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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王爷,皇贵妃车驾已经在前面了。”
塞拉弗轻轻“咦”了一声,他都说好了晚上要去宫里的,却没想到刘良女连这一时半刻都等不了,急急地就赶了过来。
他身边几个女人都是一副酸溜溜的模样,撇过头去不理他。
两支庞大的车队很快碰撞到了一起,塞拉弗只得下了车,前去拜见。走近一看,豪华的大车已经掀*帘,一只小巧的红木矮几置于其上,矮几上摆放着一摞奏折,还燃着灯,刘良女正手执朱笔,飞快地写着什么。她的身后,站着如今的司礼监秉笔太监路坚他看见塞拉弗,便谦恭地微笑着揖了一礼。
路坚原本也在王府当过差,服侍过王爷,所以才会被刘良女看中调进司礼监,由于他聪明能干,深体上意,很快得到了重用。
“臣,参见皇贵妃,贵妃千岁!”
刘良女并不作答,只是一味疾书,等了片刻,只听她“唔”了一声,塞拉弗便抬起头,却见她将那本奏折吹了吹,递给路坚,“马上拿去相府,让他们照此重拟一份速速呈上!”
“遵旨!”路坚不敢怠慢,拿了奏折便即下车去了。
刘良女这才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塞拉弗,“武定王免礼,今日册立太子,你身为王叔,理应到场。”她在王叔两字上面,着意加重了口气。
塞拉弗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索尼娅和玛丽娜在吃醋,刘良女也借机摆脸,难道我就是那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他腾地跃到了车子上,顺手拉下了车帘!
刘良女轻轻“啊”了一声,却已经被抱了个满怀,一时久旷的*竟然都生出了几分别样的情绪,软软地回抱住了对方,脸颊上早就浮起两块玫瑰色的红晕。
在皇贵妃车驾前伺候的人哪里还没有几分眼色?见此情状,急忙吩咐将一干侍卫、宫仆打发得远一点,只说贵妃有要事和王爷相商。
塞拉弗先在刘良女的翘臀上重重地打了两巴掌,随后压低了声音,“小妖精,还敢对我施脸色!”
刘良女咬着下唇,怯生生地看着他,“妾,妾可再也不敢了!”
原本她的模样就是万里挑一的,现在这样一副表情,不禁令塞拉弗**焚身,真想马上就把她办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马车上还有人在呷醋,急切间也只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狠狠揉了她两把,“我的宝贝,我先带你去见见索尼娅她们。”
刘良女眼圈一红,缩身道:“人家不去!”
“好了,我的小乖乖,丑媳妇难免还要见公婆,你想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
刘良女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你们迟早要见面,说不定还要在一起生活呢,有什么顾虑?”塞拉弗开始威*利诱起来,“我的宝贝,就让我有一个今晚独宠你的理由吧!”
刘良女下车的时候,虽然衣冠整齐,步履自如,但脸上却红潮遍布,眼角含春,那些精明点的太监们早就心里打起了小鼓,只听皇贵妃说道:“本宫要见见几位王妃,王爷就坐我的车去船厂吧,别耽误了他的正事儿。”
“是,是。”听到这种吩咐,早已跟随刘良女多年的老人倒是没什么,几位新进太监、女婢和侍卫们都是表情诧异,皇贵妃如今在大明国可谓呼风唤雨,连王丞相如此威势,都要让她三分,现在一向不假辞色的皇贵妃居然会把自己的车马让给武定王使用?这位爷到底是什么来头,还一向居住海外……
才进龙江船厂门口,就有太监向塞拉弗禀报,说克洛德先生和工部郎龚乐友等已经奉命等候着了。现编制为大明锦衣卫千户所的原海军陆战队外籍士兵们,仍然精神抖擞地在戒备森严的外围工事前执勤。进入船厂的核心码头和厂房,必须要验看腰牌、手令、甚至按照姓名图册核对身份,可以说在塞拉弗亲自干预下,大明国科技研发单位的保密级别一下子提高了很多。
塞拉弗严格控制了进入厂区的人数,除了阿卡辛提、路迎等人以外,其余陪同前来的官员统统滞留在外围。
“公爵阁下,这位就是克洛德先生,他暂时还是研究院的中级研究员,不过很快他将成为亚洲地区第11位专家。”
“上帝保佑您,伟大的公爵阁下!”克洛德*微微发颤,他很失态地单膝跪下,向塞拉弗行了吻手礼,这位先生拥有一头棕红色短发,鼻子又高又大,看起来的确是个感性动物,“我一定要向您推荐我的朋友,也是我专业的老师,龚乐友先生!他现在才是个八品的小官,请您务必要让他再升高点!”
