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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小子,你问这些做什么?”
鬼敕实在不明白,以前,这小子接管白莲教时,屁都不放一个,现在,倒问那么多。
穆慕没有回答,只是眼睛望着窗外,脑子里一直回想着昨夜听到的那些话。
要怎么样才能从她嘴里知道更多呢?
“穆小子,有些话,老夫不得不说,你和那丫头似乎有什么误会。
俗话说得好,旁观者清,你们说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
你怀疑她是奸细,她腰部有血迹,脖子有伤,她认为是你做的。
你不问就把她关起来,太不应该了,好歹把事情弄清楚吧?”
鬼敕打心眼里喜欢这个丫头,胆大,脾气怪,说话也怪,但是,他就感觉,他们两个人很般配,简直就是天造地设。
穆慕闻言,才忆起苏七七说的话,什么摘下面具,什么刺杀,指的人原来就是他。
她到底遭遇了什么?
如若,刺杀她的人和他长得一个样,只能说明,有人易容成了他的样子,目的就是要引起误会。
七七脖子受伤,很有可能,被人打晕后,才带进旧宅子演了那出戏,幕后之人的目的也是一样的,就是让他们彼此误会。
苏七七,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想要了你的命?
“鬼敕,陪本王演出戏,她是尊主的后人,还是别国奸细,应该会很快见分晓。”
尊主的后人?谁呀?
鬼敕一脸不敢相信,难道尊主消失这些年,嫁人了?
“你说的后人,就是那丫头?我们要如何做?”
有意思,今天都没有与她交谈过,趁这个机会好好玩玩。
“我们这样……”
一阵交头接耳以后,他们纷纷离开书房。
潮湿,阴森的大牢内,魔音穿耳,守牢门的侍卫都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那就是青藏高……原……”
七七唱的高音非常标准,特别是高潮部分,堪比原唱。
经过这么一吼,果然心情舒畅很多,她走到牢门口,用手摸了摸锁头,随后勾嘴一笑。
她转动着食指上的戒指,这枚彼岸花戒指从玲贵妃那里收刮过来后,就没有用过。
是时候表演正真的技术了。
七七捏住一片花瓣,轻轻的拉出那条锋利无比的丝,缠绕在锁头上,随后,再用力一拉,锁头立刻一分为二。
打开牢门,她悄悄的走到牢门口,门口的侍卫刚发现不对劲,就被她一掌劈晕了。
她说过,关得住她,她就跟那个穆慕姓。
既然他不仁,也就不要怪她不易了。
黑夜中,一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时而出现,时而消失。
黑影闪至书房门口,便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入。
来到原先打开密室的位置,轻而易举就把密室打开了。
里面依旧亮堂,沙盘还是处于上次被穆慕打散的模样。
七七走了过去,愣了三秒钟,才挑眉一笑,“苏慕,你这个猪头,要是让你看见我的杰作,会不会真的气成猪头呢?”
好一会,她才弄好,看了看,非常满意的点头,离开密室时,她还脱下外衣,把墙边灯台上的夜明珠包走。
有句话总说,盗后留名,大侠也!
七七自然也不例外,她走到书案前,拿起毛笔,就在白纸上,唰唰唰的写了几个字。
虽然,这古代的字,她写得丑了一点,但还是能勉强看得懂的。
接下来,她还要去穆慕的房间偷银票,然后,出府找个地方洗个澡,然后美美的睡一觉。
天来客栈。
就在快打烊的时候,一位俊俏公子走了进来。
柜台的掌柜亲自上前,“小公子,住店吗?”
“当然,给我开间你们这里最好的客房,顺便打水,我赶路,全身脏得很。”
说完,七七掏出一定银子递到掌柜手上。
这次,她聪明了,除拿银票,还把穆慕房间床头柜里的碎银全部搜刮了。
天字一号房,宽敞舒适,熏香的味道我很好闻,是檀香。
七七泡在浴桶,一边想,一边笑,要是那个男人看到密室里的猪头时,会不会气到七窍生烟?
