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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口一滞,捏在戒指上的手微微颤抖。
他这么回答是什么意思?我的梦难道不止是梦?
顾晨铧拿起一旁床头柜上的衣服放到我身边,抬手揉了一把我散乱的头发,“起来了,我们出去吃饭,瞎琢磨什么呢?”
他娴熟而亲昵的动作,自然的语气,并没有使我就此卸下心防。
“真的有吗?”我没有去动衣服,眼睛紧锁着他,想要看进他的内心深处。
顾晨铧低笑一声,“世界这么大,长得像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怎么突然想起探索这个问题了,看到有谁长得和我像?”
我从他的面上看不到一丝的不自在,只是平心静气的与我就这个问题而言发表他的看法,顺便打趣我。
我终是松了口气,一个梦罢了,我居然会当真。
“你这么独一无二谁跟你像呀。”我露出笑脸娇声说道,边伸手拖过衣服进毯子里,包着自己穿。
顾晨铧嘴一咧,“知道我是独一无二的就好。”
我吐舌,“我是独一无二的不?”
“自然。”顾晨铧认真的点头。
嘻嘻,我的心情阴转晴。
我们在公司附近的一家连锁饭店用餐,没要包间,只是选了餐厅靠窗的位置。
饭用得差不多的时候,顾晨铧突然道,“去考个驾照?你也该也有辆车了,出入方便些。”
“我不要学,有你在嘛。”我直接否定,俏皮一笑。
我这副依赖的样子让顾晨铧莞尔,他扯了张餐巾纸为我擦了擦嘴角,宠溺道,“好,不学,我当你的专职司机。”
“约会也不找个好地方?”熟悉的声音响在我们上方。
我扭过头一看,贺诣修穿得一派成功人士的模样挑眉看着我们,手搁在座位的栏栅,身子歪歪斜斜的站着,与身上的着装很是不符。
我惊喜的站了起来,“贺诣修!”顾晨铧一把将我拉回原位,转身站起面前贺诣修,“我们天天都约会,不用在乎地方,每一个地方,只要有我们在,都是好地方。”
贺诣修嘴角抽了抽,站直了身体,脚还微微踮起,无奈还是没有顾晨铧的高度,他斜退一步,离顾晨铧远了些,才道,“这碗狗粮我不吃!”
好久没见贺诣修了,听说他已经正式进入贺氏企业,并由小小部门经理做到了现在贺氏的第二把交椅,与他的大哥水火不融,明争暗斗,基本上是平分了贺氏的天下。
听说宾州的第一浪荡公子贺诣修转邪归正,变成冷面总裁,与之前的莺莺燕燕都断决了关系。
我以为,他如人们口中的一样,我还好奇他变成冷面总裁会是怎么模样,如今一看,哪里有变半分,还是那嘻嘻哈哈的搞笑性格,让人分外轻松。
“不吃就滚吧。”顾晨铧冷冷地回答后,坐回我身边。
贺诣修不见外的坐在我们对面,“我就不走了!”言罢对我展开他的桃花眼,“小雯,好久没见了,可有想我?”
我正琢磨着怎么回答才能两边都不得罪来着,顾晨铧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松了口气,暂时不答。
顾晨铧接起电话听后回道,“好,我们马上过来。”随后他挂了电话拉起我,对贺诣修道,“不好意思,我们有事要先走了,你后来的,把单买了吧。”
贺诣修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食指指向顾晨铧,“你,你,我都没吃,凭什么要我给你买单?”
“你不是坐下来了么?可以继续吃。”顾晨铧头也没回,拉着我就走。
我于心不忍,回头看了眼,贺诣修正面对桌上的残渣剩饭摇头叹息,“交友不慎。”
出了餐厅,我望了眼顾晨铧,我以为他说有事,是找离开的借口。
还在想他不至于如此小气,顾晨铧便道,“裴瑜叫我们过去,他在帝豪。”
我皱了皱眉头,裴瑜已经很久不出入那些场合了,特别是晚上,因为他要回家照顾他的宝贝儿子。
“是有什么事吗?”我问。
顾晨铧为我拉开了车门,“去了就知道了。”
算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索性也不浪费脑力了。
进到帝豪电梯的时候,顾晨铧若有所思的拍了拍我,“小雯,有些事除了当事人,别人是没办法做出决定的,也是没办法给予帮助的,特别是感情,懂吗?”
这话说得我心脏一跳一跳的,“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顾晨铧没有回答,只是牵住了我的手,迈出电梯,走向了裴瑜订的包房。
一路走来没有碰到陆志景,我松了口气,从李玉娇那里知道那些事后,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便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又没做伤害我的事,要我直接对他视而不见如陌生人,以我的性格,我又做不到,不见面,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与顾晨铧一前一后进入包房,视线在落到沙发上并排而坐的男女时,我对顾晨铧在电梯里对我说的话有了些了悟。
包房里有六七个人,中间的男女很明显是主角,裴瑜与一位不知名的女人。
女人着装打扮都是一副名媛淑女的模样,长长的头发微卷披散在肩头,一袭纯白的长裙,精致的小脸,显得女人味十足。她的坐姿朝着裴瑜那边倾斜,显示她与裴瑜关系的不同。
我的脸沉了下来,但顾晨铧的话使我冷静了下来,如果是以往,我肯定直接发飙,上前问裴瑜孩子呢,白沫呢?但今天我忍了,我冷冷的望了他一眼,与裴晨铧过去沙发坐下。
裴瑜无视我的眼神,站了起来,“人都到齐了,你们是我裴瑜这辈子难得的几个哥们儿,也都知道我身上所发生过的事情。今天请大家来,就是宣布……”他说着将旁边的女人拉了起来,“她,莫冰茹,便是我寻找多年的救命恩人。你们也知道,我曾发过誓,只要她出现,只要她有所求,我裴瑜哪怕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呵呵了,“裴瑜,她所求的是你吧?”
在场的人都知道白沫和孩子的存在,眼前这场面,都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