在旁边听到这话的大明官员们,统统露出了惊讶和呆怔的表情,路迎皱着眉轻轻咳了两声,不过塞拉弗好似没有听到一样,只是微微笑了笑。
他转向了那个老头儿,“您是龚乐友?”
“草,草民是。”那个老头和诚惶诚恐地低下了头,似乎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您是大明国的官员,在我面前不要再称草民了。”塞拉弗不禁失笑,“放轻松,我虽然是个王爷,但一不咬人,二不吃人,没什么值得害怕的。”
众位官员都跟着哄笑起来。龚乐友也暗中吁了口气,但他的头仍然不敢抬起,“是是,下,下官知罪。”
“喛,您设计并督造了宝船,这是第一等的功劳,岂能说是罪过呢?”塞拉弗说道,“来,上车,我们先去看船,回头再听您造船的故事。”
龚乐友不是没有见识过国公或王爷,但在大明国事实上的统治者面前,他依旧觉得非常拘束和压抑。塞拉弗的气势似乎比皇帝的更强,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脉,散发着凛凛森然的威严,以致于任何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向他俯首称臣。
谷望羡慕地看了这位老者一眼,心里清楚武定王向来非常关心和爱护那些有手艺的工匠们,甚至连安民厂掌厂太监延吉丰也曾被这位爷邀请单独吃了一座宴席,据说宫里的人羡慕得眼珠都绿了,这种待遇就连大明国的重臣之中也十分罕有,别说恩及一个生理缺陷者了。
和塞拉弗同乘一驾马车,也许对索尼娅、玛丽娜或刘良女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对于龚乐友这种憨厚老实的工匠来说,真是战战兢兢,不知所措了。
好在这一段路并不十分的长,而等车驾来到码头边,塞拉弗看到远处那庞大如山、随江水微微起伏的巨舰时,他的心立即被震动了!他一步跳下仍在运动中的马车,停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远处的阴影。
他的脑海里很快浮现出这艘船的情况,长116米,宽43.5米,从上到下共分8层,平底,排水量9970吨。
这就是真正大小的宝船吗?在某个阿拉伯人的传说中,这艘船的幽灵仍然游荡在红海和印度洋里,在风暴骤起的时候,某些幸运儿就能得到她的庇护和保佑!
异常高大的桅杆,在雄伟的船身上矗立着,几乎要**云层之中。前后一共9支高低错落的桅杆,传统的*式风帆此时已经收拢起来,无数海鸥在横桁与帆索中自由飞翔。
船体从水线上直到上甲板,几乎有七层楼那么高,从龙江船厂的一只已经扩大了的作塘导引加宽加深的渠道,才勉强将这艘宝船用纤绳拉了进来。水泥构筑的梯台一节连着一节,慢慢升高,走到船上就好象要登山一般。
参照图纸和看到实物完全是两码事了,包括那位研究院的专家克洛德先生在内,大家都对这艘巨大的船舶给予塞拉弗如此震撼而深感愉悦。
这艘船已经被命名为“左武卫将军”号。
它的身躯如此之大,除了超级厚的船壳和甲板以外,还有被大大加强过的钢制龙骨和肋梁。船壳最厚处一尺有余,比成年人腰的直径还长,甲板比之略薄一些,但也达到了惊人的地步,最令人吃惊的是主桅,是一根百多米长的超级硬木,底部两个人也合抱不来,极其粗壮。
这艘船的舵叶和转舵用的木柄总重超过9000斤,当然,按照公国发来的先进专利技术,液压转舵、水力滑轮升降帆的办法被使用了,这使得原本需要4、500人才能开动的“左武卫将军”号,现在只需要200不到就可以完成。
“龚大人,海船平底,可以保证稳定吗?”
