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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女儿求您,成全我们吧,求你。”
马六老泪纵横,不是他不想打,是他下不去手,三个子女,这个女儿却是他最疼爱的,曾经也对她寄于了厚望,盼着她嫁户好人家,没成想,自己的宠溺助长了她刚烈的性子,以她的性子保不齐真会做出傻事来。
他把手一收,气得脸通红,浑身发抖,“你真是气死我了。”
对面,秋芸踮着脚尖伸长脖子看着,听见里面动静挺大的,也想知道他们爷俩谈得怎么样了,但她毕竟是外人,也不好过去,只能这么远远的关注着。
“你可别怪老子没提醒你,嫁给这样的人,你会吃一辈子苦。”马六苦口婆心地警告道。
“爸,就算吃一辈子苦,女儿也愿意。”
“气死我了,等那小兔崽子回来,叫他来见我。”说完,就气愤难平地出来了,秋芸赶紧别过脸去,装着无事似的洗衣服。
马老头气乎乎地走了,秋芸却高兴极了,要不怎么说,女大不中留就是这么个理儿,虽没听见他们爷俩在谈什么,但看他现在气急败坏的样子,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昨晚上故意放一马,今早又气忿地走掉,看来这老头是没什么牌好打了,但是突然又有些心酸,若是马冬菊真和张小武成了,对自己真的好吗?
一早上,张小武就打了一篓子的鱼,给了陈玉兰家两条乌鱼,陈玉兰提着那两条大乌鱼,震惊地嘴里能塞进一颗鸡蛋,不是,前两天还跟他闹矛盾呢,怎么,这人不但不记恨她,反而送来乌鱼,这可是好东西,有助于被奶水啊!这几日,儿子饿得哇哇叫,就是因为她缺奶水。
张小武如此待她,这让她心生愧疚,想想自己是何等的小肚鸡肠。
“你真把这两条大乌鱼送我?还野生的,这要是拿到集市上去卖,好几十块钱呢?”
陈玉兰到现在还有些不相信,张小武这厮会如此大方呢。
陈玉兰可能是刚喂了孩子,上面两粒扣子没扣上,里面也没有胸衣什么的,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张小武就发现,那两半球鼓鼓的,中间还有一条深遂的沟,很是诱人。
张小武直觉喉咙发干,赶紧将目光移了开,尴尬地笑了笑说:“我说过的话自然是算话,以后打到了还会给你留两条的。”
“这……”
陈玉兰感动不已,也更加羞愧,脸都红了,“上次的事,对不起啊!以后你有什么事要孩子大伯帮忙的说,我再不反对了。”
人家对你如此大方,你再这么斤斤计较,那就太不是个东西了,再说,他大伯别的没有,一身的力气留着也是浪费。
“那行,我也说话算话,打到鱼就给你家留两条。”
陈玉兰羞赧道:“那怎么好意思?”
“没事,我走了。”
这时,大傻根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向张小武来了,就高兴地奔了过来,“小武,还有烟不?上次你给我的烟太好抽了。”
“有”
张小武从身上摸出一包大前门,散了一根给他,小武乐不可支。
陈玉兰就说:“他大伯,你看看家里的活干完了没有,干完了就给小武帮帮工。”
“好咧。”大傻根高兴地合不拢嘴。
“行,大根哥,我一会过来叫你。”
说完,小武就走了,提着竹篓来到芙蓉家,见院门开着,他直接走了进去。
芙蓉见张小武进来,正好还有一盆没倒掉的洗脚水,当头就往张小武泼去,把张小武泼成了落汤鸡。
“好臭”
张小武赶紧在脸上抹了一把,“好你个死寡妇。”
这时,莲儿从屋里跑了出来,“妈,你干嘛呀?”
忙拿了毛巾给张小武擦干水,“小武哥,不好意思啊,我妈他……”
“莲儿,我是来找你的。”张小武道。
莲儿很高兴,“是吗?小武哥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刚打了点鱼,你读书费脑,给你补补的,拿个盆来。”
“诶”
莲儿马上进屋拿了个盆出来,她今天穿一红白相间的条纹短袖T恤,配一条牛仔热裤,那腿又长又嫩,整个人散发着青春靓丽又不失性感,原来这丫头已经发育得这般动人了,而且特别有气质,就跟城里的大姑娘似的,大学生就是不一般,就这气质,在村里是独一份了。
这丫头长得是那种珠圆碧润的那种,样子甜美可爱,五官非常精致,但张小武最爱她的那双腿,她的热裤很短,那双白嫩的腿尽收眼底,圆润而笔直,掐一把的话肯定能掐出水来。
看着,他很想去掐,但很明显他不能那么做。
因为是紧身裤两腿交叉中,还能看到一条细小的缝隙和两个小肉包,直看得张小武心旗摇动。
哇靠,这小妞已是如此诱人了。
张小武多看了两眼,莲儿也发觉他的目光盯着自己那儿看,目光炙热,脸一下子红得发烫,但又似乎并没有生气,“小武哥,盆拿来了。”张小武就挑了三条最大的鲫鱼,“喏,三条最大的,送你了。”
莲儿乐不可支,笑得如花儿一般道:“就知道小武最疼我了,谢谢小武哥。”
那声音甜得让张小武都感觉吃了蜜糖,她的声音又细又好听,就跟莺儿唱歌似的。
张小武喃喃一笑,摸了摸她的头道:“不客气,好好读书,小武哥没能考上大学,你就是我的骄傲,也是咱全村人的骄傲。”
在她小的时候,张小武就是这般摸她的头,她非但没有讨厌,而且似乎还很高兴,她甜甜地笑着,“那不多亏了小武哥以前老帮我补课啊!”
她说的是实话,当初张小武可没少给她补课,不过,这事还真让张小武羞愧,老师没考上大学,学生却考上了,这真是个大笑话,张小武就不好意思起来了,丢脸啊,老师还不如学生。
莲儿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想法,就宽慰道:“小武哥,你是没发挥好,谁不知道你从小学到高中成绩都优秀啊!”
张小武苦笑了一下,要不是高考那年老母刚去世,过于伤心影响了考场发挥,还真考上也不一定呢。
“没事的,小武哥,你帮了我那么多,还教了我那么多,我会记住你的恩情,若是以后混得好,我一定会带上你的,我会报答你的。”
听她这么一说,张小武内心还是很感动,天下之恩图报的也没有几个的,“丫头,就你有良心,你有这心,哥哥我心里高兴,快别说报答不报答了,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哈。”
莲儿有些不舍,马上拉住他,“小武哥,留下来吃早饭吧!”
张小武看了芙蓉一眼,道:“不了,有人不欢迎呢。”
说完就走了。
芙蓉见张小武还真送鱼,也一阵傻眼,前几天还跟他有过节呢,这个张小武,她是看不懂了,这人心胸真不一般。
看着张小武的背影离去,莲儿心头就浮现出小时候很多事情,有一年,发大水,把上学的路给堵住了,是小武哥背她上学呢。
又想起,刚刚小武看向她那儿,那炙热的目光让她感到害怕,害羞,同时,又没由地让她内心一阵欣喜,难道小武哥很想要我?
还有一次,她脚崴了,还是小武哥背她回家,那时候,她特喜欢让他背,在他背上很有安全感,他的大手托着她的屁股,又羞又很开心,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她很想再回到童年,再领略一番小武哥那宽厚的背。