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吃醋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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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恬刚想闭嘴,牙齿磕到他的手指,吓得她立刻重新张开,两只水灵的大眼睛慢慢爬上暗红,要哭不哭的样子,看的厉函不仅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最后,他玩够了撤出来。

    桌面上放着湿巾,厉函拿过来仔细擦拭自己的手指,却看到舒恬一脸呆像的坐在那,眼睛里写满了茫然。

    对于他现在做的事,她似乎一无所知,单纯干净的让厉函差点起了反应。

    不过刚才餐厅才做过,太频繁,她承受不了。

    “唐泽辰对你没情绪,估计他是没见过你现在的样子。”厉函又想到刚才舒恬拿给他看的视频里的女人,讥讽开口,“放着珍味佳肴不吃,偏偏爱啃馊饭。”

    厉函或许并没有贬低的意思,可听在舒恬的耳朵里却变了味道,她羞愤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裹着衣服夺门而去。

    厉函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眼底笑意渐浓,不仅是小雏菊,还是个小古董。

    舒恬直接跑到了厉函给她安排的房间,她把门反锁,扑到床上用被子捂住脸嘤嘤哭起来。

    想到刚才,舒恬想到就一阵反胃,起身跑到屋子内部的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不停地漱口,冰冷的水混合着眼泪噼里啪啦的砸进水池里,她看着镜子里嘴唇红肿的女人,连她自己都嫌弃的别开了眼。

    现在的她,和唐泽辰又有什么不一样?

    虽然要离婚,可她毕竟没有离婚,如今她委身厉函,除了那个男人强权不让她走,是不是还有一部分私心存在呢?

    舒恬扪心自问,竟不敢面对。

    她想让厉函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想让厉函帮她赢了这场官司。

    而对方要的,不过就是这具身体。

    舒恬无疑扫到自己脸上有些暗红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药水的颜色,她微微一怔,想起刚才书房,他低眉顺目替她处理伤口的模样……

    舒恬连忙摇头,不让自己沉浸在幻想当中。

    ‘砰砰砰’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不用说也知道门外的是谁。

    她将脸擦干净,走过去将门打开,映入眼底的是厉函有些不爽的俊颜,“锁门?”

    舒恬抿唇,“我准备睡觉了。”

    男人邪邪一笑,暗含怒火,“谁跟你说我们分床睡的?”

    舒恬愣了,难不成他要跟她一起睡?

    她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这间卧室好像是主卧……

    分神之际,厉函已经推门挤了进来,反手将门关上后,直接将舒恬抱起压在了床上,“试探我的底线,不乖。”

    舒恬对上他的视线,那里面已经褪去刚才的玩味,只剩下一片让人看不懂的深暗,她咽了口口水,刚要编个借口,床头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

    舒恬松了口气,“我、我先接个电话。”

    厉函也没拦着,却也没松开她,长臂将电话拿过来,在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微微挑眉,接起来放在了她的耳边。

    “舒恬,你行啊,连续几天不回家,还把证件拿走了,你他妈想造反是吧?”唐泽辰暴躁的声音从话筒传出。

    舒恬脸上的红润被苍白代替,“有事说事,我没时间听你废话。”

    “呵,舒恬,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我告诉你,一天不离婚你都是我唐泽辰的合法妻子,我就有权利要求你回家!”说完,唐泽辰下流无比的又道,“别说回家,我就是上你,你也得给我乖乖躺好。”

    舒恬吞下满心酸涩,语气冷静且无情,“唐泽辰,我就是让狗上也不会让你上。”

    说完这句话,唐泽辰还没破口大骂,覆在她身上的厉函却狠狠掐了她一把,舒恬没有防备,低呼出声,撞上男人不悦的目光才明白过来。

    让狗上……

    她……没有那个意思啊。

    不等舒恬开口,唐泽辰忽然语气激动起来,“舒恬,你给老子在哪儿鬼混呢?”

    刚才她猝不及防的惊呼声,唐泽辰最为熟悉,可此时深夜,听到舒恬发出这样暧昧的动静,是个男人都忍不了,况且还是唐泽辰。

    “我在哪儿跟你有关系吗?唐泽辰,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等我回去的那天,就是你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的那天。”

    电话那头,唐泽辰还在叫嚣,舒恬却听不下去,即使挂断电话,她知道唐泽辰不会善罢甘休,索性将手机关机。

    尽管装得很强势很无所谓,可是挂了电话之后,舒恬还是忍不住心底一阵空落,毕竟那个男人她爱了这么多年,她做不到说放下就放下,如今两人走到这般田地,已经是满眼荒唐可笑不复曾经。

    厉函看着她低落无比的模样,想到刚才那通电话,没有过多的交流,他直接掀起舒恬的上衣,大掌探进去。

    舒恬心情不好,根本不想做,抗拒的推他,“我不想做……”

    闻言,厉函脸色更沉,扯开腰间的睡袍带子,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低头对上女人惊恐的视线,没有一丝怜香惜玉,“舒恬,你以为你是谁?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

    说罢,身上的衣服已经在男人的掌间化作碎片。

    舒恬大惊,不安的踢蹬着双腿,“别!厉函,我不舒服……”

    她的体力根本就承受不了他无节制的索要。

    可厉函却以为她说的是因为那通电话心里不舒服,火气更胜,“那我们可以用别的方式解决。”

    他将舒恬的双手从床头解开,而后绑在她的后背,力道大的她手掌都微微充血。

    舒恬被迫跪在床上,羞愧的眼泪都挂在眼角,心里百般不愿,不断的摇头,“不要这样好不好,求你……”

    男人充耳不闻,深邃的眼眸一下子加深了颜色,五指穿过她的发间将她脑袋固定……

    舒恬整个人都是懵的,好像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像个提线木偶一样随厉函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