闻听一直默默出神的王爷突然发问,头发花白的工部郎连忙上前一步,“回王爷,沙船惯走江滩湖河,一入海则不稳。但事无绝对,‘左武卫将军’身形远超漕船,亦非普通二千料船可比,其船体十倍于此,况且为求稳便,自宋以来,船体长宽比小,郑和宝船与之类似,仅为二成半,此船两下吕宋之时,并不显得比广船、福船更加摇晃。”
排水量接近一万吨,这样的大船对平底或者尖底恐怕真的没有多高的要求。
“左武卫将军”号船的底舱是一块相当平坦的空间,全部放置压仓铁块,这些铁块都是熟铁,并且经过简单的熏漆处理,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减轻生锈的危害,这条船上的压仓铁块就重达1335巴哈尔(约500吨)。
底舱上面两层是长232尺(约72米)、宽111尺(约34.5米)、高6尺4(2米)的大型货舱,用来载货和装载淡水、粮草。
第4层已经到达上甲板了。这一层两侧各设有35个炮位。中间数千平米的空间,是船上570名士兵和下级军官住的地方。
甲板上的活动空间被分为前后两部,船艏有1层前舱,是船上81名水手生活工作的地方。船艉的艉楼则是全船最重要的位置。艉楼分为四层,最接近甲板的一层是*舵手的工作间和医生的医务室;二层是船长、舰队长官的办公处;三层是指挥中心;最上层则是指挥、气象观测、信号联络等场地,和主甲板一样,这里也布置着一些12磅的轻炮。
主甲板上,除了桅杆、轮组、绞盘、舵盘以外,还空出了2个网球场大小的空间,专门供出*练习和活动之用。整艘“左武卫将军”号气势恢宏,构建雄奇,完全符合大明天朝人骄傲与自信的态度。
“克洛德!”塞拉弗忽然用法语高声喊道。
“尊敬的公爵阁下,我在这儿!”
“说说看,我总觉得还缺少一些什么。”
克洛德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他恭敬地低下头,“您是在担心这艘船的武力吧,我尊敬的公爵阁下?不过您大可不必如此在意,这艘船只是试制的第一艘船,还有数十艘比它更加巨大、更加可靠的巨舰正在紧张地建造之中。另外,也许并不像您想的那样,这艘船会被完全用于军事用途,事实上它硕大的平台,赋予了它完美的续航能力,我想它被用来载满货物穿梭于太平洋之上是最佳的选择了,不是吗?加上它雄伟的身躯,这是任何海盗们都会为之胆怯和却步的对手,再说我们也不会让它单独起航。我的公爵阁下,事实上光是100多门炮,已经足以横行于大洋,我在原先的设计之中,原本只准备让它承载20门大炮。”
“载货量怎么样?”塞拉弗了解这些事情之后,也不无欣然地点了点头,继续询问他感兴趣的话题。
“满载可以达到22811石,也就是大约4312巴哈尔,公爵阁下。”克洛德信心十足地说道,“没有任何一条船能够超过它,当然这艘船还并不是完全商业化的设计,否则我有信心让它的装载量再提高35%。”
塞拉弗久久不语,随后吐出一口浊气,“很惊人,克洛德,很惊人!”
“用这种船,中途不予补给,能将多少人送到新大陆?”在发过一通感慨之后,公爵阁下再度问起来。
克洛德皱起眉,盘算了一番,“5000人左右,公爵阁下,不过这样做可能非常不合算,况且我们还必须把整艘船的舱室进行额外的改造。”
“放弃所有的武备,除了必要的物资舱外全部采用密集多层客舱设计,最大程度增加帆桅和外挂,用铜片覆盖水线以下部分,以便让船速最快。这样的客船我需要马上订购100条。”
“每条船需要花费19360龙元,换算起来大约3000两银子。”克洛德倒是很快报出一个价格,“虽然近年原料飞涨,但成本倒逐步降下来了,原因是借鉴了我国关于船舶制造方面先进的管理经验,另外随着大量优秀工匠的出现,我们不用再担心那些建造中的船只会被抛弃在船台上了。”
“很便宜的价格,简直不敢相信。”
“不过这种客船即使游弋在大洋上,也赚不到半块金币,相反还可能是一个赔钱的无底洞,我尊敬的公爵阁下,虽然您英明睿智的名声始终在诸大洋诸大洲之间传扬,但卑微的我仍然要向您谨慎地建议……”
“谢谢你,克洛德先生,不过我需要这些船,并不是突发奇想,您只需要帮助将建造计划列入议程就行了。”塞拉弗淡淡地说道,他忽然改换用中文,向另一位满头雾水的老工匠和霭地询问起来,“龚大人,这只船从设计到建造,都是由您主持的吗?”
龚乐友连忙垂手欠身,“回禀王爷,克洛德大人在船厂殚精竭虑,亦为复原和建造新型的郑和宝船尽了心力,他提供了许多特殊的设计,还有一些令人叹为观止的的装备,下官对此非常佩服。”
“我知道。”塞拉弗随便点了点头,微笑着拍了拍他的*,“龚大人,这种船不能也叫龚式船了吧,否则就太俗了!为了奖赏您的功劳,我决定升你为工部侍郎,加领王府双俸,赐子一人同进士出身,如何?”
龚乐友忙不迭地跪了下来,“王爷厚爱,小老儿,不,下官,感激不尽!”