哈哈哈哈……
此刻,她就能幻想得出,他生气的样子。
与此同时。
穆慕和鬼敕身穿夜行衣出现在地牢门口,看到躺在地上的侍卫时,有点惊讶,似乎,有人比他们的动作还要快。
莫不是,苏七七的同伙来救人了?
地牢内,空无一人,根本没有她的影子。
鬼敕拿着从地上捡起的掉在地上的锁头,看了又看。
“小丫头怎么会有天蚕丝,莫非她真是尊主的后人?”
穆慕闻言,抬眸看了一眼锁头,这女人还有这样厉害的武器?
“天蚕丝来自西域,但能做成武器的少之又少,你看,这锁头一分为二,痕迹很规整,如果是刀剑所谓,痕迹一定不是这样。
当初,尊主也是通过一些手段,才得到的天蚕丝,天蚕丝是隐藏在一枚彼岸花的戒指当中,你好好想想,可否见过,小丫头有这样的戒指?”
今日在客厅,鬼敕也没注意苏七七的手指。
穆慕闻言,便仔细想了想,彼岸花的戒指,苏七七好像还真有一枚,他只是见过一次。
“有是有,但不知道,是否是同一枚,我们去书房看看。”
王府最重要的就是书房,以她的性子,肯定会去。
特别是她那番扬言关不住她的话,就说明,她一定会故意做些什么来气他。
王府最重要的就是书房,以她的性子,肯定会去。
特别是她那番扬言关不住她的话,就说明,她一定会故意做些什么来气他。
“穆小子,其实你挺在意她的,为何还要跟她吵呢?女人只要你宠着就好了。
是奸细又如何?不是奸细又如何?只要她的心在你这里,是奸细也可以为你改变。
就你这臭脾气,有女人喜欢你就已经很不错了,还不知道珍惜。”
这么多年以来,鬼敕自然知道穆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以前,他的话少之又少,现在都能吵架了,改变不少呢。
“本王不喜欢她。”
简短的几个字,已经说明一切。
鬼敕摇头,死鸭子嘴硬。
书房的门敞开着,一走进去,穆慕的脸色就变了。
那个女人果然来过。
当他走进密室后,里面瞬间就传出了一声巨响。
鬼敕惊慌的跑进去,看到的就是散落一地的沙子。
“我说,穆小子,你不至于吧,沙子和你无冤无仇,呐,这个给你,在书案上发现的。
字写得特丑,老夫不认识。”
方才,他发现了这张纸,很好奇上面写的是什么,可看了又看,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在天羽国,哪怕是一个不识字的屠夫,都写得比这个好。
穆慕捏着白纸,怒火再次燃烧,沙盘画了猪头,纸上歪七扭八的写着,“怪侠七枝梅。”
苏七七,你够嚣张的,这样挑衅本王,还想全身而退?真是异想天开。
“本王出去一趟。”
“诶诶诶,你说的演戏还演不演了啊?”
看着已经走远的人影,鬼敕实在有点生气,也就这小子敢这么对他。
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天来客栈南墙外,两个人缩头缩脑的东张西望。
“老大,我们动手吧,那小子赌输了钱,居然还敢偷走欠条,真是欺人太甚。”
“去吧,用上等的迷烟,我们只是求财,他不是说,他的担保人是穆王爷吗?
我们把他绑了,直接去跟穆王爷收钱,若是,他不给我们,我们就把那小子杀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钱还,自然就是要命。”
“行,小的去办。”
深夜,七七累得早就进入了梦乡。
洁白的窗户纸上,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黑影。
黑影手拿竹筒,用手指轻轻的戳穿了窗户纸。
竹筒慢慢伸入,随即,一股清香,飘散在空气中。
黑影见时机成熟,便掏出匕首挑开了
门栓。
进了房间,黑影便毫不犹豫的把人抗走了。
这人前脚一走,穆慕后脚就赶到。
他粗鲁的一脚踢开房门,就快速冲到床前,刚想用手去抓人。
结果,愣住了。
人根本不在床上,但鞋子却在,难道这女人,有通天的本事,能预知他的到来,所以,便早早就跑了?
