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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吴检,接下来,是左伟左科长了。
左伟,一表人才,嘴唇特蓄着八须胡子,像中东某国的王子,帅气。他出身富二代,又是名牌大学法律专业毕业,职业检察官,按理这样好的条件,找个好女孩子做老婆不是什么大问题的?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偏偏爱情不畅。大学里谈了个同班的琼琼女同学,琼琼条件各方面都不比他差,家境也不比他家差,两人顺其自然发展下去,结为伉俪也是美好一对。然而,大四毕业前夕,是大学学课基本完业准备毕业论文的松弛阶段,左科长,网上找到了一位靓妹,由此开展了网恋,并且深陷其中,偷偷的奔赴异地与网友相见。这一下让琼琼知道了,爱情分道扬镳也就必然了。这里我们有必要展开左科长的网恋异地恋的内幕,以便让读者知道,由于他爱情波折,被玲子的美色击中也符合人性的本能。
左伟入大学不到一年就与同班女同学琼琼谈上了。毕业前夕,原有的罗曼蒂克激情没有了,原来的青翠变得像黄黄的叶子倦缩着,两人的恋情平淡如水。他没考研的雄心壮志,也没有特别的爱好,平常精神寄托的就是电脑,平板电脑随身带。
上网,除了看新闻,看小说,玩游戏,偶尔也QQ。
这天他看到这样一个转贴,觉得挺有意思。
伟大的导师QQ说:“上网不网恋,等于浪费电”,下面配了一副画,以学生,领族、工仔工妹、商人的模样聚在一起,手上高举着一个小红本本,红本本的上方是QQ企鹅的形象在闪闪发光。是啊,上网何不找个女孩子聊聊天,打发一下时光。
他看到一个网名特别有趣,“苧妸讓亾羨慕あ壆芣讓亾妸憐!”猜了一下知其意,“宁可让人羨慕啊决不让人可怜!”看看资料,女孩,芳龄20岁,尚宏市人,学历大专,主动加为好友。
对方马上回复同意,空间也没有设置权限,他一步跨入,一看访问她空间的竟然有2万余人次,评她说说的也有1万多人次。再看她的照片,清秀,圆润,两个眼睛顾盼自辉,有好多张卖荫的头像,显得妩媚可爱。
进入了聊天室,他打了一声招呼:“你好。”
对方回:“我不认识你,干嘛加我。”
他觉得挺有意思,一般对方都礼貌的回复:“你是谁?或者你是?”这样直接回问的并不多见,他也开玩笑地直不隆通地说:“我是不认识你,但以后会认识你。”
过了一会,对方回他,“嗯,见你诚实,不删你。”
“那我也不拉黑你。”他不示弱地回了一句。
“随便。”
两人的第一次对话就这样结束,两人的网恋也就由此拉开了序幕。
再一次得到了对方的姓名。他说:“雪姐你好,”“好,什么事?”“没有事,问候一声。”“哦,”“雪奶,你是尚宏市人。”“什么,什么,你叫我雪奶,我有这么老吗?”他一看打错一个字,为赶速度,在五笔中“姐”少一笔,少打一个G(王)的字根,成了“奶”字。“对不起。”“算了,叫我奶就做你奶奶吧,乖乖孙。这么晚了在干嘛。”他对这种网聊随心所欲,放荡不羁,还带点色带点浪的语言见得较多,今天突然面对自己,不知所措,沉默了一阵子,放开了,讲了一句浑话:“既然做你孙了,那我要吃×罗,吃香香×。”不想对方不仅不生气反而毫无顾虑的说:“×××,做孙的不做正事,就知道吃×呀。”“呵呵。”这种玩笑,让他感到新鲜刺激。
随后,他与雪姐的聊天多起来,基本上每晚都要上网。
两人有时聊到深更半夜。后来他们交换了电话号码,交换了照片,开了视频对话。
雪姐也诙谐,“给你讲一个故事。”
“好啊。”
“以前有两个人,一个叫‘我爱你’,一个叫‘我不爱你’。后来,‘我不爱你’死了,那剩下谁呢?”
