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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满能被何家安一眼相中,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在洪门县的时候,自己就敢独自一人先冲进山匪的队伍中,还能全身而退,除了自己的力量之外,武功也是相当不错的,所以当他意思要行军法的时候,立刻有人开始叫
嚷了起来,还拿着刚刚丁广的事情做例子,凭什么他说话升了官,自己却要挨打呢?今天不说个理由出来,老子还真就不干了。
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何况刚刚自己已经给你走的机会了,你不珍惜,现在还想走?那能那么容易。林满解决问题的办法很直接,也很简单,很粗暴,你不是不想被军法打吗,自己直接就把原本放在一旁,充当军法的棍子拎了起来,随意挑了一个人,大手就向前抓了过
去。被抓住的人开始还是一脸的懵逼,直到被林满往地上按的时候,自己终于反应过来,这厮到底要做什么,立刻大声地喊了起来:“兄弟们,救我,快点救我。”一看其余几
个都有些害怕地想躲,连忙喊道:“别忘了,我要是被打了,下面就该轮到你们了。”
这句话说得真实在,原本还看戏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咬牙,四、五个壮小伙全部都向林满冲了过来。林满的确有够剽悍,先把手中的棍子扔掉,然后两只大手就迎了上去,他打架的方式也极其的简单粗暴,别人挥拳头的时候自己也不躲,直接同样一拳头捶了过去,反正
打在自己身上自己也不觉得怎么疼,但是对方却倒血霉了,甚至有一位被捶到之后,直接就晕了过去。就这样,你给我一拳,我还你一拳,没多大的功夫,刚刚还凶猛的五个人全部都被林满给放倒在地,看着地上躺着的五个人,林满不屑地勾了勾嘴角,接着一伸手又把棍子操了起来,每个人结结实实地削了十棍子,等到这十棍子削完之后,林满再抬起头来,整个队伍的面貌都像是变了一个样似的,再也没有人乱说话,一个个心惊胆战地
看着林满,眼神早已经写满了恐惧。
“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不服从我命令的榜样,刚刚我不是没给你们机会走掉,可你们都不走呀,现在谁要是想走的话,呵呵,晚了。”林满的脾气虽爆,但也没火爆到这样的程度,他也想一切慢慢地来,慢慢地培养感情,慢慢地让大家适应这个集体,可是何家安的命令就在自己的脑海里,战斗马上就有
可能发生,时间已经不允许自己在这么磨磨蹭蹭下去。一顿棍棒的威力的确不容小觑,接下来的训练中再也没有人敢跟林满叫嚣,也没有人敢不听他的话,甚至刚刚被打的几个人还偷偷跑出去找丁鸿阳主持公道,没想到到了
丁鸿阳那里又挨了一顿骂,然后又被送了回来,这回大家终于知道林满的权威了,乖乖地进到队伍中,也不顾身体上的疼痛,开始训练起来。手中武器的不同,就注定了阵形上的不同,永乡现在不是没有武器,大部分还是官兵留下的长枪,还有那十几张弓,配上十几把倭刀而已,在这种情况下,林满采用了密
集站位的阵形,以十几个人持枪站在中间,两边配上弓箭,另外有刀手夹在弓手与枪手中间起到保护的作用。人少的情况下,也只能先用这个阵形对付着吧,只是让林满隐约有些担心的是,自己以前对付的都是些山匪而已,可是这回却有可能对上倭寇,两者之间丝毫没有任何相
似度可言,也不知道自己这对付山匪的方法能不能对付得了倭寇。一天的训练终于结束了,林满顾不得那些哀嚎的民团团员们,自己则来到了何家安的院子里,一进到院子,自己的鼻子里就闻到一股特殊的香气,接着便听何家安笑道:“
你看,我就说林团练的鼻子那是相当的好使,鱼一烤熟,人准到。”院子里的人不多,只有何家安、丁鸿阳、苏韵雅三个人而已,看到林满一头雾水的时候,丁鸿阳便大笑道:“刚刚家安还说,等到鱼熟的时候林团练肯定会到,还真是有口
福,来来来,有什么话一会再说,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本来自己还有满肚子心事想要跟何家安讲一讲,可是被丁鸿阳这么一拦,林满的话顿时被噎了回去,这时再闻到烤鱼的香气,肚子却忍不住地咕咕叫了起来。
一条条海鱼被串好,放在火堆上面慢慢熏烤着,待到成熟里,何家安先从架子上拿了一条,轻轻吹了吹,然后递到了苏韵雅的手里。
“小心刺,慢些吃。”
苏韵雅抿嘴笑了笑,用手轻轻撕下一小块鱼肉,然后从面纱下递到了自己的口中,尝了尝之后不由点了点头道:“好吃。”
“好吃就多吃些。”何家安把第一条鱼放下,然后又给丁鸿阳递过一条,最后才把一条烤鱼递给了林满,笑着说道:“听说你今天动手了?”
林满接过烤鱼,一边嗅了嗅,一边点了点头道:“没办法,时间太紧了些,不下些重手的话,又怎么能压得住他们。”何家安笑了笑,说道:“林团练做的没有错,非常时期就要有非常的手段才可以,眼下咱们也不知道海上的情况只能是先等一等,说不定这两天就会有消息传来,到时候…
…”
说到这里的时候,何家安的声音却突然顿了顿,在座的几个人却明白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无非是有可能要打仗了。
倒是苏韵雅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疑惑,突然问道:“何公子为何不去求助金乡卫?”“呵呵,求他们?”何家安不屑地哼了一声,接着道:“他们只管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行,哪会管老百姓的死活,最可怕的就是他们拿着老百姓的人头充当倭寇,拿上去
冒功,反正也没个凭据,谁又能怎么到底是怎么回事。”苏韵雅哪曾听到过这种秘闻,虽说自己离大明朝的中枢是如此之近,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龌龊的事情,一听居然还有可能出现这么令人作呕之事,她整个人不
由愣住了,不可置信地说道:“不会吧,大明的官兵怎么会腐败如此?”
“远的不说,裘继的事你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吧。”何家安冷笑地提醒道。“这……”苏韵雅终于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