“老板,把这小子关在那里。”
“柴房吧。”
路子甲摇着扇子,勾嘴一笑,把这小子抓住,算是放心了。
开赌坊那么多年,还没人敢偷过他的东西。
这小子算是厉害了,就那么撞他一下,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欠条偷走。
那两日,他真寝食难安,一千多两银子,都够赌坊两个月的开销了。
本来,他也挺害怕穆王爷的,这个着实惹不起。
但是,俗话说得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拥有王权,也是需要遵守律法的。
欠债这种事,就算是王爷出面,也得认个理字。
次日清晨,王府刚开门,路子甲的手下就出现了。
“告诉穆王爷,就说极了赌坊老板有情,记得带上一千六百两银子,若是他不来,那我们就对那位公子不客气了。”
守门的侍卫闻言,立刻跑进去禀报。
不管事情是真还是假,都要禀报,敢这样威胁王爷,估计就是嫌自己命太长。
客厅,鬼敕,晨曦,穆慕,三人正在用早膳。
真正做到了食不语,可惜却被来人的脚步声打断了。
“启禀王爷,门外来了一个男子,他说,让你带够一千六百两银子去极乐赌坊。”
赌坊?穆慕冷漠得撇了一眼侍卫,天底下谁都知道,他不好赌。
“让他滚!”
“啊?这个不行,他说,若是您不如,他们就对那位小公子不客气。”
侍卫一脸无辜,王爷您千万别对属下发火啊,我只负责传话而已。
“本王说行就行,赶紧离开。”
穆慕完美的五官,此刻覆盖着一层霜,昨夜,苏七七又是一夜未归,心情十分不好。
“呃……那个,皇叔啊,他们说的那个人,好像是皇婶婶,前两日,她硬拉着我去赌,结果把银子输光了,反而还借了赌坊的银子……”
突然,“啪”的一声,穆慕拍碎了桌角。
心口堵着的那股气,上不来下不去,
这个女人到底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皇叔息怒,皇婶婶当时只是随便玩玩,就是手气背了点……”
“你闭嘴!她随便玩玩就输掉一千多两,要是认真起来,国库都会被输光。”
呃!
晨曦无语了,好歹是你的女人吧,?为几千两至于吗?
一直现在哪里的侍卫为难了,他不明白,王爷是几个意思?
“穆小子,丫头可是有危险的,一个女子被人抓住,事情可大可小。
若她真是男儿身,你不管不顾,老夫不说了,但她是你的妻,妻子被抓了,丈夫不出面,怎么也说不过去。
你要知道,她面对的,可是赌坊的老板,听闻极乐赌坊的老板是个好色之徒……”
鬼敕面色凝重,话都说道这份上,他还能无动于衷的话,就证明,穆慕,并不喜欢苏七七。
果然,穆慕一听到好色二字,就闪身离开了。
赌坊的柴房中。
路子甲用折扇挑起七七的下巴,好一个美人胚子。
睡颜如同猫咪那般,极具诱惑力,睫毛又长又翘,小巧的鼻子挺挺的,不点而赤的红唇,水嫩得让人想一亲芳泽。
若是,这个小子是女子,他倒是很乐意收她做妾,可惜是个男子。
路子甲从脸看到胸膛,随后,又看看自己的胸膛,总感觉哪里不一样。
似乎……
随即,他怀着疑问,把手伸到七七的领口处,打算一探究竟。
就在这时,一直躺着的苏七七,突然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直伸向她的手。
“尼玛!你想干嘛?”
七七赶紧起身,突然又一阵眩晕,倒在地上。
她不是在天字一号房里睡觉吗?
怎么睡着睡着又“穿越”了。
而且,眼前这个人,不就是赌坊的老板吗?
“哟呵,你说我想干什么?臭小子,赌坊有赌坊的规矩,既然你输了,就要愿赌服输。
既然,跟赌坊借了银子,就该还,你居然两者都不沾,那就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