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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姐,我当然和你是一心的。只是回老家采药这件事,涉及我家族的秘密,很抱歉,我只能一个人回去。”
王小凡勉强忍住了豆豆美色的诱惑。
豆豆把王小凡的另外一只手拿起来,放在了自己胸上。
“小凡,咱们已经交过性了,是自己人了,你何必对我存有这么大的戒心?你摸摸我嘛。”
豆豆身子扭动,像是一条美女蛇。
“豆豆姐,不要这样……不是我对你有戒心,而是我爹传给我吹牛秘籍的时候,我起过誓的,我怕得到报应。”
王小凡这会算是明白了,老爹为什么一定要他发誓的原因。
“哈哈,得到报应和得到我,你选哪个?”
豆豆干脆把自己的浴袍脱了,就那么和王小凡赤裸相向。
王小凡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语无伦次地说:“豆豆姐,你先把衣服穿上,你这样我很紧张的……”
王小凡手忙脚乱地帮豆豆穿浴袍,不小心碰到了茶几下那张报纸。报纸落在地上,匕首赫然露了出来。
王小凡心里一惊!
豆豆明显的也是一惊。然后顺手拿起报纸,盖在匕首上。
穿好浴袍说:“逗你玩呢,看把你紧张的。小凡,我是怕你旅途劳顿,又是大巴又是小巴的,还得坐几个小时,太累了。还不是心疼你,想送你回去?既然你有所担心,那就算了,你自己回去得了。”
王小凡的一颗心算是落了回去。轻轻舒口气说:“谢谢豆豆姐的好意。”
豆豆再次拿过王小凡的左手,抚摸着她送的那块名表说:“怎么样?走的还准吗?”
“特别准。豆豆姐,你送我这礼物太贵重了。懂行的说,这块表最少值五万。”
豆豆呵呵一笑说:“五万算什么?只要你喜欢,那就是无价之宝。希望这块表是你的护身符,永远保佑你平安。”
“谢谢,我会一直戴着的。”
“嗯,回去采药,需要两天时间吧?”
“差不多吧。明天下午到家,明晚就住老家,后天一早进山。赶的紧的话,后天晚上能回来。”
“好,你安心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后天晚上我准备给你接风洗尘。”
“那太谢谢豆豆姐了。”
“客气什么?自己人。”
豆豆给了王小凡一个灿烂的笑。
王小凡站起来说:“那就这样说。豆豆姐,不早了,您休息吧。”
豆豆也站了起来,轻轻揽了下王小凡的腰说:“呵呵,现在我是留不住你了。”
王小凡揣摩着她这句话,应该和小雅有关吧。忽然想起小雅的事,就说:“豆豆姐,小雅最近总受到一个姓金的男人骚扰,您看能不能给静姐说一下,这个男的来的话,不安排小雅的钟?”
豆豆显然没料到王小凡会提出这个问题,愣了一下,马上堆起了笑容,说:“多大的事?还用你专门给我说。小雅她来给我随便说一下就好了。好,我现在就给静姐交待一下。”
说着,拿起手机,拨通了静姐的电话,对她说了。
王小凡感激地说了声“谢谢”,往门口走。
豆豆在后面说:“一路顺风啊小凡。”
从豆豆房间出来,王小凡给小雅打了电话,让她下楼。
两人去街边吃麻辣烫。这是小雅爱吃的,这姑娘特别能吃辣,王小凡跟着她也学会吃辣椒了。
“小凡,你和豆豆说的啥呀,说这么久?都快一个小时了。”
小雅显然有些疑心。女人之间的感觉,很微妙。
“哦,豆豆说想把我的ZG保养项目做大做强,但我没答应。”
“做大做强?她不是想刺探你的秘方的吧?小凡我告诉你,豆豆这个女人不简单,你得防着她点。”
“哈哈,我的秘方,岂是别人轻易能得到的?”
“就怕她们使用孬点子。今天上午你知道我看见谁了吗?”
“谁?”
“花姐。”
“花姐?她来蓝海干嘛?”
王小凡的眼前,出现了一张粉白的驴脸。
“谁知道干嘛。豆豆带着她,在我们那里转了一圈,两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的啥。那个花姐,好像特意多看了我两眼,我感觉她们没安好心。”
“也许是想学习豆豆的管理方法吧。小雅你不要多心,有我在这里,谁也休想欺负你。”
“姓金那个男人的事,你和豆豆说了吗?”
