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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欣赏你,那就尽管试试,到底是杨家后台硬还是你楚家的实力强,”
“今天这个婚,不用结了,我杨雄的外孙女,还轮不到去你楚家受罪!”
老爷子倒是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并没有撕破脸皮,就像在谈判一样,丝毫不输气势。
“别啊父亲,好不容易楚家和杨家才能互通,强强联合就没有人能打两家公司的主意,小不忍则乱大谋。”
杨梦雪是真的不怕丢人,心里那些小算盘全都倾吐而出。
这下就算是杨家自己人,也觉得面上无光。
本来杨老太爷的硬气,全都被这句话给打掉,冷不丁的白了一眼,杨梦雪只能收住嘴。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婚前你们答应好的要签署的股份转让书,还是要继续的,口头约定也有法律效应。”
楚蔚澐在杨家人面前一点都不掩饰,把自己的目的摆得明明白白。
何必要这样,如果刚刚放我走,他想要的一切都能够得到,何必再花这么多功夫。
弄出这么大的事来,看来我也逃不了干系了,杨家的长辈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楚家的人,肯定也跑不了。
楚蔚白的面都没见着,却又弄出新的误会,这下我怕是真的,没有机会再为自己辩解半句。
“是吗,既然这样,我们也可以用刚刚的事情,告你重婚。”
“婚内出轨,还是自己的弟媳,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我们毁约的代价大,还是你楚蔚澐的私生活给楚家带去的影响深。”
杨老爷子果然有一套,一旦当成外人,就有最快的处理手段。
甚至我都没有想到这一点,这样的行为,的确是可以让他身败名裂的,再搭上楚家也不为过。
楚蔚澐大概与此网破,要那份股份转让,但是杨家一旦狗急跳墙,一定会把他咬得很疼。
楚蔚澐终究也无话可说,就算脸上再怎么轻松,事实就是如此,场面弄僵了,谁都不好看。
我想大概最着急的要数杨梦雪了,看她这个样子,不知道是期待了多久,楚家和杨家能够合作。
现在因为我,捅了这么大的娄子,估计这秋后算账是少不了,楚蔚白大概也护不了我了。
就这样吧,反正我一团糟糕,离开楚家,或许还少了些烦心事。
我高攀不起,自己退场总行吧。
总在厕所僵持也不是个事儿,随后还是杨梦雪把所有人,都带到了婚礼准备室。
本来想逃,杨梦雪却故意靠近我身边,好像知道我要溜走一样,一步都不离开。
“我告诉你,今天这件事要是解决不了,不管你去哪儿我都不会放过的。”
这是她最后跟我说的一句话,说完之后,又跑回了杨家人身边,嘴巴一张一合的,大概又是在给他们洗脑。
而我们三个当事人,没有任何一个开口。
我自然是没有资格,楚蔚澐呢,也像个大爷一样,在沙发上抽着雪茄,眼神涣散,没有看在上任何一个人。
江钦月难得的安静,气压一直很低,生人勿近的感觉,我想这一次他再也不想继续委曲求全了。
楚司翰带着楚家一行人,很快就到了。
看他气的那个样子,不用说来这之前,已经把所有来龙去脉都了解清楚了。
楚司彦倒是没有出现,看来这件事情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毕竟能拿捏的住楚蔚澐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人。
“杨老太爷,受累了,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都是我教子无方,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训,让他给你给钦月还有杨家一个交代。”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名门望族,无论对错,都得维持住表面的关系才是最重要的。
“何必摆出这副模样?之前我说要结婚,不也反对得要紧,现在吹了不是正合你心意?”
楚蔚澐毒舌的功力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了的,楚司翰好不容易拿自己的态度,让杨家的人稍稍有些放心,他天天就把火给烧起来了。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没人能够摸得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给我闭嘴!”
楚司翰一家之主的地位还是不容挑衅的,在家被她顶顶嘴也就算了,在外面,自然不可能让楚蔚澐灭了自己的威风。
楚蔚澐双手一摊耸肩还是那样无所谓的状态。
杨老太爷被他这纨绔子弟的形象气的就直接坐了回去,懒得跟楚司翰继续好好说话。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场面瞬间尴尬,谁都不好再开口。
楚司翰在那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有气没法出,有话也说不出来,一个人站在中间实在尴尬。
低声下气却又撞了南墙,换作是我都接受不了何况他。
总归是要找个人来当替死鬼的,显然,这场祸事的罪魁祸首,除了他们杨家和楚家自己的人,就只剩下我一个无依无靠。
楚司翰终究还是沉默之后瞄到了在角落躲着的我,我知道这总会来的,并没有多意外。
反而有种被钦点的感觉,稍稍的往前走了一步,站直身子。
“江萤,你出来解释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是误会对不对?”
背对着杨家的人给我使眼色,摆明就是想让我一个人把所有责任扛上身?
我是准备好了接受所有的指责,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是要让我自己编织谎言,我刚刚跟那一切说到自己多么卑劣,我真的没有准备好。
一点点的慢慢挪出去,就像接受三方会审一样,接下来就要把我赤裸裸的剥落在他们眼前了吧。
楚司翰的眼神暗示从刚刚开始就没有停过,拼命的催促我开口,弃卒保车他是已经打定了这个主意。
“我……”
我该说什么,难道就因为我现在已经是楚家的人,就必须委屈自己,成全了他们的名誉?
可是凭什么,错的人又不是我,我根本不想这样,在楚司翰眼里我就是随时可以牺牲的人?
我现在突然觉得之前自己跟楚蔚白所说的,一家人,的确有些讽刺。
只是我自己自作多情而已,到现在只不过是挡枪的利盾而已。
我终究还是个悲哀的人,没有任何人会和我站在同一边。
“我来替她说吧,一个巴掌拍不响,我的过错有多大,她就应该跟我一样承担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