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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姐还在呜呜咽咽,左伟心如一团乱麻。坐在床上傻呆呆的。
刚才雪姐的一声痛,让他胆怯起来。尽管这家宾馆档次很高,但他怕雪姐的哭声,引起宾馆服务员的注意,若服务员敲门问怎么回事,雪姐回答没事,这还好。如果哭哭啼啼不说,或者说是她在不愿的情况下和他发生了关系。正义的服务员举报警察,到警局,笔录一做,检验下体,道道破裂,他的麻烦就大了,有可能还是个强强犯。
左伟酒回过神来了。扑通跪在雪姐面前:“姐,对不起,刚才太鲁莽了,我是真的爱你,我会对你负责的。如果你愿意我娶你做老婆。姐,别了哭好不好?姐,求求你。”雪姐没有理会仍然啜泣。
他木纳的不知说什么好。他想起当今流行之说,暴出一句:“姐,我在网上看见,有的女孩子专们找人破……。”他还没有说完,雪姐突然坐起来,扬起手掌,“啪”的打了他一个耳瓜子:“你以为我是那种贱人。”说完又双手掩面嘤嘤而泣。左伟不知所措,不敢再说什么,象犯了错误的小孩子,等待着大人的呵斥。
雪姐擦着泪:“说了痛,你以为不痛喔,还要乱来。”她面部掩在枕头上,背朝着左伟。左伟听到这句话,知道雪姐心里有他,刚才的担忧和害怕,释放出来。他不敢再说什么,也不敢上去拥她而眠。只是绵着嗓音说:“姐睡吧,我不会再动你了。”自己起身到床的另一头坐着。
左伟,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回想起自己所做的一切,太不理性了,不管雪姐同不同意强行的占有她,从某种意义上说自己这个大学生与流氓,恶棍,暴徒,人渣做的事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想着想着他忏悔起来。
左伟是学法律的,自然联想的是法律,比照法律的词语,在未得经雪姐许可的情况下强行同她发生关系。一般来说属于强强。
他跟他大学恋人琼琼第一次,也是在琼琼不愿意的情况下发生的。
夜深了。在校园的未名湖畔的椅子上,琼琼坐在他的腿上,他环抱着她的腰,两人长吻之后,控制不了激情,琼琼不愿,他坚决要,行蛮进攻。听见琼琼说了一声痛,他一下子发射完毕。两人怕有人过来,赶紧穿裤走人。
人世间,这种男女的第一次强行求欢,有多少对与左伟雪姐的情况相似,按照法律的字眼,都属于强强。
左伟大学学的是法学理论,没有实践断案,不知强强犯的构成不仅要看构成要件还要与的具体的事实结合起来。
他又开始胆怯起来。
事实上,雪姐得不愿,并不是内心的不愿。事后,她说,她其实怕痛,所以才剧烈的抵抗。
左伟的强行,并不是蓄意的冲动。而是喜欢她,狂热的爱她,才忘乎所以。
雪姐停止了哭泣,发出了微微的熟睡气息,左伟知道,今晚的事的事除了雪姐永远没人知道,他永远成不了强强犯。
他坦然了,转而又想起了花蕾的绽放,摇曳的镜头慢慢的放大回放,定格在他的脑海,细腻得如绣花鞋落地悄无声息,少女羞涩的青云让他闭目颤泪。他与琼琼的第一次是没有那么多细节,粗糙的仅剩片鳞碎甲。
第一次与琼琼做了功课,以后问过一次,你到底的是不是豆蔻之身,琼琼骂他:“蠢猪,你说呢?”从此他再也没有问过琼琼,再没有见过什么是豆蔻现红。
