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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倒是真的为祁昭阳做起‘主’来了。( 昭阳求的北齐皇帝、燕三皇子与别的大臣,全都把祁昭阳的恳求当成了耳旁风。
祁昭阳也非并真心要北齐皇帝与燕玄羽真的帮她,她这么说,只要他们别偏袒上官惊鸿就成了。
上官宗桓赶忙从席位上走出来到上官惊鸿身边,朝老皇帝跪下,“请皇上开恩,是老臣教女无方,鸿儿年纪还小,不懂事,皇上要杀,就杀老臣吧。”
上官燕鸿坐在席位上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她可不愿意为上官惊鸿求情,巴不得上官惊鸿快点死。身为上官惊鸿的胞妹,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未来夫婿骧王祁煜也在场,若是她不为所动,是不是显得太无情了?这真一求情,皇上真不杀上官惊鸿了怎么办?美目一转,见北棠傲与燕玄羽脸色变得凝重,心知老皇帝想要上官惊鸿的命没这么简单。何况,上官惊鸿这么有钱,要是得她个人情,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燕鸿也快步走到上官惊鸿身旁,盈盈朝老皇帝一跪,俏脸满是焦急,“皇上,燕鸿愿意为六姐抵命,请皇放过六姐!”
殿内大臣们顿时私下议论起来,都说上官燕鸿知书达礼,重情重意,实乃难得的女子。
骧王祁煜挑了挑眉,见上官燕鸿声情并貌,与上官惊鸿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也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
北棠傲扫了眼上官燕鸿的作做,刚毅的面庞闪过不耐烦。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老皇帝根本无意思真杀上官惊鸿,否则,之前又岂会忍上官惊鸿做到横梁上也不管?只怕是为了逼出某个人吧。
燕玄羽也是同样的想法,是以没有站出来求情。顶多一会儿东祁老皇帝想见的那个人不现身,他再劝和,给东祁老皇帝一条路下台阶。
“不用为我求情。”上官惊鸿冷然启唇,清冷的眸子扫了眼上官燕鸿,“以前在我还傻时,你这个‘好妹妹’在背地里对我百般虐待,巴不得我死,现在又何必假惺惺?你看穿皇帝不会杀我,想我欠你人情?替你还欠下的巨额高利贷?如意算盘拨得挺响的。”
“哗……”众大臣与其家属们一片沸腾,都在小声说“原来上官燕鸿还欠了高利贷……她打的这主意……”
“这有什么?骧王名下的金矿产金无数,替未来爱妾还债简直是九牛一毛。”
“看来七郡主上官燕鸿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年纪轻轻连高利贷都欠……”
一片议论声中,上官燕鸿面色发白,“六姐不识好人心,妹妹是真的关心你……”
上官惊鸿凉凉说,“我与骧王之前大婚那晚,你关心到把我的嫁衣换成了旧货,还在我身上的旧嫁衣上踹几脚。”
“那是以前我不懂事……我知道错了。所以,现在要更加友爱姐妹。”上官燕鸿辩驳。
有人觉得上官燕鸿是真心悔改,也有人说她是作戏。
魔龙君烨熙换了个姿势继续喝酒,妖魅的视线除了停留在上官惊鸿身上,对于其他一干人等,根本是半眼不入。
“友爱姐妹是吧?”上官惊鸿笑说,“那好,为了证明你上官燕鸿心地诚恳,以后你上官燕鸿不打我财产的任何主意,出了任何事,皆不得向我求助。能做到吧?”
