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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胖女人打发走，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王小凡疲惫地回到宿舍，还没坐下喝口水，手机忽然“叮咚”响了一声。
拿起来看了，是豆豆发来的微信：下钟了吗？来我这里喝杯蜂蜜水吧。
王小凡一天吹了六个女人，并且在胖女人那里花费了太多精力，此刻真是腰酸背痛，外加腮帮子疼。有心不去，又怕豆豆生气，只好回复道：马上到。
出门碰见下钟回来的小雅。
小雅最近有些心烦。据她讲，这些天有个姓金的男人对她死缠烂打，几乎每天都来，来就点她的钟，然后不但言语骚扰，还动手动脚。并以重金诱惑小雅跟他走当他的秘书，搞得小雅不胜其烦。
王小凡看她脸上的表情，肯定又被那男人骚扰了。上来拉了她的手说：“小雅，又是那个姓金的？”
小雅委屈地眼圈都红了，说：“除了他还有谁？今天承诺给我买保时捷呢。真不想在这里干了，天天提心吊胆的。”
王小凡安慰她说：“没事，我给豆豆说一下，如果是这个人来，就不排你的钟。”
小雅说：“我给静姐说几次了，静姐好像也给豆豆汇报了，但豆豆说客人就是上帝。”
还有这事？难道豆豆她不知道小雅是自己的女朋友？
王小凡决定，等会见了豆豆，一定得问问此事。
“放心吧小雅，我这会就去见豆豆，给她说说你的情况。”
小雅听说王小凡这么晚还要去豆豆房间，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悦。说：“明天再去给她说吧。”
王小凡当然不能说是豆豆有召唤，撒谎道：“我现在正好有事情向他汇报，挺关紧的事情。”
小雅只好说：“那好吧。我还没吃晚饭呢，等会你带我去宵夜吧。”
王小凡知道小雅这样说，是担心他在豆豆房间呆时间太长了。就答应道：“好吧，我回来就发信息给你。”
到了201，敲了好一阵门才开了。
豆豆穿着紧身的瑜伽服，半截肚子都露着，脸上还淌着汗珠。墙角的沙袋还在摇晃着，看来刚才是在练习跆拳道。
“豆豆姐，刚练完啊？”
王小凡顺便欣赏了下她身着紧身衣时的身材，发现竟然比脱光了还要X感好多。特别是臀，真的是翘的。
“呵呵，我基本上每天都要练练的。要不这过多的精力如何发泄呢。坐吧，蜂蜜水已经泡好了。我冲个澡，很快的。”
豆豆说着，进了洗手间。很快，哗哗的水声响了起来。
王小凡在沙发上坐了，端起茶几上放着的一杯蜂蜜水喝了一口。甜而不齁的口味，应该是真蜂蜜。
忽然想起豆豆在下面抹了蜂蜜让他去舔的情节，不禁哑然失笑。这个女人的性格好复杂。有时候挺可怕，有时候又挺可爱，让人摸不着头脑。
忽然发现玻璃茶几的下层，报纸好像盖着个什么东西。好奇地掀开一看，竟然是把匕首！
匕首的外套上，赫然是个五星。难道是把军用匕首？
王小凡侧耳听听，洗手间的水还在哗哗响着。
按了按怦怦跳动的心，慢慢抽出匕首。
一瞬间，眼前寒光闪现！
这是一把做工精良的匕首，由上好的精钢打造，表层有喷砂处理。匕首的前端有个椭圆形镂空，背部是锯齿设计。手柄的前端，上下各有适配枪口的环状。
仔细一看，还有一串编号。编号的前面，也是颗五星。再看型号，是S6qb。
王小凡也算是半个军事迷，上高中的时候就喜欢在网上研究各种军械。此刻眼前一亮，这不是把正宗的95军刺吗？
军用品的管理是非常严格的。网上虽有不法分子出售，但都是高仿品。王小凡坚信，此刻拿在手里的，必定是真品无疑！
豆豆一个女人家，要这把军刺干嘛？要知道这可是杀人的利器！
这一刻，王小凡手握军刺，竟然生了一种恐惧的感觉。豆豆身手不凡，对付两三个汉子不成问题，竟然还持有这种违禁品，这是要干嘛呢？
如果是单纯的喜欢收藏，那倒也问题不大；但是用在别处的话……
王小凡不敢再想下去。听到洗手间的水声停了，赶紧把匕首放进套子里，原样压在了报纸下。
但心理受到的冲击，却一时半会平息不下来。端着茶杯的手，控制不住地有些抖。
好像那把匕首是颗炸弹，随时都会爆炸。
一会儿，豆豆穿着睡衣，浑身香喷喷地从洗手间出来了。
王小凡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故作镇静地向她挤出了个笑。