对豆蔻的情节,中国遗留着几千年的封建说,破瓜即为人妇,豆蔻是纯洁的象征,含苞欲放的花蕾与灿烂艳开的花朵身价完全迥然。古代的外国对豆蔻也看的甚重,雅典奥运会的火种将由圣女来采撷,拜占庭的爱情之鼓须由玉女来奏响。
如今的国人与外国人的思维接轨,对纯真并不视为重要,但在中国追求纯真的情结大有人在,某导演拍摄爱情片,为追求那种至真至纯,尽善尽美的风格,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那么一个纯真的少女作为影片的主角。
左伟不知道男人为何看重纯真的原理是什么,但他知道雪姐从自己娘肚子里出来带到现在的东西是女孩子心灵中最神圣最珍贵的瑰宝。在没有征得雪姐同意的情况下将她强行占有,他的心又沉甸起来。
他不知是忧还是痛,他感到配不上雪姐,玷污了她的圣洁,内心滥着疚愧。
他甚至希望,床上那圆圆的血块,如同一个红红的绳圈,套在他的脖颈,将他悬在绞刑架上,慢慢的紧缩,两腿一蹬,两眼一闭,到极乐的世界里去,以解脱对雪姐的罪孽。
两人同睡一床,尽管不同枕一头,但身体自然会碰在一起常粘在一起。
迷糊了一阵,左伟再也睡不着了,春心蠢蠢欲动,爬到雪姐这一头,一伸手,把雪姐览进自己怀里,嘴贴着雪姐的唇,雪姐被吵醒了,乖巧的张开了嘴,热烈的吻,让左伟欲浪卷起千堆雪,雪姐也被煽起了激情,任凭左伟胡作非为。
这一次,雪姐没叫痛,只是双眉颦蹙,左伟觉得更加娇媚可爱,……。
突然雪姐想起了什么,问:“你,你是不是射在里面了。”
“是。”“要是我怀孕怎么办,我爸爸知道会打死我的。”雪姐呜呜咽咽。
“不会的,哪有那么容易怀孕。”“你哪知道会不会啊。”哭腔钻心。左伟觉得自己造了孽,刚才的飘飘欲仙,刹那间冰寒透骨。他六神无主,傻乎乎的坐在床上。“你赶快去帮我买安全药呀。”左伟反映过来了说:“这高档宾馆看看有没有这些东西。”边找边说:“你如果怀了孕,嫁给我就是嗄。”
有膜,有套,见鬼就是没有安全药。
“你连我爸妈都没有见过,现在就谈嫁给你为时过早。你去不去呀,你不去我自己去。”
“我去,我去。”左伟口头答应,动作缓慢,叫苦连天,心想,这三更半夜,到哪里去买安全药哟?
出了宾馆,叫了的士,满街跑,几乎整个市区都跑高了,所有的药店都关了门。那头雪姐等不及了,打电话催问,买到没有。左伟说还没有。雪姐似乎不相信,咿咿噎噎的说要不她自己来买。左伟听见哭声,心里不好受,说不要,我会想办法的。好心的司机看见左伟心急如焚,问:“买什么药。”“安全药。”呵呵,司机笑了:“早说啦。”带着左伟到情侣保健用品专卖店,一家没有,第二家有,店主说只剩下最后两片,可管48小时后的安全。要价500元。左伟说能不能少点,主家说少20元,两片安全药480元成交。
后来,左伟在单位上办公室计生专用柜里看到这种药,一分钱也不要,随便拿,他的买药被宰情景又出现脑海,气得七窍生烟,又不能对人言语,烟火久久难息。
雪姐,吃了药。左伟问,这下总不会怀孕了吧。雪姐放心的笑了。他的心也坦然了。
可雪姐又说,药不见得百分之百的有效,如果一但怀孕怎么办罗?说着又变了脸,泪又流了出来。
左伟心似一包渣,妈呀,怎么办?他不愿让雪姐流泪满面,宽慰说:“那我娶你。”“真的。”雪姐笑了,抱着他波了一下,又叫了一声:“好老公。”可雪姐又说:“奉子成婚总不好,你大学一毕业就结婚别人说闲话的,如果上班会影响进步的。”“那就流掉。”“流要钱的,我听我闺蜜说,她做人流花去上万元。我在超市上班,又没有钱,怎么办啦?我家也没有钱,我爸妈也在外打工。”说着又眼泪滴滴的在流,流得左伟的心也难受。“姐,别哭,别哭,我这就给你打钱。”