上官燕鸿气得差点没发抖,她本以为此番求情必然能让天下人认为她心地善良,即使〈傻郡主成长录〉里有她欺负上官惊鸿的种种罪孽,只要让世人以为她悔改,还愿意为上官惊鸿死,定能博得美名,又能使上官惊鸿欠她无法还的情,哪晓得竟然竹篮打水,还被上官惊鸿借机撇清关系,如今别无他法,只能被迫同意,“六姐既然这般误会我这个妹妹的情意,妹妹伤心只余,也只能认了。”
“那就记着你今天说过的话。”上官惊鸿冷哼,她的人情,不是什么下作人士都能拿到的。
“自是记下。”上官燕鸿委屈颔首,眼里飘过不甘心,正好给祁煜捕捉到,祁煜冷寒的眼瞳顿时浮起不屑。
两名侍卫走到上官惊鸿旁边,是不敢不听老皇帝的命令,又不敢真的捉拿上官惊鸿。
而老皇帝除了刚才拍案而起的愤怒,现下居然很平静,变化太快,实在让人捉摸不透想法。
“父皇,您要为昭阳做主……”祁昭阳在太监的掺扶下摇晃虚弱地站起身,呜咽地哭起来。
老皇帝脸露为难。先前他一喝,一来是确实气愤上官惊鸿太过目中无人,二则不过是想吓一吓上官惊鸿,哪知,她根本不买帐。最重要的一点,上官惊鸿若是有危险,云儿定会出来相救吧?云儿呢?想到祁云,老皇帝老迈的面孔恍若瞬间又老了许多。
也罢,他这点小把戏,依云儿聪明绝顶,又岂会看不出来?寒毒的药引,只有上官惊鸿知道,别说他不能杀上官惊鸿,就是有别人要杀上官惊鸿,也得保着她的命。救她便是救自己。
一道温和清越的视线始终注视着上官惊鸿,眼里是无形的宠溺,似乎不管上官惊鸿做什么都会支持。
上官惊鸿忍不住朝视线来源一瞥,席间那名青衣男子,清雅致极,总能给她一种淡淡的安心。她相信,若是她真有危险,他一定会站出来。他现在没动作,只是因他知晓她可以处理。
见老皇帝没坑声,祁昭阳泪落得更凶,“父皇,我是您的女儿,您最宠爱的昭阳,连女儿被人欺负成这样,您都不能为女儿做主吗?”
“昭阳公主。”上官惊鸿冷唤。
祁昭阳怒转过身,“想向本宫求饶吗?可以啊,跪下来,本宫赏你个十巴掌,或许能消本宫的气。”
“公主要听个故事吗?”
“本宫哪有心情听……”
祁昭阳话未说完,上官惊鸿启唇道,“很久很久以前,在一间石室里,关着一名女子,还有七名男子……”
“别说了!本宫不喜欢听故事!”祁昭阳打断她的话,神色骇然,由于她一直捂着被打肿的脸,脸上又满是泪痕,众人并未发现她惊恐的神色。
北棠傲喝茶的动作一顿,清楚内有玄机。
祁煜冷瞳微眯,上官惊鸿想表述什么?
燕玄羽微笑着露出一口闪亮的白牙,“鸿儿继续说,本皇子想听。”
“是啊,臣等也等着听呢。”众大臣们莫不在想,笼子里关着一女七男,能做些什么事?很难不想入非非啊。
“想让本郡主继续说下去,那就看昭阳公主的态度了。”上官惊鸿轻笑。
祁昭阳惊惧地盯着上官惊鸿,她不可能知道的,地下石室这么隐蔽,除非是圣尊带她去的,莫非圣尊喜欢上官惊鸿了?还是圣尊告诉上官惊鸿这事?不管怎么样,她现在都不能让上官惊鸿把事情说出来。
粉拳紧握,祁昭阳痛心地看着南遥国使节旁侧那‘无人’的‘空席’,惨然一笑,对老皇帝说,“父皇,女儿想通了,之前是女儿先对惊鸿郡主不对,是本宫不该出口伤人,惊鸿郡主给女儿小小惩戒也是应该的。是女儿有错在先,请父皇千万莫怪她。”
老皇帝苍老的眼里闪过精明,心知女儿因什么事受制于人,而且是不能公开的事,他也正愁找个台阶下,于是顺势说,“那此事就此作罢。”
“谢父皇。”祁昭阳又朝上官惊鸿盈盈一福身,“惊鸿郡主,昭阳一时冲动出口伤了你,还望见谅。”
“本郡主很大方。不过,故事还是要说完的。”上官惊鸿无所谓地道。
祁昭阳脸色一白,“你……”
上官惊鸿接着说,“笼子里的一女七男都是下人,因为主人变态,问了他们一个问题,主人问他们,‘皇宫里有个太监,下面呢?’他们有些说太监在皇宫里侍候皇上、贵妃,有些说在吃饭睡觉,没一个猜中的,那个变态主人就把他们关笼子里想清楚,才放他们出来。”这样瞎掰,算是给祁昭阳解围,否则,她一说这故事,祁昭阳的反应异常,众人必会将她想成笼子里那女的就不好了,虽然是事实。总归,为了祁云,也该给祁昭阳稍留些颜面。
祁昭阳松了口气,朝上官惊鸿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魔龙君烨熙修长的手指抚了抚长长的红色发丝,上官惊鸿是暗骂他变态?那一会儿,他就变态给她看。
“原来是这样。”众大臣恍然,有人好奇地问,“皇宫里有个太监,下面呢?”
