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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只恶鬼的本来面目就是个十来岁的孩童。
更不可思议的是，小孩周身都被浮着的符箓控制的一动不能动。
那符箓居然是漂浮在空中的，不会掉。
甄大师震惊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言不敌。
眼神里的不屑早已被惊诧，羡慕，崇拜，不可思议等取代。
这人是仙姑下凡吗？
好厉害啊！自己之前对她的嘲讽，希望她别计较啊！
甄大师懊悔万分的看着言不敌一举一动。
言不敌正抱臂站在小怨灵的面前，嘴角勾起。
小怨灵不疯魔的时候其实还是蛮可爱的。
身上穿着古装，看款式应该是百年前的朝代。
“说，你为什么要害阿芬。”言不敌冷眸问道。
“她抢走了我的妈妈，不，她和抢走我妈妈的人是一伙的，抢走我妈妈的人都得死。”
小怨灵阴恻恻的说道。
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冒着幽光。
妈妈？明明是两个朝代的人，谁能抢走他妈妈。
“你妈妈是谁？”
“我妈妈啊！她可漂亮了，长长卷卷的头发，身穿雪白色蕾丝裙，皮肤白白的特别像那白雪公主。
最重要的是对我特别好，特别温柔，我到哪里她都不会抛下我。”
小怨灵说到这，憨甜模样瞬间布满狰狞，瞳孔血丝蔓延至太阳穴，周身怨气滔天。
好在言不敌的符箓困住了怨气外泄，不然如此强烈的怨气会招惹更多的怨灵前来。
“若不是因为你们，我的妈妈也不会离开而我了，我知道，抓走我妈妈的人就是你。”
“既然知道是我，那你为何要害阿芬？”言不敌非常恼火，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谁让你不在了，我找了你好些天都找不到，没办法我只能杀了她。
杀了她你就出现了，你看，我真聪明，你真的就来了。”
小怨灵尖利的声音咆哮着，那模样看着可怖又可怜，好似她言不敌真的拆散了他们母子一样。
言不敌双眸凌厉，不受所惑，怨灵最大的本事就是迷惑他人。
“你是古人吧？而你口中的妈妈却是现代人。”
小怨灵冷声一哼。
“现代人怎么就不可以是我母亲，我稀罕她，就让她做我母亲，不可以吗？”
“……”
可以是可以，不过他说的就是菲姨吧！
那——就不行了。
“她只是一缕灵魄，虽然得你保护，20年没被其他怨灵吞噬。
但是，既然被我们发现，她就一定要回去，因为她的灵魂还活着，她的家人还在等她。”
“哼——她的家人等不等管我什么事？
我和她相处了这么多年，她就已经是我的母亲了——你们快还我母亲。”
最后一句是吼出来的，惨白阴沉的脸上是扭曲的五官。
一身阴寒怨气较之前更盛。
滔天怨气即将笼罩上另外俩人。
言不敌眸光闪烁，大为震惊。
一个只剩下怨气的怨灵居然真的还有人类的感情。
言不敌能从他的怨气中感受到他的痛苦和思念。
居然不惜冒着被打散的风险，也要强行破符阵。
言不敌心下起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