“说了。豆豆对你还是不错的,当即拿起电话给静姐交待了。你放心吧,以后那个人再来,即使点你的钟你也不用去。”
“呵,还是你说话管用。静姐去和豆豆说她都不答应呢,今天态度怎么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
关于豆豆对小雅的态度,王小凡的理解是,吃醋是女人的天性,自己和豆豆毕竟是举行过仪式的,豆豆可能在内心认为自己已经是她的人了,所以对小雅有些排斥。
这种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只要她不对小雅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就好。
所以安慰小雅说:“豆豆心眼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你就安心工作,有什么问题及时告诉我就好。”
“哼,坏不坏,我能感觉出来。不信等着瞧吧。”
第二天一早,王小凡坐上了去山阳的大巴。到县城后又换成小巴,于下午四点赶到了老家。
刚走到村头苇塘边,竟然发现白寡妇怀里抱着孩子在塘边站着。
还以为自己眼花出现了幻觉,眨巴了几下眼睛再看,白寡妇还在那。
“小凡……你回来了?”
白寡妇迎了上来。
多么熟悉的声音啊。王小凡的思绪一瞬间回到了那些在塘边练习吸水的日子。
“白……花云,你怎么在这?”
王小凡睁大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她的身材丰满依旧,皮肤也还很白,但脸上的气色要差好多。以往的她是神采飞扬,眼神睥睨的。
“我昨夜做梦梦到你回来,就半信不信地站在这里等,没想到你真回来了。”
白寡妇的眸子里,重新流露出了王小凡熟悉那种温情。
“花云……你过的还好吧。”
白花云的嘴唇颤抖了下,想笑,但没忍住,哭了起来。擦了一把泪说:“你说呢?我能过的好吗。”
王小凡的心随着白花云的哭声,一瓣一瓣地碎了。他很想上去抱抱这个曾经属于自己的女人,但他的脚挪不动。
“你……不是在核桃沟住吗?怎么又回来了?”
白寡妇嫁给了核桃沟的黄金贵,此刻应该在他家才对。
“黄金贵因为非法采矿被抓进去了……他妈说我是扫帚星,我不想在她家受气……”
白花云说着,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往下掉。她怀里抱着的,不是黑娃,而是她和黄金贵生的孩子。
“花云,你受苦了……”
王小凡鼻子也开始发酸了。
试想一下,如果不是老爹王麻子强行拆散了他和白寡妇,那么白寡妇怀里抱的,应该就是自己的孩子了。
他也许不像现在那样风光,但和心爱的白寡妇一起,在乡下过着悠然自得的日子。不求轰轰烈烈,但求一生相守。
然而,这只是设想而已。此刻已经完全没有意义。
“小凡,你在城里过的还不错吧?看你像是个城里人了。”
白寡妇的泪眼,也在王小凡身上打量着。这是自己曾经心爱的男人啊!她熟悉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件,熟悉他的气味,就像熟悉自己的身体一样。
然而,曾经熟悉而今陌生。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日子了。
“我在城里过的还可以。但也总想起你……”
白寡妇听到这句话,刚刚止住的眼泪又下来了。她泪眼婆娑地望着王小凡说:“可惜,我们是有缘无分。”
王小凡叹口气,看了看塘边的那块大青石。好像看见了正站在上边吸水的自己,还有为他擦汗的白寡妇。
可惜,物是人非。
或者说,物也在,人也在。但两人的关系,再也回不到过去的那种心有灵犀。
白寡妇忽然靠近了一些,说:“小凡,还记得那时你吃我奶吗?你当时说,要是能天天吃就好了,肯定能活到一百岁。并且说了不止一次。分手后我一直再想,今生和你不可能在一起了,但如果能让你再吃一次奶,我死也瞑目了!”
白寡妇好像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才说出了这段话。说完,不敢再看王小凡,而是转头去看塘边那一丛丛已经吐绿的芦苇。
王小凡又何尝不想和眼前这个女人旧梦重温,再续温情?白寡妇的一切,经常出现在他梦里。甚至在梦中,还能听到她被自己送上山顶时发出的那一连串畅快的叫声。那是一个乡下女人最奔放的热情,带着最原始的召唤,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白寡妇已经再为人妻,而自己虽然生活有些乱,但也有痴情的小雅。现在再和白寡妇进行肌肤之亲,从良心和道义上都说不过去。
白寡妇感觉到了王小凡的犹豫。她从芦苇上收回目光,落在了王小凡脸上。
“没事小凡,我知道你不乐意。我不强迫你,也没有资格强迫你。也许是我太放荡,太没有原则了。算了,这个心愿,我带到坟墓里好了。”
白寡妇说完,哭着跑开了。
可能是不想哭出声来被人发现,他把脸埋在怀中孩子的襁褓里。
忽然,她绊着地上的树根摔倒了。手中的孩子摔出老远,哇哇地哭。
王小凡如脱缰野马般跑过去,先抱起孩子,再扶起白寡妇。心疼地问她:“花云,摔伤了吧?”
白花云不说话,也不看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从他怀里接过孩子,继续往前走。
“花云,你站住!”
白花云像是没有听到似的。
“我答应你!”
白花云踩了急刹车,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