燕玄羽也看出上官惊鸿在帮祁昭阳,于是笑说,“太监下面自然是没了。”
“呵呵……”众人哄堂大笑。
上官惊鸿接话,“燕三皇子可真是聪明,可怜那一男七女想了好久都没想通,后来还是主人大发散心放了他们。”
众大臣在叹,“还好那个主人还有点良心……”也有人说,“不就是个故事,有什么好良不良心的……”
上官惊鸿淡扫了眼君烨熙妖异僵白的脸,这种妖孽还会有良心?
上官宗桓与上官燕鸿也回坐位上坐好,唯有上官惊鸿还是没位置可坐。
大殿内各式各样的目光都落在上官惊鸿身上,上官惊鸿启唇说,“本郡主愿意献舞一曲,无关风月,无关其他,只因一人。在本郡主最失意的时候,邋遢得连相貌也看不清。是他不吝啬美酒佳肴、食宿免费。虽然他不曾说过什么,却暗地里为本郡主做了很多。本郡主铭记在心,得他一知己,是上官惊鸿之福。”
青衣男子清越的目光越发地柔和,冷傲如她这般的女子,竟然肯放下身段,不顾清白,对他以唇喂药,默默陪伴着病中的他一整天,甚至连姿势也未换,不顾全身僵麻。她看起来冷,却也是最重情的女子,是她的温柔细心,驱走了纠缠他十七年的恶梦。她为他做的,比他还多,她却只记得他的好。鸿……这样的女子怎能叫他不心动?
北棠傲刚毅如铁的英俊面孔浮起深深的伤。她已经全然忘了过去,已经忘了,还有个他在一直等待,一直为她付出。
祁煜的心一痛,上官惊鸿的心,已经多了六皇弟了吗?
魔龙君烨熙妖魅的表情未变,知己?那是什么玩意?他君烨熙要的女人,眼里心里绝不能有别的男人!
老皇帝激动起来,他知道祁云曾下令将上官惊鸿奉为‘枫桥夜泊’客栈的上宾,食宿全免。莫非,云儿也在场?四下搜寻,殿内贺客黑压压整齐地坐满大殿两旁,寻不出他在何处。心中是又急又遗憾。
祁昭阳原本要离开大殿,听上官惊鸿这么一说,立即入席与八皇子祁轩同坐一桌。
祁轩盯着祁昭阳的肿脸,神色关心,“皇妹,怎么不去让太医敷药?”
“哼!”祁昭阳生气地说,“你还知道关心我?刚才上官惊鸿欺负我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说话?”
“你没看到我之前腿被上官惊鸿的马车压断,父皇不但没给我做主,还把臭骂了一顿吗?要不是我机灵,父皇指不准还会把我关起来面壁思过。”祁轩摊摊手,“我自身都难保,怎么帮你?”
“八皇兄,”祁昭阳脸肿了半天高,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了,“你就是个孬种!”
