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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黄洁在一起也很快乐,但那是接受指导与耳鬓厮磨,黄洁的美颜和体香时刻挑战着自己的欲望,让自己欲罢不能,更重要的是黄洁的精神支持,一直是她在暗中谋划,指导自己的人生。而跟郑秀那个小精灵是玩,那个精灵妹子的游戏劲头让自己成了大英雄,除了干那事,充分享受着人生,她像一个小花猫一样在自己怀里打滚,让自己变成护花使者,假装英雄。而且她也非常有潜力,一旦成熟起来就是老虎了。
她还是爱自己的,不爱早就不打电话了,虽然她现在不哭了,她那春节后三个月也有点说不清,自己也肯定不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再有几个月她就回来了,只要在这几个月中不出事就好,只要她回来就可以重新开始,这桌上的饭菜又可以是她做的了,她又可以在我身上打滚了,两人又可以去挑战自我了,又可以无忧无虑地快乐了。而黄洁让自己与郑秀在一起的目的是另一种,她不仅是自己的一个伴侣,还是一个弹药库管理员,一个雷达监测员,一个参谋长,一个…….。这女人的身份怎么都这么复杂?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反正我得抢回来,先把工作忙完再说。
赵易又回到了床上,黄洁睡梦中迷糊地看他又上床了,微睁眼睛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扯过被子盖在赵易的身上搂住又睡,数月的双重折磨也让这个坚强的女人耗尽了全部体力,只能慢慢补充了。
赵易在床上搂着机关第一美人继续睡觉,此时的他心里只有女王和公主,也可以说是一只狐精女王与一个精灵公主。却没想到在天与地、人与兽之间还有一种精,妖精,最厉害的就是上了天庭修炼过差点成仙又下凡来迷惑人的女妖精,一种能令人意乱情迷、神魂颠倒、生死无畏、放弃廉耻、杀人于无形的妖精,一个百花邪妖。
第二天,二人早起,黄洁去厨房热了昨天的剩饭。赵易收拾房间,两人一起吃了早饭,要各干各事了。
赵易要马上回工作县,学习运动的第二阶段马上要开展了,现在因为自己的事直接推迟四五天,反正这种学习会谁也不着急,下面县的小领导都想不开更好,但上面还是要应付的。
赵易虽然是个副组长,但工作全压在他的身上,组长刘强就是个大酒包,除了喝大酒的时候,在会议上基本上一言不发。无论谁说什么都说是、行、挺好、也行、可以、支持、赞成、就这样,这个机关老油条早都对这务虚的形式主义看透了,只要能准备出如山一般的材料就是完成了,上面检查的来了,看材料都能累死他们,然后再喝死他们,走的时候再送东西撑死他们,没有不通过的。
工作组另四个成员更是不拿事,其中两个人对材料中的汉字能不能认全都不一定,反倒是结成了麻将同盟,连打了几天之后,都因为输了点小钱,还闹了个半红脸。现在都学聪明了打起了小算盘,拉着县里工作组的成员一起打,县里为了市里指导组的人玩好,也得派人陪玩,只输不赢,这里的猫腻谁都清楚,只要市工作组高兴,给找几个本地小姐也没问题。
但赵易与他们五个不同,赵易虽说是个副组长,却是个要上进的人,那几个家伙干得再好也没什么用,政治生涯早已经结束了,就是上级领导指派不得不来,出不出问题也是继续回去上班,不痛不痒的,来了就是混。
赵易却出不得问题,出了问题之后就是工作没干好,尤其是这种政治问题,那可是相当敏感的大问题,只要在考核记录上写上政治生活中工作态度一般就不用再混了,政治生命直接结束,剩下的终生坐冷板凳。
所以赵易急着要回去,黄洁也知道这种政治学习中的危险,不但不拦反而催着他快点走,告诉他不用再想别的事,后事也就是烧个纸什么的,那个就不用人了,自己都能搞定。
赵易只得收拾东西准备坐客车回工作县,而黄洁也要上班了,关键的是要找领导把这医药费好好算一下,看还剩多少,能不能帮赵易把这个房子再弄回来。
两人在出门之前,黄洁在房门口抱住赵易久久不能分开,赵易搂着黄洁的杨柳纤腰闭着眼睛享受着最后一刻的恩赐。
黄洁却没有闭眼享受,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两眼凝神渐渐闪出了光,明亮地看着房间里剩余的一切,电充足了,该行动了。
两人同时出门,黄洁上班,赵易要去客运站坐客车去外县,在小区前的公交点分手的时候黄洁又叮嘱他少喝点酒,在机关酒桌上酒喝多了可以被人说成是贪酒,政治不成熟,考核的时候遇到对手,一句话就能打翻你。而且喝大酒现在年轻看不出什么来,人老了这病就都找上来了,自己的爸爸就是天天喝点,结果才五十多就喝没了。
赵易笑说:“我一定少喝,有姐姐的我还喝那个干什么?”
黄洁俏脸又红,笑说:“呸,以后没有了,属于你自己的快点找回来。”赵易又假装天真地说:“那我就有四个吃了啊?”
黄洁心底翻腾,却妖说道:“想的美,你能保住两个就不错了。”说完心想,赵易到底要保住哪两个呢?赵易坏坏一笑,公交车来,两人分手。
黄洁回到单位解决医药费的问题,田主任破例让账务科给报了五万,就在单位小黑金库里出,黄洁人缘好,又有一把手罩着,知道的人谁也不说什么,其实除了财务科的人别人谁也不清楚,只能是怀疑和猜,事不关己谁废那唾沫干什么?领导不花也不能给你。
黄洁又找到医院算帐,扣除给省医疗组的五万,黄父在医院三个多月,又花了七万多,医院领导照顾黄洁又给免了两万多。黄洁又找到县长郑伟,提起自己父亲公费治疗问题,郑伟给公费办主任打电话。公费办按最高标准直接给了一万,连药费收据都没要,这个穷县根本就没什么公费医疗,一万块钱的标准是离休老干部才有的。
黄洁回家算帐,赵易拿了十万,妇联给了五万,县公费办报了一万,自己一万多,礼钱全下来收了五万左右,共是二十一万多点。减去省医疗组五万,市医院五万,父亲丧事全下来花了二万多,共是十二万多,算完之后剩九万,不够还赵易的房钱,其实正好,自己曾经借给他一万,正好欠他九万,但那一万就不算了,就算是劳务费了,人都差点给他了,还算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