克洛德显然也为自己的师傅加好友被赏识而感到由衷的高兴。
当索尼娅等人看到这艘船之后,她们的表情更加精彩,因为这艘船的边上,还停着几艘**舰,个头都要超过公爵阁下的座舰“维多利亚”号显然是亚洲各船厂的新产品,但与“左武卫将军”摆在一块儿,更像是狮子和小猫的区别。原本威风凛凛充当一群战舰领袖的**舰,现在却像几艘不起眼的轻型护卫舰一样,服服贴贴地趴在大家伙的身边。
“上帝啊,这莫非是从天堂里掉下来的巨人们的座驾?”
“太阳神在上,能告诉我这种船的名字吗?”
塞拉弗在甲板边沿将几位美女一一拉上了船,她们的护卫们则在高高的栈桥下面分散警戒起来,公爵阁下脸上有种压抑不住的喜色,“各位,女士们先生们,这就是我们将要震慑世界的终极利器,即使巨型盖伦船,也抵不上它一小半的威力,我将它命名为‘猛犸’,那曾经是大象的祖先,个头比现在的至少要大四五倍,站起来就像一座小山,它象牙的长度可以达到20多码,凶猛无比,用来称呼这种船,应该是非常妥当的。”
索尼娅和玛丽娜都听得心旷神怡,只有刘良女微微蹙了蹙眉。
“王爷,妾身浅见,还是称呼宝船不好吗?”
塞拉弗望着她,在阳光的照耀下,刘良女那吹弹得破的白皙娇靥宛如玉石般晶莹细腻,她柔美温和的双眸,纤巧的鼻子和一对如玫瑰般蜜亮的红唇,处处彰显出美人的绝佳。连见惯美色的公爵阁下也不禁微微一呆。
“宝贝,你真漂亮!”
刘良女一时脸红过耳,她娇嗔地一扭蛮腰,“王爷!”
刚刚诸女间的沟通还算得上成功,索尼娅她们自然知道刘良女是大明国的实际统治者之一,而这位素昧平生的妹妹果然也生得天姿国色,又有一种欧洲美女缺少的楚楚可怜的气质,加上她刻意结好,索尼娅、玛丽娜很快都放弃了各自的成见,与刘良女说笑成一片。
此时,听到塞拉弗的赞美之辞,索尼娅在欧洲早已听惯了,当然没觉得什么,而玛丽娜却感到一阵醋意,忍不住哼了一声。
塞拉弗微微一笑,在墨西哥女王的屁股上不着痕迹地拍了一下,他的嘴里却讲着完全不同的话,“光靠宝船是运不回黄金白银的,还是得靠武力来维持海上的商路,大明国不能再像三宝太监一样整天给别的国家赏赐钱物去,我们还没那么富。再说,光靠收买是喂不饱贪心者的,我将船名改成这种猛兽的名字,就是要告诉天下人这种转变。良女,你明白了吗?”
刘良女羞**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消掉。
一群大明和公国的臣子远远地缀在后面,谁都没敢跟过来。
上了甲板,众人这才知道这艘船究竟有多大,9支桅杆,分左右两排交叉排列,这样既可以最大限度地利用风,又避免帆蓬碰撞,利用“八面风”合理筹划航行路线,比起欧洲的横帆、三角帆的设计,更加科学,受到风向的干扰因素更小。
“太伟大了,*人实在是不可思议的智慧种族!”索尼娅赞叹不已,她在宽敞的甲板上飞快地走着,还在两条能容纳80人的小艇边上驻足停留了片刻,手上抚摸着崭新的船板,以及*的桨柄,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
玛丽娜的性格显然比前者还要活泼一些,毕竟她年纪更小,况且小时候身为奴隶的印记在她身上已经几乎看不见了。她拖着塞拉弗的手,快步跑向艉部的官舱,这条船上的建筑与岸上大明国的建筑一般无二,甚至装饰华美富丽还有过之。那种宛如宫阙城垣似的房子,甚至连官舱旁精美的之字形楼梯,都让玛丽娜兴奋不已,她指指点点,叽叽喳喳,涨红了脸孔。受到她的感染,连塞拉弗也面带微笑,陪着她参观下去。
“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
塞拉弗看了看低眉顺眼的谷望,微微一笑,“晚上就在‘左武卫将军’号上设宴,把王相、成将军等人都叫来,龚乐友和克洛德先生也要参加,具体名单由王相来定。”
他挥了挥手,谷望瞥了一眼左右,低下头拖长了声调,“奴婢遵命!”