祁轩火了,“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为兄还在想,搞不好上官惊鸿说的一女七男里的女的就是你呢。你不会被那七个男的‘玩’过了吧?”
祁昭阳狠瞪他,“饭可以乱吃,话别乱说。传出去你叫我怎么做人?”
“那就管好你的嘴巴。还没人说过本皇子是孬种。”祁轩嘲笑,“为兄看你挨打根本是自找的。”
“祁轩!”祁昭阳咬牙切齿。
祁轩一脸坏笑,“你大可以向父皇告状说我不帮你,你还是别跟我怄气,父皇肯定会调查一女七男的事,依父皇的精明,岂会相信后头上官惊鸿为你打的圆场?顾好你自己吧。”
祁昭阳觉得有理,“再怎么样,我也得看看上官惊鸿是怎么输给我的!我就不信,凭我一曲‘霓裳羽衣’,还有人会比得过我!”
“不是我说你。”祁轩摇头,“你就是给父皇宠坏了,什么都要最好的,什么都要争个最强。要知道,这世界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上官惊鸿,根本不是你可以比的。”视线瞧向上官惊鸿蒙着轻纱的脸,脑海中想起,在他的腿被马车压断的那一刹那,马车帘被风吹起,车内的女子皓齿蛾眉,倾世无双,那等惊世之美太过让他震惊,以至,他不想追究她的马车断他腿之罪,却又按不下面子,才命人去父皇那告状。
“喝!”祁昭阳冷笑,“看来八皇兄你也中了上官惊鸿的毒了。瞎子都知道中意上官惊鸿的人多了,你是没希望了。”
祁轩气得横眉竖目,“再说就别怪为兄也给你一巴掌。”
“你敢!”
“谁人不晓得本皇子就是个横行霸道的小恶魔,你说为兄敢不敢?”
“哼。”祁昭阳发狠地说,“你好好瞪大眼睛看清楚,你看上的上官惊鸿是怎么技不如人地输给我。”
“她没要跟你比。”
“我就是要跟她比,怎么样?”
“神经,你白痴得天下第一行了吧。”祁轩不再理会祁昭阳。
“你才有病。”祁昭阳水眸瞧向斜对面南遥使节旁的‘空位’坐椅,心中暗忖:圣尊,你很快就清楚,只有我祁昭阳才是世界上最好,最适合你的女人!
祁煜留意到祁轩与祁昭阳的对话,面无表情。苏盈月因为没内力,大殿中现下又因上官惊鸿说为‘知己’而舞一曲,有些吵,反而没听清祁轩与祁昭阳的对话内容。
燕玄羽斯文的面孔闪过苦涩,尔后大声向上官惊鸿说,“鸿儿,你别光记得那个人,也要记得我的好啊!”
可惜,上官惊鸿并不理他,吩咐了太监几句,再走到大殿中的舞台中央。
众人见上官惊鸿站着没动静,又开始议论起来,很多人在说肯定没昭阳公主舞蹈跳得好,还是不跳的好,免得自取其辱。
上官惊鸿不为所动,素手一弹,几格暗器各自击中殿内的几盏主要灯火,灯灭,殿内暗了下来,众人一片喧哗,都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同时,乐师奏响上官惊鸿指定的乐曲,宫人取了几面大镜子在大殿外头按她吩咐的角度排列好,月光照耀在镜子上,又折射进殿内,正好照在舞台上官惊鸿所站的位置。
霎时,一室暗黑中,一袭白衣的上官惊鸿周身被洁白的月光笼罩,清颜白衫,青丝如墨,美仑美奂,犹如月下的落凡精灵。
殿内倾刻间安静了下来。
乐声袅袅,清泠于耳畔,上官惊鸿迎着乐声翩翩起舞,水亮的大眼目光灵动欲语还羞,时而抬腕低眉,时而长袖漫舞,时而旋转生风,曲、转、扭、倾、旋……各个动作配合得如行云流水,天衣无缝,美得若仙若灵!