高档酒店,一般都有银行的存取款机。左伟乘电梯下至大堂,打了1万元钱给雪姐。返回,雪姐没哭了,睡在床上。左伟刚身躺在床的另头,雪姐用脚轻轻的踢了他一下,说:“过来吧,我一个人睡怕。”
另天,左伟身上既带着仙气又带着伤气,像一只跛足的小公鸭,“叽叽叽”的回到了校园。
一个月后,雪姐告诉了他一个振奋人心的特大喜事,她怀孕了,把化验单拍照通过微信发来并说:我说了吧,避孕药不见得百分之百的灵吧。还说,这是我们伟大的爱情结晶,这是我们神圣的爱情结晶,我现在不仅要把上天赐予我们宝宝留下,而且要和你结婚,因为我把我最清纯最宝贵东东给了你,你是我的唯一。
左伟看到了,似乎早有心里准备,回:等我拿到毕业证,我即奔向你的怀里,共筑我们的爱巢。说完,他又打了2万元钱给雪姐,让她不要上班,保养好母子身体。
左伟还真的兑现了自己诺言,与琼琼断绝了恋情,一毕业之后到了尚宏市找雪姐。
雪姐说:“亲爱的,我有身孕,不能同房,所以我租了一套两室两厅的房子。你别见怪哦。但为了我们的宝宝健康成长,我们可以一起去旅游,通过旅游不仅我们大人可以领略异国风情,而且我们的宝宝也可以赏心悦目。”
左伟带着她的雪姐和他们肚里的宝宝周游列国去了。
回来后,雪姐又说:“亲爱的,安居才能乐业,现在我们要安居了,买房子买车子吧?”
左伟叫家里打钱,在尚宏市买了一套中等户型的房子,买了一台中档牌的车子,房产证车证均为雪姐之名。
当然,这一切都瞒着他爸妈。
期间,左伟报考并录取为尚宏市检察官。在选择留市还是县(区)工作时,按规定优先权是根据考分成绩的高低决定,他因成绩比第一名差一分,而市(区)仅需一名检察官。无奈,左伟只好选择离尚宏市最近的水清县。
雪姐的肚子一天一天大起来。左伟把这一消息告诉了爸妈。说他们准备结婚。他爸妈一听,怒火心中燃,小兔崽子,当初死活不愿回上海,还说到尚宏市发展,有做房地产生意的舅舅照顾一样,原来是被这个叫雪姐的女人跘上了,当即指示她妈找左伟的舅舅查清情况,再做决定。
正当,左伟陶醉在既做爸爸,又考上了检察官,又准备娶妻的三喜之中。
左伟的舅舅,带着雪姐的老公还在雪姐的三个孩子出现在左伟面前。
左伟云里雾里的呆如木鸡,不用过多解释,他明白了真相,傻了,彻底的傻了。
雪姐肚里的孩子怎么办?孩子是假的,假怀孕了。左伟郁闷死了,分手,心痛是必然的了。
左伟听了他舅舅的话,从的今后发展考虑,房子车子全给雪姐算了,破财消灾,全当自己做了一场美梦,反正家里有的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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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伟风流是风流,但工作却不散漫,准点上下班。案子在前辈的指教下,加上他又是名牌大学的法律专业毕业,很快上路,能独立办案。在单位不多事,对同事又有礼貌,与之交结出手大方,单位上的人都喜欢他,没多久升任办公副主任,他文章也写得好,领导交待的材料,他从不打哽,按时交卷,深得领导尤其是吴长江检长的欢喜。没多久,通过竞争上岗任命为公诉科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