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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战狼’特战队的队员们正在训练,不过一旁有好几个人正坐在地上,受伤的人,应该就在那里面吧?
如此想着,景婉黎便忍不住加快了步伐,快步走了过去,可是,当看到那个高大的男人时,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滕少校,请问一下受伤的队员在哪里?”
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了,滕烈真有一种将她搂在怀里,狠狠亲吻一番的冲动,最终却还是将心底的这份冲动给狠狠的压制了下去。
转身,看向背着一个大医药箱的女人,滕烈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冷冷的说道:“受伤的两位队员在那边,你先去给他们检查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
“好的。”景婉黎点头应了一声,便朝着滕烈指的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简单的对话,完全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仿佛两人之前的那些恩爱甜蜜根本就没有过一样。
明明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状态,可是在走开以后,景婉黎的心里就特别特别的难受,甚至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滕烈他,应该不会再和自己有任何的纠葛了吧?毕竟林娇娇都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了,他们应该很快就要结婚了吧?
只要一想到他要和别的女人结婚,心里就一阵的难受,景婉黎紧紧的咬着嘴唇,来到那受伤的队员面前,低声问道:“能告诉我一下,你们受伤的是哪里吗?”
受伤的两个队员看着景婉黎,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其中一人最先说道:“景军医你好,我叫‘野兔’。”
“‘野兔’你好,能和我说一下你是哪里受伤了吗?”
因为景婉黎知道,‘战狼’特战队里面的每一个队员都有自己的外号,通常他们都是叫着外号,很少叫名字的,所以,在听到‘野兔’两个字时,并没有任何的笑点,只是一本正经的询问着。
没有听到景婉黎的小声,‘野兔’微微松了一口气,将刚才的训练说了一遍,“在做压腿动作的时候,不知是起来的太快还是怎么的,突然腿上就一阵疼痛,接着整个人都摔倒在了地上去了。”
景婉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能把你的裤脚挽高一些吗?”
“好。”
伸手一遍按捏着他的小腿一边问道:“除了小腿疼痛以外,大腿疼痛吗?”
“痛,但是没有小腿痛得这么厉害。”
景婉黎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轻轻的顺着骨骼摸了一下,问道:“你这条腿之前应该是受过伤,而且没有好好注意保养这条腿,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的。”
景婉黎一边说着,一边从医药里面拿了一小瓶药酒出来,一边帮他揉搓着疼痛的位置,一边说道:“你这受过伤的腿,平时一定要多多注意,特别是气候有变化的时候,更要注意,知不知道?”
“好的,我知道,谢谢你了景军医。”
景婉黎笑了一下,然后从药箱里面拿了一个药贴出来,帮他贴在小腿上,“好了,我一会儿回给你两包这个药贴,你每天换一次就好了。”
处理完一个伤员,景婉黎又开始给另外一个受伤的队员处理伤势了;而滕烈一直冷着一张俊脸看着这一切,本来是觉得自己好久没见到这个女人了,所以故意让她过来,就是想看看她的,早知道她会这样认真的给这两个混蛋处理受伤的腿,他就后悔是了。
明明知道她那样的触碰只是医生与病人的一种触碰,可是滕烈的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甚至恨不得冲过去将那两个队员的腿给掰折算了。
处理完他们的伤,景婉黎留了一些药给他们,顺便还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站起身来,看向那个一脸冷沉的男人,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头。
可随后,心跳又漏跳了一拍,景婉黎慌忙将还拿在手上的小药酒瓶藏了起来,“滕少校,他们的伤已经处理完了,如果滕少校没有其他的吩咐,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不对,应该是再也不见才对。
景婉黎刚越过这个男人,身后便传来冰冷的声音,“景军医。”
身子下意识的颤了一下,景婉黎抿了抿唇,并未转过身来,只是淡淡的开口问道:“滕少校还有什么事吗?”
“不知景军医刚才给我的队员使用的是什么药呢?”
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幽幽响起,景婉黎立刻闭上了眼眸,糟糕,她就知道,刚才这个男人已经看到了的。
可是,她用这个药酒真的用习惯了啊!
想着,景婉黎一咬牙,冷冷的说道:“我给你的队员使用的都是最普通的药贴而已,滕少校有什么疑问吗?”
“那,景军医能将你衣服口袋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一下吗?”
果然,越担心什么,就越容易出问题,景婉黎有些绝望的闭了闭眼,这个男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公报私仇啊?
之前两人还好着的时候,他也看到自己用这个要久了,那个时候他怎么不说啊?
真是太阴险了!
景婉黎的手伸到衣服口袋里面,并没有立刻伸出来,只是紧咬着嘴唇,倔强的看着滕烈,心里却在揣摩着,如果自己拿出药酒来的话,他会怎么处理呢?
如果自己硬是不把东西拿出来,他又会怎样呢?
滕烈看着她这倔强的模样,心底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可面上依旧一派平静之色,甚至还给人一种冷沉的感觉。
就在景婉黎不知如何抉择之时,滕烈却突然绕到她身后,直接将手伸到她的衣服口袋里去,在里面摸索了半天。
除了两人的手有碰触之外,景婉黎的后背紧紧的贴着他的前胸,景婉黎的一颗心忍不住颤了一下,脸颊因为他暧昧的动作而微微泛红。
“滕,滕烈”
只是,景婉黎刚叫出他的名字时,却感觉到自己放在口袋里面的手被男人紧紧我握了一下,随后,男人将手抽了出来,看着手里的一个小小的发卡,微微勾唇,淡淡的说道:“原来是发卡啊,我还以为,是窃听器呢!”
景婉黎的一张脸因为他的这话儿涨红,转过身来,狠狠的瞪着他面无表情的俊脸,心底的怒火却发不出来。
她不信,以滕烈的聪明,怎么可能会没有发现她口袋里的药酒瓶子,并且刚才他还握了一下自己的手。
他肯定是发现了的,可是却什么也没有说,这让景婉黎忍不住有些奇怪了起来。
咬了咬唇,景婉黎刻意压低声音,低声吼道:“滕烈,你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