“‘我爱你’啊。”
“聪明,真聪明,你说的对哟,我爱你啊。大学生到底是大学生。”
爱情的信号开始传递。
网恋,看似乎虚拟,一但渗透进去,同样是那么的着迷。朦胧中,左伟对爱情见异思迁的渴望喷薄欲出。对雪姐,那种若即若离的思慕,那种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想念,犹如进入了银河的天桥,一步一步的煎熬的急切的想跨入彼岸。
左伟说自己一人在校园孤独,无聊、空虚,不好玩。
雪姐回:“知音就在身边,知音就在你眼前。我知道你这个时候很郁闷的,来我们尚宏市玩吧?来散散心。我们尚宏有不少的自然景观,也有不少的人文景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尚宏市座落在圣山脚下,你乘着这个时机来圣山玩一趟,也不虚度年华。”
左伟隔了几分钟,开玩笑地回复:“真的来,你会接待我吗?”后面附了害羞的图像。
“会的,你来我会盛情接待,我带你游览市里最好的景点,带你上圣山。”后面附了3个拥抱的图像。
“好,那我明天就来。”
“来吧,我爱你。”后面又是3个拥抱的图像。
翌日傍晚,他们相见了。
见到朝思暮想的雪姐,相貌比网聊时传来的照片还要漂亮,清纯尽管比不上琼琼,但风韵更胜一筹。由于网恋欲念炽盛,感情的世界被雪姐占据,左伟压根就没有拿雪姐仔细与琼琼对比,只觉得个子高挑,身材丰腴的雪姐浑身洋溢着灿烂的气息,心动怦然。
晚饭他们在这座全市最好酒店的自助餐厅进行。
里面设有几个专区,有西式、中式、海鲜、烧烤、酒水、面点、水果区。雪姐好像从未到过这种地方,眼花缭乱,闻着一股股飘浮的香味,让她馋涎欲滴,她不知挑什么好,不敢到每一个区位仔细地观赏。她一眼看见什么就拿什么。她要了一条烤雪鱼、几根羊肉串、一碗韩国冷面和海参雪梨汤,一份牛排,又拿了一大盘水果,一杯鲜榨菠萝柠檬汁。左伟要是几乎是海鲜:红焖龙虾、清蒸牡蛎和蛏子、蒜泥文蛤、鲍鱼鸽子汤,还拿了一份三文鱼和几块水果。他和雪姐开玩笑:“哇、我能吃,雪姐也能吃。”雪姐不好意思的掩饰说,我今天胃口好,多吃上点。两人在这种氛围中就餐,有说有笑,俨然一对相恋已久的情侣。
雪姐还为左伟倒了一杯红酒,自己也倒上一杯。雪姐说:“男士要喝点红酒,方显绅士风度。”
两人就这样在这种欢畅的氛围下喝了不少红酒。
饭后,乘电梯而上进住房。
左伟醉醺醺人倒到了床上,晕乎乎的望着坐在床边也喝了酒的雪姐。
雪姐红红的脸蛋,满面红霞,似乎是一朵出水的芙蓉,酒精的作用下,左伟精神抖了起来,不管天南地北,上前拥着雪姐求吻,“雪姐,雪姐,我爱你。”雪姐害羞扭头不愿,挣脱着说:“我要去解手,去解手。”
左伟站在卫生间门口等。雪姐卫生间出来,哈着酒气,摆着手,醉眯眯的说:“我回去,我要回去了,不然我爸爸睡不着的。”左伟恣心纵欲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抱着雪姐,紧紧的搂在怀里追着强吻,粘到了雪姐的唇不放,雪姐还是咬着牙门不松,左伟闷着不吭一声,生怕唇离开,不停地用舌头去撬,雪姐想说什么,打开了牙齿,左伟的舌尖乘机进入。几分钟下来,雪姐软了,左伟乘势将她拖到床边压倒在床上。
他不安分的手开始在她身上乱摸,雪姐似乎又始清醒,推开他的手,不让他伸进衣内。他用手去脱雪姐的裤子,雪姐捂着不愿,侧着身子,挣扎着,从床上滚到了床下,床上的薄被子也拖曳到地上。左伟把她抱上床,手仍然要剥她的裤子,雪姐还是不愿,顺着床沿又滑到了床下,坐在地上,左伟说:“姐呀,姐,喜欢你呀。”嘴又压上了她的唇,压得雪姐喘不出气来。舌尖又在她的嘴中游弋。渐渐的雪姐软了下来,左伟再次将她抱上了床。
左伟尽管是大学生,但谈过恋爱,有这方面的经验。雪姐的醉意消失了,就是不愿,流出了泪:“我不……,我怕……,我是第一次,会痛的……。”他说:“不会的,不要紧的。”……。
雪姐两手握拳,全身发抖,额头渗出了涔涔的冷汗,泪流满面的哀求着:“不要……,不要……,我是第一次,会痛的,我怕,我怕,不要……。”左伟望着青涩涩的雪姐,欲火腾腾,脑子哪会考虑什么后果。压低着嗓音:“来,雪姐。”……。雪姐叫了起来:“痛、痛痛、痛啊!”泪如雨下,用力推开他。这一叫,叫得左伟清醒,停滞下来。雪姐坐起来看了看床单,“血,怎么有血?”呜呜的哭声加大,躺下侧着身掩头哭泣。
左伟呆呆地坐在床上,望着雪白雪白的床单,一块血液,慢慢地扩大,形成一个团块,殷红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