会心的笑和挤出来的笑，肯定不一样。豆豆明察秋毫之人，显然是看出了点什么，多看了王小凡一眼。
“小凡，最近感觉咋样？你的名声可是越来越火了。”
豆豆歪着脑袋擦头发。
“还好吧，就是挺累的。这不，刚刚下钟。”
“每天都要吹六个女人，确实挺累的。小凡你辛苦了。”
豆豆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这女人，还是保留着喜欢真空的习惯。一不小心就能看见黑乎乎的花园。
“是辛苦点，但能为这么多女同胞解决病痛之苦，也挺有成就感的。”
确实挺有成就感的。今晚遇到胖女人那样的硬骨头，硬是给啃下来了。
“嗯。咱们蓝海的名气，因为有你这个神医也越来越响亮了。小凡，你想过没有，把你的这项本领做大做强？”
豆豆身子前倾，用鼓励的目光盯着王小凡。
“暂时还没有这样的考虑。毕竟，我只有一张嘴。再说，药也是有限的。”
王小凡不敢想象。现在要他吹的女人就已经排起了长队，做大做强的话，还不活活把他累死？
“肯定不是让你一个人去吹。咱们可以培训学员啊，你这个师傅亲自带徒弟，不就解决一张嘴的问题了吗？现在的市场是，规模出效益。”
豆豆说的这个办法貌似可行，但王小凡想到了自己跪在祖先牌位前发的毒誓。这是他们王家七代祖传的手艺，随便收了学徒，不就是破坏族规了吗？老爹知道的话，肯定得活活气死。
再说，还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之说呢？
所以王小凡并没有马上同意豆豆的建议。但也不好直接拒绝，而是另辟蹊径地说：“其实我这个吹法，技术含量也不是很高。关键是这种神药不好采，并且数量有限，不可能大批量地用于临床。”
“不好采的话咱们可以人工栽培啊！小凡你告诉你，你用的这种药叫什么名字？”
豆豆的眼睛这会看上去格外的亮。
“叫牛……”
王小凡说到这里，忽然警惕起来，来了个急刹车。
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说：“豆豆姐，这是我们家族的秘密，我不能随便说的。”
豆豆眼里的亮光消失了。笑了下说：“这个我能理解。关于草药的配方，你该保密就保密吧，我不强迫你。只是不能把这个事业做大，我挺遗憾的。小凡你想啊，你现在吹一次收费200，说实话，你就是收2000也是排队！得妇科病的女人满大街都是，你算算能赚多少钱吧！”
王小凡的理想也曾经是吹遍天下女人，但现在感觉有点不太可能。关键是太累了，还有那么多难吹的。
字斟句酌地说：“豆豆姐，这个帐我也算过。以前我的理想也是赚大钱，但现在钱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了。我想过了，就这样小规模地给女同胞治疗就不错了，人怕出名猪怕壮，真是出名了，说不定麻烦事也就接踵而来的。比如行医资格什么的。”
豆豆柳眉倒竖：“有我苗绘在这里站着，谁他麻的敢找你的麻烦？不想活了！”
王小凡目光，不自觉地朝茶几下面的报纸看了一眼。那个军刺，给力他强烈的压迫感。
“我胆子还是比较小的，豆豆姐请你理解。”
豆豆叹了口气说：“秘方在你手上，你说了算。只是最近用药量大，储备的药用完了吧？”
王小凡今天已经盘点过了，现存的烟卷，仅够三天使用。也就是说，最近两天之内，他就必须回老家采药。
“是的，基本已经用完了。豆豆姐，我顺便向您请个假，后天我要回老家采药了。”
“我当然批准了。这样吧，后天我刚好没事，我开车送你回去。”
豆豆起身从对面走过来，坐在了王小凡身旁。一阵馨香笼罩了王小凡。
“不用了豆豆姐，我坐大巴回去也行，就不麻烦你了。”
王小凡不是怕麻烦豆豆，而是担心自己的神药泄密。豆豆嘴上说是不强迫他交出草药秘方的，但内心想的啥，可是猜不透。
“你和我还客气什么？咱们都是自己人了。”
豆豆说着，拉起王小凡手，放在了自己大腿上。
浴袍向两边滑落，豆豆的大腿裸着。
“真的不用，我自己回去能行的。”
王小凡说着，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但被豆豆按住了。
“怎么，不和我一心了？”
豆豆的脸几乎和王小凡贴在了一起，气息喷在他脸上，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