锦衣卫带刀御卫总管无机子此时也带了人赶来,在刘良女示意之下,将二层官舱围得水泄不通。这位虽身属锦衣卫,但身份荣誉当然是旁人没得比的,他家世清白,忠于皇家,这是最基本的两条,再加上他是武当弟子,武艺惊人,在江湖上甚有名望,因此最终掌握了这个直接负责帝后安危的终极保镖群体。
当初,前往北京奇袭东广救援埃莲娜的事情,公爵阁下也从未忘记过,一回南京,就将这位高手从武当山要了来,直接任命为宫中108名带刀锦衣卫内侍的头领总管。
他的副手史立延,是少林俗家高手,由和宫中关系密切的达摩院首座大师印能和尚推荐过来,和无机子分别代表了僧道两界的力量,这在大明百多年的历史中还从未有过。
一进入官舱,谷望就挥手吩咐两个小太监在前引路,将众人带到一间充满和煦阳光味道的卧室之中,一张龙榻稳稳地摆放在那里,两道盘龙附凤的流苏从天穹直垂而下,松鹤炉中颇有催情味道的龙涎香散发出幽幽淡雅的气息,十多支粗如儿臂的红蜡将室内妆点得异常撩人。
“谷望,准备好浴池了吗?”
“是,奴婢该死,未及准备好大池,只得了两只‘恭和联号’出品的大浴盆。”
“仓促之间能准备这些也不错了。”塞拉弗的话语使得跟在他身边的几位女性又是惊讶,又是害羞,她们竟然不知道午后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个“节目”!
塞拉弗半躺在铺着金丝绣被的龙榻上,枕着手臂假寐,流苏帐后,几个女人轻声细语的咬耳朵已经持续了半天了,然而却仍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一会儿,竟然却是埃莲娜小姐被推了出来。
她裹着浴袍,手臂紧紧抱*,一副羞涩而不知所措的样子,一缕金发从额头侧边垂下,直落到下巴,看上去非常性感。
“老,老爷!”她结结巴巴、哆哆嗦嗦地说道,“夫人要我来问,今天您需要让谁侍寝。”
塞拉弗睁开了眼睛,心里不禁好笑,他温和地招了招手,“过来,埃莲娜!”
“老爷!”法兰西女仆不安地磨蹭着,打了个寒战后不禁更加夹紧了双腿,“别这样,老爷!”她软弱无力地试图抵抗。
“我喜欢你很长时间了,只是平常没有和你说。”塞拉弗话说得很坦白。
埃莲娜脸红耳赤,她悄悄地转头看看,但帘子后面已经没有声息了,想必那些女人们早已屏住了呼吸,竖起了耳朵!她不禁嗫嚅道:“我也是。”
流苏帐后面,终于传来忍无可忍的噗哧一声轻笑。
埃莲娜裹着浴巾亡命般地掀帘逃走了。
不多时,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帘子被正式打开,由索尼娅在前,玛丽娜和刘良女跟在后面,她们都只穿着轻薄的睡袍,刘良女的一排贝齿还轻轻地咬着下唇,连目光中都带上了几分迷离。
“您一定是疯了。”索尼娅脸上带着一抹深感刺激的笑意,“这种事我才不要一起来!”
玛丽娜却没有说话,她首先解开了睡袍的系带,丝绸质地的布料像流水般泻下,随即一具完美的*就出现在塞拉弗的面前。
她是鼓足了勇气才这么做的,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她的**就像镀了一层粉色的染料,*前和两只紧紧抱住的臂膀上都生起了鸡皮疙瘩,虽然室内的温度非常舒适,但她却像发寒似的轻轻颤抖,咬紧牙关,目光却含情脉脉,娇媚地看着她的恋人。
塞拉弗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
紧接着,像是已经做好了准备似的,刘良女也躲在玛丽娜的后面,轻巧地卸下衣物,索尼娅则解开一半衣服,飞起一只完美的玉腿,搁在床沿上,那微倾的姿势,挑逗的眼神,以及轻轻在檀口周围旋绕着的粉舌,足以令男人有种窒息的错觉。
当刘良女从旁边怯生生地显露出半个*的时候,塞拉弗更是眼中的欲焰暴涨!
和欧洲的女人们不同,皇贵妃的身上并非是纤缕不存,她系着一只大红色的肚兜,除此之外,只有右脚腂部戴着一个银环,上面还结着只铜制的小铃铛。
流苏帐轻轻一抖,已然从两边脱出青铜挂钩的控制,极有气势的双龙双凤对飞图顿时出现在帷帐之上,随着一记女人低低的嗔笑声,帐后的两排烛火次第熄灭,随后,整个舱室都陷入了令人迷乱的昏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