我冲门外的菲菲使了个颜色,让她万一我失败了,就冲进来救我。
原本关上的房门在,在风中缓缓打开。红色的球体顺着漂浮进来,雾气开始像干冰一样泄地散开,然后整个房间变得越来越浓。最后办公室变成了上次看到的公堂的模样。
那红球逐渐变大,幻化成一人形。身着红衣,面色铁青,微须,铜铃般的眼睛瞪着我。睁目滋舌的上下打量了我一遍。捋捋胡须。围着我迈着官步,从左往右挪了几步,又从右往左复之。
我正襟危坐,坐的直挺挺的,就像明朝那些事里的海瑞一样。只用眼光斜着看了看它,没有转头。
“你是何人,为何坐在本官的位置上。”
那红衣鬼一脸惊讶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我,好奇的看着我身上清代的官服。
明朝以火德王天下,所以崇尚赤色,从那东西的官服看,应该是七品官衔,算是基层头子。
清朝的是崇尚水德,所以尚黑色,官服最大的特色就是它正中的图案,又叫补子,清朝等级森严,所以不同的等级有不同的图案。文官一品仙鹤,二品锦鸡,三品孔雀,四品云雁,五品白鹇,六品鹭鸶,七品紫鸳鸯,八品鹌鹑,九品蓝雀。至于我身上的补子图案么,是皮皮虾。
“度,本官问你是何人,为何坐在本官的位置上。”
那红衣鬼又问了一遍,我我咽了一口唾沫,也想捋捋胡须,无奈没有,顺了顺语气:“笑笑笑话,”我从口袋里掏出我的诺基亚往桌子上一拍。“此乃朕,不,下官,奴才。哀家,寡人,老衲,贫尼,总之,这里明明就是我的位置,与你何干。”
那红衣鬼,哇呀呀大叫,左右摇摆,一脸愤怒:“汝这小儿,竟然如此信口雌黄。来人那。”
我窜起身,右脚一踩椅子,手指指向红衣鬼:“明明是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
那红衣鬼被我说的话给镇住了。一脸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虽然心里很害怕,但我还是努力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
“你究竟是何人。”那红衣鬼又问到。
我:“你先说你是何人。”
“吾乃此县县令,大明万历二十一年举人,朱凤春是也。”
我起身拱手道:“原来是前朝遗老,失敬失敬,如今已是大清乾隆四十一年。吾乃此地县令纪昀是也。”
那红衣鬼看着我,眼神充满差异,围着我又走了三圈,我正襟危坐,一副高冷范。
“如今君为何君。”
我双手上举和拳拱手:“乃大明湖畔撩妹的弘历是也。”
那红衣鬼看看我身上的官服,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寻思良久,最后叹了口气,一拂袖,红烟收起,沿着缝隙飞出窗外。整个办公室恢复了原样。
我虚了口气,总算脱险了。
“菲菲,菲菲。”
我探头看了看,死丫头竟然睡的打鼾了,我竟然还指望来救我,真是!
脱下菲菲从寿衣店买的衣服,天一亮,又去了趟文档局查阅资料。竟然真找到了朱凤春的名字。县志上说那叫朱凤春的县令在此地为官不过三年,却贪污纳财,无恶不做。唯利是图,看到钱就眼睛放光。无论上公堂下公堂都穿着那件官服,连睡觉都不肯脱,一次上公堂的时候突然脚踩在袍子上摔死了,而办公大楼,就造在了他以前衙门的位置。
之后不久在城建修路时找到一具古墓,地点离大楼不到五公里,棺材被搞历史的抬走了,这是后话。反正那鬼官之后再没出现过,我也算是解决了这件事。
这段时间来和菲菲两人在祖国的山南海北四处奔波。可以说是各种颠沛流离。一路被狗追过,和乞丐抢过饭,卖过废品。还轮流在街边跪着当孝子卖身。走了很久,看到一个好心人在路旁停了辆车,还有钥匙,就和菲菲坐上了车,这才和菲菲回了家。好心人怕我们不安全,还叫上了好多同事在后面护送。
千辛万苦才回到上海,见了刘荣。可惜赚的钱经过刘荣层层盘剥,也就够吃个温饱。只好和菲菲去办白事的家里做点小生意好付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