大殿中安静得连大气也没有人喘一声,不是像祁昭阳跳舞时众人边吃喝边欣赏,众人似乎忘了一切,眼中只有上官惊鸿美绝尘寰的舞姿。
忽然,上官惊鸿袖中白绫于手,以右足为轴,妙曼的身姿翩然旋转,白绫也跟着螺旋般的旋舞,因舞旋生风,一地凤仙花瓣竟然被不可思议地纷纷吹到半空,飘飘渺渺散落,未着地又被旋起。
折射的月光之中,漫天飞舞的花瓣,那越舞越快,却越美的人儿,也许是舞中有风,上官惊鸿蒙着面的白色轻纱飘然脱落,露出一张美得惊世的娇颜,其美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众人只恍觉莫不是九天仙子下凡尘,如梦如幻!
北棠傲刚硬的面庞盈满痴迷,这就是他一直追寻的女子!
魔龙君烨妖异的红色瞳眸里满是欣赏的讶异。上官惊鸿舞绝天下,无人可比,确实出乎了他的意料。
燕玄羽斯文的眼里尽是痴迷,祁煜冷寒的眸光目不转睛。
青衣的他,清越的目光里是动情的涟漪。
乐声不知何时停了,上官惊鸿的舞蹈在一个清灵至极却又极其舞媚的动作中划下句点,洋洋洒洒的花瓣也轻飘飘落地归于平静。
大殿中安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肯定也能听见,众人还沉醉在方才极惊极美的舞蹈中无法回神。
上官惊鸿的视线落在众臣中一席独坐的青衣男子身上,一身青衣,青雅宁静,安如水。
青衣的他,脸上因易过容的原故并无表情,清越的眸光却是深深地与她对视,眼中是一种悸动的情素。
黛眉微蹙,上官惊鸿突然觉得,这曲舞献错了,她只是想对他表示感谢,却并不是要他心动。
震耳欲聋的掌声响起,大殿内不断暴出叫好声,这些文武百官们已经激动得失控,就连老皇帝祁晋都忍不住喝彩。
大殿中的灯火再次被点燃辉煌,众人好不容易才安静。老皇帝祁晋率先赞叹,“上官惊鸿一舞,真是惊绝天下!不知此舞名为何?是由谁所编写?”
上官惊鸿淡声说,“就是刚才昭阳公主跳的‘霓裳羽衣’舞,我看过后择优而取、选陋而去,再加以自己的创新,临时随便舞出来的。舞蹈还没取名。”
“哗……”殿内众人惊叹不已,燕玄羽、祁云眼里闪过惊讶,北棠傲面色是全是折服,就连魔龙君烨熙都又次诧异。
祁煜的心狠狠一动,突然觉得燕玄羽说得对,他失去了一个至宝。
见到众大臣几乎要疯狂得失控的痴迷反应,老皇帝下旨说,“上古舞蹈‘霓裳羽衣’也不能与你方才一舞相提并论,你方才的舞蹈已经震惊了在场所有人,美态赛过九天玄女,朕相信不管多少人看到,都会为之惊绝倾倒,朕就亲自为它提名——凤舞九天!”
“这名字取得,确实有魄力。”上官惊鸿微笑,“那就谢过皇上了。”
“皇上英明!”殿内众臣异口同声,老皇帝乐得呵呵笑,“上官惊鸿,入座吧。朕的寿宴因为你可算是有哭有笑,多姿多彩,增色不少。”指了指给祁云预留的帝王侧首席桌位,“就坐那。”
“不必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上官惊鸿拒绝。
老皇帝也知道免强不了她,摆了摆手。
上官惊鸿清雅脱俗的身影莲步离开大殿,背后是痴了一地的目光。
在她离开后,老皇帝见众席位中陡然空出的一桌,苍老的脸上闪过欣慰,总算知道,云儿方才就是坐在那里。
离开宣德殿后,上官惊鸿走了一小会儿,见前方宽阔大气的青石板道路上,一身青衣,清雅宁静的男子已然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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