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所以,你要离开了?

裸奔的馒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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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龟壳中,三枚铜钱重叠在一起,不成卦面。

    苏可可不死心,捡起铜钱又投掷了一次,结果还是不成卦面。

    奇了怪了,难道叔的命已经贵到成了天机,所以天机不可泄露?

    不成卦面的情况大概有三种。

    一种是算己,所谓算人不算己,如果给自己算卦,大多数情况是不成卦的,就算成了卦,那算出来的卦也不准;

    第二种是亲近之人,犹以夫妻为主,二者命中羁绊深,所以也容易不成卦;

    第三种便是叔的这种情况,命格极贵,贵到已成天机,不可泄露。

    秦墨琛也注意到了那卦的异常,他微微挑眉,表情不自觉放松下来,问:“怎么?命坎儿推不出来?”

    苏可可看他,有些小郁闷,“叔,你这命格没法算啊,估计已经成天机了,旁人是没法知道你的运势了。”微顿,她下了结论,“叔,你果然是遇到了骗子。”

    秦墨琛:……

    “丫头,你确定换个人来算,也算不出来?”苏可可立马跟他讲了不成卦的几种可能性,“……你看,我认识叔才一个月,肯定算不上亲近之人,一般的亲近之人还不行,得是那种羁绊极深,会成佳偶的命定之人,这

    样一看,叔就更算不上了。”

    秦墨琛:……

    虽然是事实,但听着很不舒服。

    苏可可继续分析:“所以就只有第三种可能,叔,你的运势是天机,泄露不得,不管是谁来给叔算,都不成卦。”

    秦墨琛听完,眼神飘了飘,眼底掠过心虚之色,唔了一声,“那……可能真的遇到了骗子。”

    苏可可义愤填膺地道:“可恶的骗子,连叔都敢骗,不知道骗叔这种大贵之人,铁定讨不到好处吗?”

    秦墨琛默然不语。

    知道叔的运势根本算不出,苏可可长叹一声,心情有那么一点低落。

    一大一小齐齐沉默。苏可可整理好低落的心情,对秦墨琛道:“叔,既然根本没有命坎儿这事,我就没理由再跟着叔了,叔给我的酬劳我也不能全收,毕竟我没干事儿,但我这一个月的时间是

    叔的,所以,我会收一半的酬劳。”

    说完,她掏出手机,数了数余额上的零后,忍痛给他打过去七十五万。

    秦墨琛忽地愣住,目光幽幽地看着她,英挺浓黑的眉一点点拧了起来。

    这种事就一定要算得这么清楚?

    “所以,你要离开了?”他沉声问。

    他知道小丫头迟早会离开,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这丫头毫不留恋地跟他说要离开,他突然就觉得有些气愤。苏可可瘪瘪嘴,“虽然舍不得,但我不得不走,交易已经结束,我再呆下去就要欠下因果了,叔,你放心,以后我住校,周末的时候我会回来看你的。”她还想继续抱金大

    腿呢。

    秦墨琛倏然转身,脸色沉了下来,背对着她,冷声道:“不必了,等你走后,我也不会再住这里。”

    苏可可一怔,随即低低哦了一声,“那好吧,我就不找叔了,叔自己保重啊。”

    秦墨琛听到这话,脸色更难看了,直接上楼,砰一声关了卧室门。

    苏可可被那砰的一声吓了一跳,瘪嘴嘀咕:“说好给我抱金大腿的,这是要断绝来往的意思吗?”

    好……难过。

    她真的很喜欢叔,可是叔以后都不想见她了吗?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命坎儿,所以翻脸不认人了?

    叔怎么就这么坏呢,面相明明不是这样的。

    苏可可难过得都睡不着觉了。

    第二天,顶着两只熊猫眼的苏可可时不时瞅她叔一眼。

    秦墨琛面色如常,但一言未发。

    苏可可看着这样的叔,实在不好意思上前索要离别吻,所以自个儿背着书包走了。

    秦墨琛面色沉沉地盯着小丫头的背影。

    知道要走了,连平时的离别吻也不给了?

    没心没肺的小丫头。

    秦墨琛看着桌上的早餐,突然没了食欲,“林婶,都收了吧,不想吃了。”

    ~

    苏可可无精打采地趴在课桌上。马上要离开叔了,虽然很不舍,但是她有自己的原则,叔已经好吃好喝地养了她一个月,这期间她什么都没干,白吃白喝白拿钱,还没落下接单,她实在不好意思继续蹭

    吃蹭喝下去。

    不然,再多赖几天?反正叔还没撵她。

    而且她准备送给叔的翡翠貔貅还没完成,至少还要细细雕琢个三五天。或者,换成她每天给叔住宿费伙食费?这样就不会欠什么因果了。

    苏可可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今天回去她就跟叔说!

    心情突然变好的苏可可左右瞅了瞅,发现秦星今天总偷看蒋月月的座位。

    蒋月月这两天没来,据说请了几天假。

    “大星,怎么了?”苏可可问。

    秦星凑过来,低声道:“蒋月月家里出了点儿事。我听说,前些天唐家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出事,不是出意外伤到了,就是……她舅舅可是个大官,最近也被人告发说收受贿赂,我听我大伯说过,蒋月月她舅舅为人不错,但这种事不好说,有时候根本不可能完全摘出来,有句话叫做,水至清则无

    鱼,他身处这个环境,就不可能全然干净,但也完全谈不上收受贿赂……”

    秦星越说越同情蒋月月,一个家族的兴起很难,毁灭却很快,唐家这些事堆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奇怪。

    秦星的同桌赵可心纳闷道:“你不跟蒋月月是死对头么,你还这么关心死对头的事儿?你没看到她前些天的那得意样儿,真讨人厌。”

    “我跟蒋月月不对付,又不是跟唐家不对付。”秦星皱眉,“我总不能因为不喜欢一个人,就盼着她一家人都不好吧?”

    “不是说你盼着不好,而是你也太关心她的事了,大星,你该不会对蒋月月爱得深沉吧?”赵可心取笑道。

    虽然这玩笑很好笑,但秦星笑不出来,她是真的担心蒋月月一家。

    赵可心自讨没趣,没再发言,看书去了。

    “可可,不是我阴谋论,但这些事情全都发生在最近,实在让人不得不多想。”秦星思忖着道:“好像从蒋月月她妈唐虹成为蒋氏集团的董事之后,唐家人就开始接二连三地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